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皖应声接过,逐字逐句琢磨半响后,微微皱眉。
“并无不妥。”
“你若是说没有,那就应当是真的没有了。”小国王叹了口气,坐正了向后仰头看天花板,“可是我总觉得其中有些不协调,但是怎么看都看不出。 ”
窦皖闻言攒眉,他重新拿起羊皮纸逐字逐句看过,还是摇了摇头,“不若交给丞相看看?”
“也只有如此了。”郅都常年在间与反间之间战斗,对于暗语和秘言应当比他们都要敏感,只是今日郅都同程不识二人相携去了北部城墙视察,要在那边停留一夜明日再回。
夏安然将东西放在一边,然后侧首看向小伙伴,“大将军来寻你是有什么事吗?”
窦皖微微摇头,面上也带着些不解,“并未,只是一些寻常小事。”
那就奇怪了,长安距离中山国说近也不近,若非重要事何必要派人前来?若说窦婴是那种困于儿女情长思念从子的人也罢,但窦婴绝非如此。
夏安然低头看看自己的羊皮纸,总觉得窦婴此次派人前来所为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