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雩北国这个名字对余极有其他重要的意义。”牧怿然陷入沉思。
“刚入画的那天晚上,余极和苏本心都提到过雩北国这个人,但两人都表示跟这个人不熟,我记得余极好像还说自己刚回国,根本就不认识雩北国。”柯寻记得很清楚,当时那两个人就是谈到这里才说到了雩北国是因为抑郁症死去的。
“也许在那个时候,心城就已经开始慢慢发挥它的作用了,有些人已经开始忘记自己那个世界的一些人,就像我们刚拿到暂住证时就全都忽略了罗维的存在一样。”
让人们渐渐融入这个城市,渐渐地反认他乡是故乡,这或许就是这幅画的最恐怖之处。
“或许秦赐能提供给我们更多的答案。”牧怿然说。
秦赐一定看到了这个字,说不定还联想到了什么,这才会让人把钥匙悄悄给牧怿然,并交代让牧怿然和柯寻两个人来寝室。
“秦赐在防着谁吗?”柯寻首先想到了这一点。
“我们也暂时先保密,等秦赐回来再说。”
……
经过漫长的4个小时的手术,秦赐才从手术室走出来,由于整个人的状态过于疲惫,大家也没好意思立刻问关于兽的情况。
秦赐沐浴更衣过后,才在办公室同大家见面。
“护士说这次手术的时间会很久,所以我们几个简单分工,去楼下周遭转了转。”卫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