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眼,转身扑到床上,将屁股高高崛起,一头扎进枕头中间,埋首其中,嘟囔道:「都去吧,都去吧,别后悔就成。」
三个男人被我剎到,鸿塘一巴掌拍我屁股上,清脆有力:「操!撅个屁股做什么?欠操啊?」
白狐靠近枕边,诱惑到:「米,说说看,如果后悔的尺度太高,我们就不去了。」
段翼是个好听者,坐下,等着。
我的思想在斗争,开始考虑说出自己怀孕后的结果。若非是三败俱伤,就是我灭被忘。孩子他爸,是个疑团。但三人眼中却是容不得沙子的霸道之人,若知道我习惯行爬墙劈腿,不晓得会被愤怒的三人撕裂成几片残余剩肉?
哎……前景堪忧啊。
如果……如果……青菊泪痣也在这里,他,又会是何种表情?
想到他,心又是一阵抽痛。
摇头,将一切甩开。
从被段翼从被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