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味道吗?”王蔚道,这道菜,也是奶奶的拿手菜。传承自奶奶的味道在舌尖弥漫,让他的心间一阵酸楚。他的奶奶,他在世间最亲近的人,已经走了百天有余了……

“是,用心的味道。”钱磊看着王蔚,这种谈话的高契合度,让人觉得如此舒适,直让他想要再靠近王蔚一点儿。

“如果喜欢,你可以常来。”王蔚道,反正住前后楼,也不麻烦。

“却之不恭。”钱磊笑道:“那……为了表示感谢,下午我帮你大扫除?”

他刚才看见王蔚对着客厅里搬运工人踩踏的脚印皱了皱眉头。

“不用,我叫了家政。”王蔚笑道,解释了一句:“杨哥不让我干活,说会让手指关节变粗,上镜不好看。”

闻言,钱磊看了一眼王蔚的手,这些日子在杨迪处被保养的皮肤幼嫩,局部的细茧都消失不见了。这样的一双手,是不该干活,钱磊想。

于是,午餐结束后,钱磊抢着收拾了桌子刷了碗。

由于购置家具之前,已经提前将房间彻底清扫过一遍,所以这天下午的工作量也不是太大。下午家政公司来了之后,将家具和家电上包着的防护膜去掉,一人前头提着吸尘器清理固体垃圾和尘埃,一人在后面跟着用s-hi的拖掉顽固的污渍。

王蔚在旁边看着,很快打断家政人员的工作。只见他指着地面留下的水印道:“你们这样不行,拖把上面的水分再去掉一些,用半s-hi的拖把。”

家政大姐听了王蔚的话,道:“东家,半s-hi拖把拖不干净啊。这些水印没事儿,待会儿我会再拖一遍。”

“s-hi拖把会让水分把脏东西渗入地板缝隙,反而难清理。您先等会儿,待会儿那位大姐用吸尘器清理完,您和她一起。您在前面用半s-hi的拖把,那位大姐用干拖把紧接着拖干水分。如此三遍,应该就能清理干净了。”

家政大姐听了,略微有些不高兴,对王蔚道:“东家,您这样不好,这么办我们的工作量就要翻倍了……”

“我付您三倍工资。多出来的两倍工资,我直接给您和这位大姐,不走公司的账。”王蔚很快明白家政的意思,直接加价道。多劳者多得,这是规则,他明白。

两位家政大姐闻言,果然喜笑颜开,满口答应。之后王蔚再提意见,也不再反驳,全然照做。

家政大姐按照公司规章将房间全部打扫一遍,王蔚转一圈又找出一堆问题。直到最后,王蔚要求家政用大棉签把所有墙缝最后清理一遍,这要求简直无理取闹,加钱也不能压住家政大姐的不满。

“我说这位小哥,照你这个要求法儿,咱们两个就是干到明天早上也干不完!”家政抱怨道,大有一副撂挑子不干了的预兆。

王蔚正要说什么,却被钱磊压住,只见他上前一步,站在王蔚身前,道:“今天辛苦您二位,我保证,这是最后一个要求了。您看,就拐角处这点儿灰,也费不了多少事儿不是吗?”

那家政大姐看在钱磊一副笑脸的面子上,嘟嘟囔囔的极为不情愿的用面前将墙角极为微少的灰尘扫净,拿了钱,头也不回的走了。

家政离开之后,钱磊只见王蔚拿出一双一次性橡胶手套,拿起棉签和消毒s-hi巾继续去清理方才家政不小心蹭在墙壁上的灰尘。

钱磊看着王蔚即使蹲在地上,仍旧挺直的脊背,往上lu 了lu 衣袖,拿起棉签,蹲在了王蔚身边。

当两人终于把剩下的清洁工作收了尾,王蔚突然转头面向钱磊,道:“磊哥,你也觉得我偏执吗?”

钱磊从桌上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王蔚额角的汗珠,道:“不,你不是偏执,只是太完美。”

也许是这话太过温柔,王蔚忽然间不敢再同钱磊对视。他有些不自在地偏过头,盯着地下锃光瓦亮,几乎能照出人脸的地板,半晌没有说话。

最后,还是钱磊打破了沉默,他说:“哎,你从哪儿找的这家家政公司,服务态度不行啊。回头我跟我妈打个招呼,让她把家里的保姆每周借给我2次,保证专业!”

“这个不太好吧?”王蔚皱眉,总觉得这事儿有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别扭,第六感要出事儿。

“你放心,我妈那么斤斤计较的人,都赞不绝口,在我家干了十来年的老人了。再说,我家可不止这一个保姆,你不用担心人忙不过来。”钱磊再次说服王蔚道。

王蔚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按捺下心内那点儿顾虑,点头答应。两人约好了让保姆每周二周五过来两趟,由于是自家保姆,每个月给工资的,钱就不必给了,让王蔚逢年过节给人家包个红包就行。

王蔚于是掏出来一把备用钥匙给钱磊,让他转交给保姆,以免他不在家的时候没人给保姆开门。

“磊哥,你的车在小区吗?”王蔚突然问钱磊道。

“在呀,有什么需要哥跑腿的事儿吗?”钱磊笑答。

“之前在小区外面的温馨裁缝铺定了几床被褥。”王蔚道,店里的成品被褥多是聚酯纤维填充的里料,要买棉花填充的被褥,只有去裁缝铺订做。

恍然想起王蔚光秃秃只有床垫子的大床,钱磊了然,问:“你定了什么花色的被子?”

“我时间比较紧,只打了个电话让店家挑颜色素净一些的被面做。总归是要铺床单,套被套的。”王蔚回答,总归是要盖起来的,所以什么花色也不是很重要。

所以,当两人开车抵达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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