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溱看他,反问道:“先生为何觉得我一定知晓小师弟想做什么,在做什么?”
傅渭站起来走了几步,回过头,还是不信:“你怎么会不知?”
你王子丰能不知?
就你那芝麻大点的心眼,能容许你小师弟做你不知道的事?
王溱举起酒盏,一饮而尽。许是喝多了,他少了分内敛,多了分锐气,与酒气掺杂在一起,耀眼如清然皓月。他毫不做作地开怀一笑:“我要知晓它作甚?”
傅渭:“诶?”
“我只要知晓,他想做何事,我都会顾着他,为他扫平前路波折,为他荡清身后烦忧。如此,不就好了?”
傅渭怔然于原地,他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你对你师弟,果真是那般心思!”
王溱轻轻笑了。
傅渭今日拿那幅画的事问他,不仅仅是在询问他唐慎想做什么,也是在试探他对唐慎的心思。他何尝不知?不若顺水推舟,而且……
说了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