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皖手腕一番,寒芒闪过后那大汉的鬓角已经被剃光。当大汉感觉到凉意双手一摸时,却只敢发出惊呼而不敢动手,因为窦皖的刀尖已经恢复到原地,继续遏制着他的举动。
“你,你们竟敢!”那大汉愤怒至极,“你们可知乃公是何人?”
“无论你是谁,都要遵守汉律。”青年攒眉,“还有,你且将嘴巴放干净些。”
“乃公偏不!你这个毛都没长全的臭小子!你管得着吗?还有你!”大汉转头瞪向窦皖,“你可发生了什么就敢以刀相指?还敢对我用刑?你又是个什么身份?若要按照汉律,难道你就不违法?”
若是按照《汉律》的司法过程来算,窦皖的确违法,因为除鬓之刑要先判,再罚,行刑之人亦是有专人来做。而窦皖动手之前并无判决,严格来说,这算是私刑,若是遇到有权有势之人,还可以转口告他故意伤害。
汉律比秦法更宽松些,但是这方面还是有些讲究的,但那是一般来说。
夏安然转眸看了眼隔壁间杂乱的房屋,以及至今还坐在堂中饮酒的中年男人,再看看面前这个虽然壮硕,但是就像是没带脑子出门的打手,大概就有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