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打听了一路,终于在一个路人口中得知这化工路离这很远,他给我拟了份详细的地址,我照着地址各种绕,穿过几条街,绕过几栋楼。
最终在宏新路与富国路的交叉口看到了化工路的指示牌。我往着化工路一瞅,怪不得说是禁车呢,路面坑坑洼洼就不说了,这条路也不算太窄。
可是看上去已经好多年没有修过了,黑油栢路上布满了沧桑,道路两旁的路灯已经锈迹斑斑,有种摇摇欲坠的感觉,被风一吹吱嘎作响。整条公路上没有一辆车,甚至是没有一个人影。
看到这我感觉有种被耍的感觉,可是又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恐惧感。这条路即使在白天也能给人一种沉重的压迫感,窒息的恐惧蔓延至整条路上。
我咽了口吐沫,走上了这满是荒凉的化工路。道路两旁高低错落的破旧平房上印着大大的“拆”字,看来不久后这里要盖楼了。
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这里的苍凉气氛,现在正是秋天,路上枯萎的落叶随风在地上翻滚着打转,一阵旋风吹过,把地上的落叶带离的地面,在空中旋转着,形成了漂亮的龙卷形态。
很多人都误以为这旋风是小鬼刮的,大师曾跟我说过,这旋风的出现是阳气的上升阴气的下沉而产生的,阴与阳相互缠斗才产生了这美妙的现象。
我照着地址走了大概十分多钟,可是却始终没有看到什么火葬场,这时,我目视前方,看见一把凳子摆在了路中央,远远的看过去,四周苍凉的景象配上一把凳子,感觉毛毛的。
我现在开始怀疑这看大门的大爷上下班是怎么做到不迟到的?要么提前几个小时,要么玩命的狂奔,从这里到医院的距离可不是用时间来衡量的,只要你还没累死,就有希望爬到医院。
没办法,谁让这里禁车呢,我又走了一会儿,正打算放弃了回家睡大觉呢,这时,终于看到了化工火葬场这个指示牌。我了个去啊,真尼玛的不容易。
按照指示牌的指引终于看到了火葬场,感觉这里完全报废了,哪还像个火葬场的样子啊,不知道怎么了,一看到这景象就有种莫名的恐慌。
我往着几乎是废墟的火葬场的两侧看了看,还真的在左侧大约离火葬场有一二百米的位置看到了一个房屋,我走近一看,卧槽,吓呆了!
这木屋和我那天在梦境里坟地的那个木屋简直一模一样,我站在原地傻愣愣的看着这木屋,心想,难道这有什么寓意吗?不管怎样,都已经来了,我大胆的走到这木屋的门前。
心里十分忐忑的敲响了木门,没过几秒,从木屋里传来了脚步声,越来越近,走到门口的位置时停顿了几秒,然后吱嘎一声,木屋打开了。
老头的身影伫立在门口,他看了我一眼后也没说话,摆了摆手示意我进屋,我做了个深呼吸就跟着老头进屋了。刚进屋里差点亮瞎我的钛合金狗眼了。这屋里的景象和屋外的景象简直相差十万八千里。
设施齐全,家具整齐,别看房屋不大,可是里面的生活用品一应俱全。甚至书架上还摆放着古玩。
我转了个圈,把屋子里的所有东西看了个遍,然后我问,“大爷,你每天都是怎么上下班的”。其实我对这挺好奇的,我就不信他一个老头能一路狂奔,就算他起的在早也才能睡几个小时啊。
大爷说,“我有车”,卧槽,私人车,这大爷还挺有钱的,可是我刚才进来的时候也没看见什么车啊。我问大爷车在哪呢?大爷指了指门口那辆锈迹斑斑十分不起眼的自行车。
我这个郁闷啊,好吧,毕竟自行车也算车,大爷让我先在这里等他一下,他去拿样东西,于是我在这里小站了一会儿。没过几分钟大爷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类似本子一样的东西。
他递给了我,我接过一看,是一分病例,然后还有一个死亡证明。我问大爷这是什么意思?大爷让我看上面的署名,于是我看了一眼,就因为我看了这一眼,脑袋差点炸开了。
因为我看见死者署名正是,花小可!而且病例上显示的死亡病因是肝癌。而且更离奇的是死亡证明给出的死亡日期竟然是五年前。
此时我大脑一空,颤抖的双手一个没拿稳,“啪”的一下,病例掉在了地上。嘴里念叨着,“不可能,你在骗我”。
大爷对我说,“小伙子,这个花小可已经死了好几年了,她死的当天我正好是那家医院看门的,最后那家医院搬迁了,我就负责清理医院的卫生,无意发现了这份病例和死亡证明,本来想打算还给医院的,可是我却被解雇了,然后我就一直带着这份病例和死亡证明来到这座城市里,现在想想,幸亏没扔”。
虽然这已经成为了事实,可是我还是不愿意相信小可已经死了,她帮过我那么多,而且我和她在一起也很开心。此时我并没有感觉到害怕,而是失望,也许小可她并不知道她已经死了。也有可能她是喜欢和我在一起。
这时,大爷说,“你仔细想想看从遇到小可之后发生过的奇怪事件”。我回想了一下,每次发生怪事小可都在附近,而且各种灵异事件的结束后小可都立刻出现了。
突然我心里咯噔一声,我联想到了小可不会就是大师所说的被派来杀杨天的那只鬼吧?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如果小可从一开始主动接近我就另有目的的话,那么我之前是把小可想像的太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