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太太早。”郑家文尴尬地打着招呼。
“先生,早呀,来,你坐阿娘右边。”郑向岚跑过去,拉着郑家文的手直接将人带到她阿娘身边。
侯淑仪剥了个j-i蛋笑着放进郑家文面前的碗里 :“快吃吧,家岚上学快要迟了,要劳你带她去了。”
郑家文拿着筷子一度说不出话来,不要再待她好了,这样的好任谁能招架得住呢,谁的心又是硬的跟铁一般呢。这样的生活是她所向往的,一家人坐在一起吃着简单的饭菜,眼前的一幕触及到她心里最柔软的地方,郑家文感受到了危险,如果继续沉沦下去,怕这辈子都她瞧不起自己,真的要下决心远离了。
饭后,郑家文牵着郑向岚去了圣莱西小学。
第二节 课她又急匆匆赶往众诚大学。
课上铃声一响,下面的学生纷纷坐好。
“今天这节课,咱们不往下讲,来个小考。”郑家文说着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下题目。
下面的学生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在众诚只有学期末考,从来没有听说过小考的。
“题目就在黑白上,假定光是由称为‘光子’的微粒组成,那么当一个光子入s,he到一个静止的电子上而被散s,he到另外一个方向时,它们的能量将如果变化?”郑家文说罢见下面先是一愣,后来就相互交谈,便走下讲台,“把纸笔拿出来,我知道你们大多数都是第一次听说光子这个名词,不要慌,你们先拿出纸笔,我会启发诱导你们来做这道题。”
学生们闻言纷纷拿出纸笔,绝大多数人还是求知若渴的。
一节课五十分钟,郑家文讲的口干,嗓子发哑,可当挨个看过每个同学推导的,她还是欣慰的,起码大部分都推导出了正确的答案。
“你们不是一直问我什么是威普顿效应吗?”郑家文笑了,“这个光子被电子散s,he的问题就是你们一直在问我的问题,只有七位同学没有推导出来,你们课下可以互相探讨一下,下节课我会仔细地给大家讲解。”
郑家文一边说着一边擦着黑板上的字。
“先生,根据我们查看的资料,这个威普顿效应最先是由先生和您的同学一起发现的,为什么最终命名却是以您的老师名字来命名呢?”
“xy一起发现的,但当时我们的学识无法来演算以及解释这个现象,更没有能力为此撰写论文发表。其实一种现象以谁来命名不重要,重要的是整个物理学的发展又增添了新的内容,将来你们的研究方向定下后,肯定会有更多的发现,我希望那个时候能看到你们的名字出现在教材里。”
郑家文说罢,下面的学生们纷纷笑了。
“还有一件事,我开了两门选修课,原则上你们可以来上课也可以选择不来,但我希望你们都来。”
“不知道先生开了什么选修课?”霍佳琪站了起来。
“金工实习和实验技术,主要教大家制图,电工学还有钳工,车工,当然,还有化学方面的热力学。”郑家文放下黑板擦,转身看向下面的学生。
“可能有些同学觉得没必要学这样,但你们要知道实验物理的学习就是要从使用螺丝刀开始的。”郑家文说着走下讲台。
此时,下课的铃声响了起来。
“好,你们先报一下名字,报给张晓静同学,我根据人数会安排时间开课的,现在,下课。”郑家文说罢朝下面鞠躬。
学生们也刷的一下站起来,同样鞠躬:“先生,再见!”
郑家文走后,一群学生围在一起。
“你们要上这个选修课吗?我学的是物理,不是什么车工,钳工。”
“就是,我也不想参加。”
“张晓静同学,写我一个名字吧,两个选修课,我都参加。”一个留着两个小辫子的女生上前走到张晓静的位置前道。
“好的,王玥。”
“张晓静,加我一个。”一个短头发的女生蹿到前面,“虽然听着没用,可我就是要成为下一个陶隐之。”徐缤缤说罢看了霍佳琪一眼,鼻子一哼,赶上陶隐之有什么难的。
此时众诚大学物理系的学生们都在议论是否要上这样一门听所未闻的选修课,可他们谁也没有想到,日后上过这两门选修课的学生会成立了一个兴趣小组,这个小组会一步一步发展起来,他们当中的大部分人都将青史留名,或在物理教材上,或在历史书上。
郑家文也没有料到,一个纯粹培养学生动手能力的选修课会开花结果。
下午上完课,郑家文来到林家门前,在门口等了好一会,林舒柔才匆匆走了出来。
“找我什么事?”林舒柔看了郑家文一眼,瞥向其他地方。
“公寓的钥匙锁在里面了,我......”
郑家文还未说完,林舒柔转身往里走,片刻,手里拿着钥匙出来,递给郑家文。
林舒柔的神情让郑家文心慌了一下,拿过钥匙,反手拉着林舒柔拐到一个树后。
“松手。”林舒柔将手挣脱出来,“还有别的事吗?”
郑家文很不喜欢这种感觉,对方好似对她很不耐烦了似的,郑家文上前抱着林舒柔将其抵到树干上,侧头吻住林舒柔。
林舒柔挣扎着推开郑家文,她不喜欢这个吻,这个吻让人心疼,她能从这个吻中感受到郑家文内心的害怕。而且,她已经想好了,她和郑家文只有分手一条路走,既然注定要分手,那么接吻是没有必要的了。
“舒柔,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