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用过的体位让夏侯言诚也分外的兴奋,一手使劲掐住身下人儿的玉j-in-g,一手扳住紫儿的大腿,清晰地看著自己如何在那骄傲倔强的小东西身上驰骋。
当夏侯言诚看到紫儿因为重伤後体力不支,被自己c,ao弄的快要昏过去的时候,才让自己的分身s,he在紫儿的体内,於此同时也放开了钳制在紫儿分身根部的手。
“主人……呜呜……我爱你……爱你……”被压制太久,一旦释放,带来的快感自是平时的几倍。紫儿在登上顶峰的同时已经被过於强烈的欢爱刺激的哭出来,神智也渐渐模糊,终於又一次说出了心底的话。
夏侯言诚一愣,从紫儿身体里退出来,发现紫儿已经完全失去意识。赶紧把绑在紫儿身上的锁链解开,抱著整个瘫软在自己怀里的小东西走进浴室。
☆、26 黄河
依云紫的伤渐渐好起来,这天正在屋里闲的无聊,突然听到楼下传来钢琴的声音。只听几个音阶,依云紫就知道一定是夏侯言诺弹的。虽然夏侯言诺是依云紫钢琴的启蒙老师,但是这几年他的演出一直拍的很满,而依云紫却忙於帮中的各种事务。所以依云紫已经有好久没听到夏侯言诺这样随x_i,ng的弹奏了。
依云紫一边想著,一边往楼下的客厅走。在下了一半楼梯的地方停住,静静的站在那里聆听。
夏侯言诺早从眼角的余光里看到了依云紫,却并没理他,一直把一支曲子弹完,才转头对依云紫说:“你有多久没练琴了,这琴需要调了你知不知道?”
依云紫心虚,边向下走边小声说:“我都是在楼上我琴房里弹的。”
“在你琴房?我记得我和你说过,楼上琴房的空间太小,琴声会有回音,你会听不准自己弹出的声音。再说,你楼上的琴也没有这架好。这样吧,你弹首曲子给我听听,嗯……就弹《黄河》吧。”夏侯言诺一边说著一边站起身让出钢琴凳的位置。
“二哥,这个我不是很熟。我弹《眼泪》好不好?”紫儿坐在琴凳上,抬头看著夏侯言诺。
“紫儿,我记得我和你说过,你不能总弹那些轻缓的曲子,也要尝试一些有力量的。作为中国人,总不能连《黄河》都不会弹吧?”
紫儿无法,只好硬著头皮弹起来。一曲终了,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哼!”夏侯言诺冷哼一声:“我这次去维也纳见到贝格尔,他问我你最近的琴有没有进步,我都不知怎麽回答。”
贝格尔是奥地利著名的钢琴家、夏侯言诺的好朋友,也是依云紫在维也纳留学时的钢琴老师。依云紫回国後,每天忙著帮里的事情,有时几个月不碰钢琴都是有的。这时听到自己老师的名字,想起在维也纳时老师的种种教导,心里就有些伤感。
“紫儿,其实你在钢琴上的天赋并不在我之下,甚至比我更好。难道你就想这麽荒废了?”
“二哥,我知道你为我花了很多心力。只是,钢琴对於我,并不那麽吸引。我能弹两下解解闷就行了。”紫儿知道他说这些话,夏侯言诺一定是不高兴的,可这些也确实是实话。
夏侯言诺看依云紫这样坦白,反倒不好再说什麽了。重新坐回琴凳上,说道:“你刚才弹的也还算不错,只是感情不对。这样,我把你没处理好的几个地方弹一遍,你注意听。”
夏侯言诺正弹著琴,妍妍却从楼上跑下来,说夏侯言诚来电话,让依云紫马上去帮里的总堂开会。
依云紫对妍妍说了声知道了,却并没有走,依然站在那里,像是要听夏侯言诺弹完。
“走吧。”夏侯言诺知道依云紫的心思早就飞了,停下手指,对依云紫说。
依云紫带著歉意的一笑,回房换衣服去了。
夏侯言诺随心所欲的在黑白键上谈著,嘴里边自言自语:“没有情趣的家夥。”
依云紫兴冲冲的赶往设在夏侯集团顶层的联胜帮总堂,却不知道,等著他的,是又一场风暴。
☆、 27 背叛
依云紫走进联胜帮的总堂内,就感觉到了气氛的紧张。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眼里是一贯的桀骜。
“说吧,杨岳。”夏侯言诚的声音是一贯的冷冽,听不出情绪。
“是,诚哥。其实我要说的我想也是大家想说的。t田丰是怎麽死的大家心里都有数,且不说自相残杀帮里的人云紫已经犯了帮规。他利用自己堂里的兄弟去达到个人目的,就不配再做堂主了。”提起田丰的死,杨岳依然很是激愤的样子。
“田丰的死,确实是云紫不对,但诚哥已经教训过他,帮里所有的兄弟都看到了,杨岳你还有完没完?”杜远此言一出,马上得到了很多堂主的附和。
“远哥说得对,云紫被诚哥打的吐血,大家都看到了……”
“是啊,杀人不过头点地,岳哥你还想怎麽样啊……”
“再说田丰的身份又没和咱们说过,云紫怎麽会知道……”
“知道又怎麽样,田丰无非是一个被咱们收买的贪官,哪能算帮里的人……”
杨岳本来就是火爆脾气,这时听所有人众口一词的针对他,不禁著急的大喊了一声:“你们都闭嘴,听我把话说完。”
深呼吸了一口,杨岳才用稍微平静一些的语气说:“大家说的不错,如果云紫杀死田丰只是因为私人恩怨,那他受的惩罚的却是够了。不过请大家想象,田丰和云紫连面都没见过,云紫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