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是阚湛的声音,“没见你下来,是生病了吗?”
阚星遥踹了身边的火炉一脚,声音沙哑道:“没……”
“嗓子怎么哑成这样?受风了?我……”还没等阚湛说完,就听另一端传来另一个熟悉的声音,“一大早的,是湛叔?”
阚湛:????
“元帅在你身边?”阚湛眉头刷的拧紧,“你们俩……”
阚星遥默默地抄起枕头捂住了某人的嘴,道:“嗯,湛叔,我再睡一会儿,困的要死呢。”
阚湛:……
自己养大的小白菜,被猪拱了!最可恨的是,他还是这头猪的助攻!
以前星星不答应伯纳德的时候,他还有些着急。如今俩人事成,他从着急变成了怒火燃烧。
简直邪门了。
十点多的时候,伯纳德从楼上下来,看见坐在客厅的阚湛,略一点头,“湛叔。”
“别叫我叔,我可当不起。”阚湛如今怎么看伯纳德怎么觉得这小子面目可憎,“元帅最近是不是特别闲?既然您调来海蓝星,把手里的活儿都教给手下可不好吧?”
伯纳德点头道:“湛叔教训的是,今天有个野外集训,我可能要出去五天,星星就劳烦湛叔照顾了。”
阚湛一拍桌子站起身,怒声道:“你什么意思?刚占了便宜就想跑?还有没有个男人的作为了?”
伯纳德:???
张晴躲在另一边的楼梯口,听着这边阚湛把一堂堂帝国元帅训的狗血淋头的声音,捂着嘴只想笑。也不知道怎么的,他以前的确是把元帅当自己的偶像,当成自己的目标。虽然元帅如今仍旧是他的偶像,只是那形象……却不如之前高大了。
听着阚湛越骂越上火,他也顾不上看热闹,连忙冲过去打圆场道:“湛叔湛叔,元帅也没有什么意思,今天确实是有个野外集训,不过是十天,元帅只过去五天……”
阚湛迁怒,化身杠j-i,ng道:“哦?还有理的是吧?明明十天集训就去五天,这么偷懒合适吗?你还替他说话?你这么闲怎么不去干活儿?”
张晴:……
他怜悯的看了眼元帅,心道爱莫能助了偶像,我自保不容易,帮不了你了。
伯纳德接到他的目光,对他微微一点头,道:“婶子。”
张晴:???
阚湛:!!!
见俩人都不说话了,伯纳德又道:“我已经和星星说了,五天后回来。时间紧迫,我先走了。”说完,抱着自己的帽子头也不回的走掉,看背影似乎有些落荒而逃。
“这混蛋玩意!!!”阚湛气的跳脚,“有这样的人吗?吃干抹净就跑了?他有种跑有种永远别回来!”
“哎呀,消消气消消气,”张晴连忙哄着,“他又逃不出海蓝星,湛叔生什么气啊?来亲一个……mua,好了好了。不如你去看看星星?第一次怕是会不舒服。”
阚湛被哄顺毛了,冷哼一声扭头上了楼。
张晴长长的舒了口气,无辜的摸了摸头,心说我也是倒霉,一个两个的都比我厉害。幸亏媳妇儿听话好哄,否则这夹板气……可就得受的足足的了。别人家是儿子受婆婆和媳妇儿的夹板气,我这是受媳妇儿跟侄儿婿的夹板气。
诶?为什么叫侄儿婿?噫……
阚星遥软在床上睡的展手展脚,好像是一张饼。他歪着头,张着嘴,打着小呼噜,一点儿都没有要醒的迹象。
阚湛轻手轻脚的把他的手脚都归拢好,只是看着上面的痕迹整张脸一会儿红,一会儿黑,简直y-in晴不定。
“小混蛋,”阚湛坐在床上,轻轻戳了一下阚星遥,把他的呼噜戳的顿了顿,“一天到晚的,就知道让人担心。一开始明明坚定的说只是看恐怖片,我就知道你有着小歪心思。现在好了,得偿所愿。之前还嚷嚷着要在上面呢,瞅你这幅蠢样子,就算在上面你也就是个坐船的。”
阚星遥吧唧了两下嘴,蠕动的翻了个身,抬手又把胳膊钻了出来,露出更加斑斓的小胸脯。
阚湛看着只觉得眼晕,用力按了半天的额头才把青筋按下去。他留了一张纸条一盒子药,神色莫测的走了。
阚星遥这一觉足足睡到中午才被饿醒,他迷蒙的睁开双眼,盯着天花板半天才捂着脸嘿嘿嘿的笑起来。噫……原来这就是肌肤相亲的感觉啊?真不错真不错。之前当了四十多年的大魔导师,如今终于开了荤,总算不辜负再活的这一辈子。
他慢慢的回味了一会儿,一直到脸颊涨红,才心满意足呲牙咧嘴的从床上爬起来,看后就看到了阚湛留下来的字条。
看着阚湛的笔迹和上药指南,阚星遥又嘿嘿嘿的笑了一会儿,才拿了药去了卫生间。
等他揉着腰下了楼,就看见阚湛翘着二郎腿靠在沙发软垫儿上,正在表情严肃的回邮件。
“湛叔,嘿嘿。”
阚湛撩起眼皮子瞅了他一眼,没答话,继续回复邮件。如今海蓝星各种对外信函都由他来处理,内务也是等他筛选了之后交给阚星遥,每天忙得很。
“湛叔,”阚星遥腻了上去,靠在阚湛的胳膊上,“嘿嘿嘿……”
“哼!”阚湛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怎么?吃饱喝足了?”
“哪儿啊,还饿着呢。”阚星遥说着摸了摸肚皮。
阚湛y-in阳怪气道:“哟,元帅不行啊?难道是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那可不行,关乎着我家星星以后的□□呢,这种的可不能要。”
阚星遥又开始嘿嘿嘿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