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听女儿这一番话,若有所思,可是终究却皱眉道:“如今根本不是你阿舅为难彘儿,分明是叶家和彘儿容不下你阿舅!哀家身为一国之太后,难道还个阿哥都帮扶不得吗?”
朝阳公主摇头轻叹:“请问母后,若是阿舅要为难彘儿,一方是亲生骨血,一方是同胞兄长,母亲要帮哪边?”
太后将手放在榻上,重重锤了几下道:“阿瑾,你向来一双巧舌能说会道,哀家被你说得头晕,如今恍然醒悟,你阿舅何曾为难过彘儿,这都是彘儿容不下你阿舅啊!”
朝阳公主听此言,知道难以劝解母后,便不再言语。
太后深深地望着女儿,说出的话不容置疑:“你和叶潜的婚事,哀家是绝不会同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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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公主从长寿宫出来时,却见叶长云正等在宫门外。
朝阳公主命人停下辇车,淡声道:“你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叶长云摒退左右,方才上前。夜色中,她凝视着那个昔日的主人,却见她妩媚纤弱,眉目淡然,望定自己时沉静从容,隐约仿佛依旧是昔日那个从高处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