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她倒是很明白:不是梦。自己这下是真的成了日本人的玩物。
好像为了回应她的所思所想,那人灭了烟,就喘息着朝着她毫不怜惜地压了上来。
上了年纪的男人特有的气味扑头盖脸地袭过来,她想要呕吐,却只是干呕,这日本人却是极兴奋,无神的小眼睛瞪大了,嘴里一遍遍地嘟嚷着听不懂的日本话,湿漉漉的舌头伸出来,像条饿了好几天的老狗一样顺着她的头脸舔弄起来。
头三天,从早到晚都被绑在在这张床上,让这同一个男人一声不吭地摆弄蹂躏,意识有的时候清醒,有的时候模糊。
这种事情都是这样,意识模糊的时候还好过些,清醒的时候就难熬多了。
摆弄完了,就被人扔进盛满了热水的浴缸里,从头到脚地洗刷干净,然后再被绑到床上。
真正的噩梦是从第四天开始的,又是稀里糊涂,被人带到一个逼仄的小房间里,从床换成了榻榻米,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