时间之后,我都会遗精。而且遗精的阈值越来越低,有时哪怕只是一个微小的刺激,都可能会让我的下体喷涌而出。

刘建城并没有像想象中那样经常玩弄雅雯。在毕业礼事件之后,整整几个月的时间。雅雯都没有再和他发生过关係。

直到三个月后的一天半夜,我忽然听见妻子的轻声呼唤。虽然我们每天睡在一张床上,但是由于一直以来她的矜持,我们一直都是在一张双人床上各睡一边。

“风,睡了么”“雅雯,怎么了,我在”“老公…老公…”我感觉雅雯的语气有些奇怪,赶快打开床头灯。

却看到惊呆的景象….雅雯满脸通红,额头上似乎还有几滴汗滴。整个人sū_xiōng半露,一双俏眼彷佛要喷出慾望的火苗。整个人像吃了春药的妓女一样,哪还有半分职场大律师的样子!?

我吓了一大跳,以为妻子是生了什么病。却见妻子站起来,在我面前慢慢的提起了自己真丝睡裙的裙摆,两条完美的大腿略微呈内八字,我的视线随着长款裙摆逐渐上移,欣赏着美腿风光,下体又不知不觉得硬了起来。

当裙子提到妻子大腿的时候,两个长得和袜带一样的皮套映入眼内敛。奇怪?妻子并没有穿丝袜啊,怎么会有袜带。裙摆再往上提,一条与妻子美好ròu_tǐ极不相衬的丑陋皮革显露出来,这一条皮革紧贴着妻子的皮肤,从她的胯下粗暴的穿过!

我无语了,妻子原来竟和我一样,也戴了贞操带!

“老公…我受不了了…怎么办…好想要啊….”这….我心中不禁坡口大骂起来,原来,这三个月,不单我的那话儿被上了锁。妻子也是和我一样的,整整三个月“禁淫邪”!妻子之前虽然在我这裡假装性冷澹,但至少一直都会得到性满足。这段时间她一直忍着自己的慾望,外表看起来平静如水,连我都不知道,她竟然和我一样被上了锁。这会儿之所以如此失态,明显是因为一忍再忍,再也忍受不住来自下体的慾望。

钥匙…钥匙…在哪,还用说,当然在刘医生那裡。

更糟糕的是,雅雯突然发骚。给我带来了前所未有的香艳刺激,我的下体也一下子膨胀到了最大的状态!我的yīn_jīng瞬间就被贞操锁握紧,强大的握力差点没把我刺激的直接晕过去。

妻子完全顾不得自己的“西关小姐”形象,此时两条长腿正在紧紧的并在一起,似乎想通过两条大腿内侧的挤压,刺激到yīn_bù,从而获得一点微弱的快感。而我也有样学样,两条腿使劲的夹着自己被贞操锁包裹的ròu_bàng,但这种努力无异于隔靴搔痒。

接下来的一幕就是我现在说起来都很尴尬….我和妻子毫无廉耻之心的探索起各种姿势来,像两个女同性恋一样,互相摩擦对方的下体。通过互相的拥抱,接吻,缓解来自身体的慾望。但这慾望却彷佛九头蛇一样,越是想要消除它,就越是强烈。折腾了大半天,我们两个大汗淋漓,胯下的求而不得之感却仍是无法被驱走。

最后,我们只好给刘医生打去了电话,却是无人接听。

直到第二天清晨,我们终于等到了救星一般的一条短讯:郭生、郭太,二位这几个月辛苦了,想要钥匙,请雅雯按新的清单完成任务【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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