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一切都在渐渐远去。
梁原觉得自己一定是被被施加了奇怪的魔法,不然她怎么石化了一般动也动不了,直到柔和动听的声音响起:“埃里克?”
如梦初醒,一股强烈的情感突然从内心迸发出来,想要他的目光永远地停留在自己身上。梁原失落地看着屏幕上的小王子尼布尔的身影远去,内心仿佛也缺失了一块东西,空落落的。
这边,埃里克启程出发前往边镇,在这里他看到了疫民地狱一般的生活,每天都有数以百计的鲜活生命因为疫情加重无法挽救而逝去。
埃里克无比痛心,下定决心,开始探查疫情的发生……
画面转到王宫,尼布尔站起身来,好奇地端详着房间内的构造。触目所及,一片空旷,什么也没有,只有一处遮住整个墙面的神秘帘幕。
伸手拉开,看起来年代很是久远的墙面上居然挂着一副油画!好奇的小王子端着蜡烛凑近———油画上有一个高大男人,气质尊贵,尼布尔一眼就认出那是年轻时的父亲。
“这是........?”年轻时的国王搂着一名女子,女子臂弯中躺着一名还尚在襁褓中的婴儿,可奇怪的是,那名女子的面容似乎是被人为用什么给涂抹去了,看不清原本的样子。尼布尔凑近,想要看得更清楚一点。
“王子殿下。”“!”尼布尔吓了一跳,连忙转头看向抓住他手腕的侍女,神情天真无辜:“阿莱尔........”
以往白试不厌的招数却不再管用,侍女阿莱尔脸色沉重,抓住尼布尔的手就匆匆往外走。“阿莱尔、等一下。”尼布尔有点委屈,他从没有见过阿莱尔这么严肃的样子。
“那油画上的女人是谁?是我的母后吗?为什么你们从来都不曾提起她。”
小时候他也会问母亲在哪里,可是那个时候父王总是面色悲伤。王宫里的其他人任他缠着怎么问都是一副闭口不言的样子。
日子久了,尼布尔就以为自己的母亲早已去世,怕触及父王的伤心事也就不再提了起。可是今天看来,真相似乎并不是那么简单?
阿莱尔眼神悲伤:“王子殿下,请您别问了。”
“阿莱尔,求求你,告诉我吧,我想知道有关母后的事。”尼布尔的眼神祈求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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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布尔步履沉重地回到房间,愣愣地靠在窗前,从怀里掏出一本老旧的日记本。
二月十四日
教廷里的人说我身上流着恶魔的血,一定要对我处以火刑,我并不害怕死亡,只是我的怀里还怀着诺顿的骨r_ou_。诺顿已经给他起好了名字,尼布尔,高贵的小王子,属于我们的小王子。
四月五日
分娩的日子越来越近,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有一种心慌的不好预感,这几天,我老是半夜惊醒。诺顿今天告诉我不要担心,他保证要娶我为后。
……
诺顿居然瞒着我悄悄向教廷让出了他的王权!只要保护我,让出权利丧失尊严也无所谓……不,我不会坐管诺顿成为一个傀儡国王!我的尼布尔,我的小王子.....希望一切顺利。
六月一日
教廷好打算!想要把我们母子俩都扼杀在摇篮之中、我绝不会允许我的孩子出事.....
最后一页的字迹十分潦草,戛然而止,仿佛是主人十分匆忙间写下的。渐渐地,两滴透明地泪水砸在页纸上。
该死!
观众们屏着呼吸,痛心万分地看着屏幕上流泪的小王子,此时内心只想把教廷拖出来狠狠爆揍上一百遍!
剧情继续进展,埃里克越过重重困难,在边境发现了一种珍稀的药材可以治疗瘟疫。期间他还与敌国发生了冲突,不过最终成功获得了药材,治疗好上万百姓,赢得了他们的爱戴感激。
回王都的途中,他无意间探查到一条有关国王失踪的神秘线索,埃里克抽蚕剥丝下去,离真相越来越近。他的行为严重威胁到了教廷的谋划,教皇赶紧派出一大批人手去截杀埃里克。
“噗!”埃里克喷出一口鲜血,震惊地看着昔日的好友:“你居然成为教廷的走狗,帮他们弑王!”
好友一脸讽刺:“埃里克,你总是如此的天真,一个国家不需要两个王权。神圣教廷只想成为王国唯一的至高无上,你难道还不明白吗?”
埃里克面色失神,捂着伤口喃喃自语:“王子殿下......王子殿下、你们要对小王子做什么?”
“放心,”好友舔了舔刀口,笑道:“小王子可是我们帝国的明珠,人民心中的至宝,我们怎么舍得对他下手呢?只要他乖乖做他的傀儡国王嘛,就没有任何生命危险。”
“你们!”埃里克眼神燃烧着愤怒的烈焰:“一群残渣!”
他一把抓过长剑,高高举起,冲着前方狠狠劈下!
王宫
“嗒嗒嗒——”房门被一把推开,侍女惊惶地冲了进来:“王子殿下!前方传来战讯,国王......国王陛下战死了!教皇请您现在过去与他们商讨陛下的葬礼和您的即位仪式。”
“什么?”尼布尔的眼里泪水当即不受控制的蓄出,侍女低着头不敢与其对视。
他的眼神一瞬间锐利如刀,教庭..........
良久,悲伤嗓音在侍女的耳旁响起,带着一丝颤抖:“我知道了,你先去吧。”侍女如释负重地行了个礼,转身连忙飞奔离开。
匆忙转身的侍女没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