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彦苦笑着接过饭碗,夹了口菜,对于昨晚的事,他不想多说,自己要了素素的身子是事实,自己就应该对她负责。
“王彦,你那三个小妾都是这样来的么?”
“有一个是。”
“那另外两个呢?”贺雨珊突然挑起眉毛道。“你今晚把你那三个小妾的事跟我说清楚了。”
对于贺雨珊质问的语气,王彦已经习惯了,毕竟作为新时代女性,骨子里的傲劲是可以理解的,而且那些事也不是不能说的。
一边夹菜吃饭,一边跟贺雨珊诉说来到这里近一年的经历,贺雨珊听得很仔细,时而露出好笑或是愤怒的神情,望着王彦的目光中从始至终都含着一抹深情,只是王彦没有注意到。
故事很长,说了一个多时辰,大概的故事都说了,至于一些隐秘王彦没有说,例如自己偷梁换栋把刘燕儿从金鸟笼中换出来,为了雪莹受尽苦刑这些,还是烂在心里比较好。
“你有多喜欢那个叫郝玥的姑娘。”
多喜欢
王彦抬头望着明月,细想了良久,却不知该如何形容有多爱她,在公馆呆了三年,对于女人的感情已经是模糊的不能再模糊了。
贺雨珊见想着想着竟然想呆了,有点无奈,有点郁闷,便换了个问题道。
“那你的阳衰之疾已经痊愈了?”
“啊恩。”王彦回过神来应道。
“说明你的阳衰之证就是身体疾病,根本不是什么心病。”贺雨珊冷哼了声道。
是不是心病自己心里清楚的很,只能说药老的药效果太强,强行撬开了自己的心理防线,每次都能让**占上风。
跟贺雨珊辩驳这个没有什么意义,天色不早了,三更天了,该回去休息了。
“有什么问题我明天再给你解答,现在不早了,该回去休息了。”
“哼。”贺雨珊别过头,冷哼了声。
回了院子,王彦跟护卫聊了两句,贺雨珊在一旁不断用锐利的目光扎王彦,如果真有效果,王彦早就被扎成筛子了。
进了屋,现素素已经穿好了衣服坐在床头,见自己进来,赶忙下床迎了上来,脚步有些别扭。
“身子不舒服就在床上歇着,我不用人侍候。”王彦上前一步把素素抱了住放回了床上,从一旁的包裹里取出一件新衣服。
“我去冲个凉,你先睡吧。”说完,就走出了屋子。
洗澡的功夫,庄里出事了。
南院死人了,一个时辰前死的,死在床上,脖子被融化了。
王彦从浴房中出来,正好看到一队人冲进院子,是北宫家的人,衣服上都绣着族徽,不难辨认。
见是北宫家的人,心里便响起警钟,赶回了自己的住处,果真,自己的屋子被北宫家的人包围了,护卫们挡在屋子前与北宫家的人对峙。
王彦仔细打量了一番,北宫家来了近百人,带头的是一个虬髯大汉,手里拿着根水火棍。
“你们王家是打算包庇凶手与我北宫家为敌么?”
虬髯大汉水火棍一横,冷声道。
王府护卫一动不动守在屋子前,没有丝毫惧意。
周围已经围满了人,北院的人被吵醒了不少,有好事的便出来看热闹了。
贺雨珊披着睡衣跟婷儿从屋里走了出来,婷儿的脸色有些白,护在贺雨珊身前。
“胡护院,你是来找我的?”
“正是,在下正是来请姑娘过府的,北宫家有人死在了神水之下,还请姑娘随在下回去,跟我家公子当面说个明白。”
“怎么回事?”王彦喊了声,从人群里钻了出来。
护卫让出路,把王彦放了进去。
贺雨珊见王彦来了,面色有些歉疚,小声道。
“北宫家死人了,是被神水杀死的,他们是来抓我的。”
“神水是什么东西?”
“就是硫酸”
“你做那玩意干什么!”
“防身啊,我一个女孩子,总得保护好自己吧。”贺雨珊白了王彦一眼道。“你保我么?你要是不保我,我就跟他们回去了。”
婷儿在一旁拖着哭腔道。
“王公子,您帮帮我们,小姐是被冤枉的,要是跟他们回去,北宫伯玉是不会放过小姐的。”
王彦白了一眼婷儿,走到前面,望着带头的虬髯大汉道。
“我想你应该是搞错了,贺姑娘这一天一直跟我在一起,他不可能是凶手。”
“是与不是,还请贺姑娘跟在下回去,当着公子面说清楚,姑娘若是冤枉的,我家公子定会还姑娘一个清白。”虬髯大汉看了一眼王彦,便越过他,盯着贺雨珊道。
“我一个女孩子,深更半夜跟你回去,名声还要不要了?”贺雨珊走到王彦身前冷笑着说道。
“这些话还请姑娘留着等到了我家公子面前,跟我家公子说吧,小的只是奉命请贺小姐的。”
“我要是不跟你去呢?”
胡护院一挥手,北宫家的人便围了上来。
“那胡某只好得罪了。”
贺雨珊气的面色紫,王彦却是露出笑来,北宫家的人还是没搞清楚自己的实力。
“王公子,你阻拦胡某请人是打算同北宫家为敌么?”
胡护院一句话便将事情上升到了家族的高度上,确实,在那个层面上,王家没有理由趟这趟浑水,北宫家这是变相的威胁王府退出。
北宫家都已经对自己出手了,王彦并不打算跟他们客气,冷笑道。
“与你北宫家为敌又怎样?这梁子,我结下了。”王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