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仍是“师父师父”的叫个没完,也不管南烈答应不答应。

既然甩不掉了,就一路同行吧。两人来到三浦县后,找了家茶馆,吃了点东西。

话说樱木还是挺机灵的,趁吃东西的空档,早早打听好了诸星家的祖坟,买好了祭拜要用的香烛冥纸,所以没费什么功夫,两人就到达了目的地。

可是奇怪的是诸星家坟头的香炉上竟c-h-a着一炷还没有燃尽的香,看样子,应该是祭拜之人刚走不久。

出于好奇,南烈在四周转了转,意外的发现有个白衣男子正在往树丛里钻。南烈立刻追了上去。

怎奈此人耳力极好,老远就已经听到了脚步声,头也没回,便使出轻功,往前面跑去,如此,南烈自然是追不上了,不一会儿也就跟丢了。

既然已经替诸星大完成了遗愿,自然也该打道回府了。可是就在南烈和樱木准备离开三浦县时,却在路上遇见了之前有过一面之缘的泽北荣治。

南烈看到泽北荣治从一家药铺走出来,手里还提着几包草药,立刻上前问道:“泽北公子,为何你会在这里?你不是已经启程回乡了吗?”

荣治经南烈这么一问,于是道出缘由,原来是婴儿突然发热,啼哭了一晚上,他不放心,这才在三浦县落脚,抓了几贴安神茶,但愿婴儿吃完可以退热,上路。

南烈听说婴儿病了,有些担心。一旁的樱木一眼便看穿了他的这个心思,于是提议道:“既然时间充裕,不如我们去看看婴儿吧。”

此话正中南烈下怀,他问荣治:“方便吗?”

“方便。”荣治回答。

喂药之后,婴儿果然好多了,不再啼哭。

于是三人便坐在桌子边聊了起来。

南烈不是个多事的人,他本想隐瞒此行的目的,怎奈樱木话多,未来不及阻止,已将诸星大的事一股脑儿的抖落出来。

那一刻,南烈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过于敏感了,总之,当樱木提起铸剑坊和诸星大时,他注意到荣治握茶杯的手紧了一紧,之后荣治就借口要给婴儿换尿布,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荣治摸了一下婴儿,发现他的身子还是很烫,不禁有些担心。

樱木向来是个热心肠,更何况在自己崇拜之人面前,他积极的表示,他立刻去请大夫来给婴儿看诊。

就这样,待樱木离开后,屋子里一时间安静了下来,南烈不得不承认,泽北荣治在照顾婴儿方面,确实看得出,是尽心尽力的。可是南烈对他始终有所怀疑,但是哪里不对,他一时又说不上来,直到他在走廊尽头遇到店小二之后,店小二的一句话点破了他的疑惑。

原来,店小二是来给泽北荣治送热水的,热水是用砂锅装着的,店小二要在手柄上包两块抹布才能拿得起,可他却惊讶的发现泽北荣治徒手就能摸上那滚烫的手柄,还说自己是做厨子出身的,所以习惯了。

南烈是在跟客栈老板借扇子时知道这件事的,为了求证,他特意唤住了店小二,上前摸了一下那个手柄,仍然很烫,根本不能碰,他不禁心下一沉,想来这个泽北荣治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一会儿,大夫来了,据大夫所说,婴儿不是着凉,而是闷病的。原来没有经验的荣治,给婴儿穿得太多了,只要少穿一些,病自然就好了。

南烈见婴儿无碍,于是嘱咐樱木去跟大夫抓药。自己则来到荣治身边,试探道:“泽北公子来三浦县后可曾听说过铸剑坊?”

荣治脸色微变,随后立刻说道:“我才来几天,没听说过。”

南烈又说道:“我昨天在诸星家坟前上香,看到一个人,身形和泽北公子十分相像。”

“那不知南大哥是否看清他的正面?”荣治小心翼翼的问道。

南烈回答:“没有,但是我应该知道他是谁,他就是诸星家的后人,诸星秀一!”

果然,说完这句话后,荣治的脸色彻底变了。

此时南烈已有十分把握,眼前这个男人根本不是什么忠臣之后,而是他一直在找的诸星秀一!于是他继续把诸星大的事一五一十告诉这个男人,却没想到这个男人仅仅只是热烈盈眶,压根没有想要回去见自己大哥最后一面的意思。

南烈见他如此执意,也就不再勉强,不过,既然他是诸星秀一,那这个婴儿也就不是他的骨r_ou_了,于是南烈起身,想要抱走婴儿。

荣治抢先一步,说到:“不行,把孩子留下!”

“为什么你要冒认婴儿的爹?”南烈反问。

“知道太多,对你并无好处!”

“既然如此,多说无益!”说着,南烈欲往门外去。

诸星秀一一个箭步来到他面前,近乎乞求的说到:“我不会难为这个婴儿,你又何必为了一个非亲非故,毫无关系的婴儿搭上x_i,ng命?”

“既然你不是婴儿的爹,这个婴儿必须跟我走!”南烈执意。

诸星秀一脸色一变,说道:“那就休怪我手下无情了!”

正当两人剑拔弩张之时,窗外突然飞进两个蒙面人,与荣治和南烈过了几招后,就举起宝剑刺向婴儿,幸好这时,窗外飞进两支银标,结果了其中那个蒙面人的x_i,ng命……

再说樱木跟着大夫去抓药,走到半路,才想起把钱袋落在客栈了,于是他又回头来到客栈取钱。刚推开门,迎面就遇到这惊心动魄的一幕,南烈来不及和他多说,只叫他赶紧带着婴儿走。

樱木二话不说,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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