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酒气冲天,他的宁宁一脸颓废地倚在床榻边,嘴里深情呼唤的是另外一个人的名字,这叫他沉在寒潭的心再次浸泡到了醋缸里。

心里酸的厉害,恨不得弄死所谓的‘言言’,然言言就是他自己,他不敢告诉宁宁,只能憋着,憋的他抓心挠肝的难受。

“言言,你在哪……”

弈君无法忍受宁宁呼唤他人的名字,就算这人是他自己,也不行。

他走上前,抱起喝的迷糊的宁致,施了个净尘术去掉宁致身上的酒味,绷紧下颌来到自己的房间,把喝的面红耳赤,低声呢喃他人名字的宁致放在床榻上,欺身而上,两额相抵,放出神识,想去纠缠对方的神识。

醉酒的人似是没有防范,在察觉到有神识入侵时,只焉耷耷地瞥了一眼,便没了动作。

他心中的醋意这才有所缓解,j-i,ng神识海是一个人最重要的领域,宁宁就算喝醉也不可能没有防备,现在能接纳他的神识,说明心中对他是信任的。

他在宁宁的识海化为小狐狸,亲昵的蹭了蹭浮在识海海面之人的手臂,然后一点点去蹭对方的脸,刚一触及对方的脸,久违的幸福如狂风暴雨般亲临,他想更亲密些,神识猝不及防地被弹了出去。

他迷茫地睁开眼,回味地对上身.下之人深邃的眸光,心慌了一瞬,随即镇定道:“宁宁,你醒了?”

宁致没有说话,把他从身上推开,从床榻上下来,揉着酸胀的脑袋,给自己倒了杯茶,皱眉道:“你这是作甚?”

弈君看着宁致清淡的眉眼,刚平复的心又泛起了酸涩。

宁宁对‘沈棋’和‘言言’有多温柔,就对他有多冷淡,本来这些温情都只属于他,可叫他嘴抽,给作没了。

他耷.拉着脑袋,闷声道:“宁宁,别在惦记他人了可好?我、吾后悔了,早就后悔了,你是吾的,便是死,也只能属于吾,吾无法忍受你为他人难过,也无法接受你口中呼唤的是他人的名字。”

宁致心说你装可怜说后悔也没用。

我都发过誓要记仇一辈子,不折腾你一辈子,我就是王八蛋。

弈君耷.拉着眉眼,抬起头,可怜巴巴道:“宁宁……”

“你都知道了?”宁致斜了他一眼,揉着脑袋,长叹了口气,“问世间情为何物……罢了,是我与他们有缘无分,你且出去,我想静静。”

“宁宁……”

“出去吧!”宁致低头喝了口茶,打断他的话。

……

宁致静了好几日,等他再次出来时,他对弈君说打算闭关,参透情字。

弈君一听这还得了,宁宁要是参透了情字还有他什么事儿?

他极力反对宁致闭关,为了阻止宁致闭关,忍着醋意说去把宁宁心心念念的‘言言’找来。

言言来了,弈君传讯说他无法眼睁睁看着心悦之人与他人恩爱,所以想出去走走。

宁致看破不说破,他就与弈君幻化的言言‘重归旧好’。

俩人每日浓情蜜.意,弈君一面沉醉在宁宁的温柔中无法自拔,一面又嫉妒‘言言’能得到宁宁的爱。连‘弈君’再也没出现过,宁宁都不过问。

他就这么挣扎了一千年,直到幼生期如期来临,猝不及防之下在宁致面前变成了懵懂无知的小狐狸……

弈君用最后一丝清明的意识发出哀嚎:“我太难了!”

——小世界完。

第100章 小鬼他很难缠

“近日, 有网友爆出杨氏旗下的建筑公司正在开发的度假村挖出了古墓, 我市有关考古专家前来察看、研究, 根据出土文物可以判断, 墓主身份尊贵。”

店堂不大的拉面馆,电视里播放着六点新闻, 女主持人的声音传进宁致的耳中。

宁致咽下口中的拉面,抬头看了眼电视, 25寸的显示器里播放着几张古墓照片,其中一张深红色的棺椁鲜艳惊人,就像新涂抹上去的一样,红的诡异。

他淡定的垂下头,继续吸溜着面条,末了还捧起面碗,喝光碗里的汤, 腹中有了饱腹感,这才放下筷子, 从裤兜里掏出几张皱巴巴的纸币, 搁在桌子上, 起身跟老板招呼了一声, 慢悠悠地走出面馆。

正值下班高峰期, 车多如游鲫。

宁致神色恍惚地走到十字路口, 等待绿灯的空隙,余光瞥到一个身形佝偻的老头闯红灯,恰时一辆面包车疾驰而来, 司机仿若未曾察觉,竟是直接从老头身上碾压过去。

宁致心神一凜,正要去摸手机,就见原本应该被碾压的老头在面包车离开后,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他眉头一皱,左右看了一下,发现行人皆无所觉。

站起来的老头似是察觉到了什么,抬起一双流着血泪的眼径直朝宁致迸s,he而来。

宁致摸手机的手一顿,直接揣进裤兜里,装作若无其事的打量周遭环境的样子。

对面是一堵围墙隔绝的老城区,他现在就住在那里。

而他这具身体,叫叶安,大学毕业三年,没有一份正经工作,每天宅在家里不是看直播就是打游戏。叶安的父母三年前相继去世,留下一套老房子和一笔存款,叶安就是靠着这笔存款过日子。

只是存款总有用完的时候,何况他还经常大手笔给主播打赏礼物?!

叶安从经常打赏的主播口中得知直播很赚钱,就跑去直播平台注册了一个账号,凭着出色的长相在直播平台三个月便累计了1.6万左右的粉丝。

昨天,突然有个土豪粉丝为他一次性砸了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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