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笑嘻嘻的望着他:「你的笑话真好玩。」
我陪着我憨笑:「还好,大婶捧场就好。」
我的手指在他的领口一触,一挑凤目,幽幽道:「啧啧~~~~现在的小大夫都像你这么水滑?不去做牛郎,实在太可惜了。」我决定了,不去纠正烙七的口误,至于这声大婶的痛苦,早晚有一天会被其它女人回报。
他非常认真的点点头:「好,明天我去试试,看看能不能在那个行业发展一下。」
我,被他剎了,开始怀疑这颗人脑是什么组成的。
在我的疑惑中,他翻身起来,从腰侧掏出个小镜子,左左右右地照了照,自我肯定道:「像我这个样子,还真挺适合当牛郎的。」转而对我道:「对了,大婶,你今天突发状况是因为注射了dupin。而你原先被注射的东西,是新型dupin加了毒药,很歹毒地抵抗其它老版本的dupin哦。如果这次被注射的量大些,我明年就得给大婶送花去墓地了。」
我再次肯定,这绿眼就是一不会说话的杂毛!
他收了镜子,对我咧嘴一笑,天真浪漫的如同情窦初开的小男生:「如果大婶去了墓地,就把眼睛捐献出来吧。」
我往枕头上一靠,悠哉的问:「怎么?你觉得我的眼睛漂亮,想先抠下自己的,还上我的?」
他摇摇头,突然贴近,道:「哦……我有个病人,他的身体状况非常不合适做手术,却非要动手术,说是应了一个人,此生便要看见她的样子,哪怕一眼,死亦无憾。」
我由死亡在线爬回来的慵懒身子豁然收紧,手指紧紧抓在枕头上,连呼吸都忘记了如何进出,只是单单用眼睛锁着被称之为烙七的家伙。
他却在下一秒闪开身子,背起自己救护的箱子,大声道:「各位,我走了,后会有期,不用相送,江湖一现,莫问英雄出处……」在他辟里啪啦的怪腔怪调中,突然回过头,将自己的小手指落在右脸眼角下,给我最后一击,然后踏入电梯,离去。
我的心终于一颤,将脸埋藏在被子里,摀住所有呼吸,才能让自己不至于突然狂笑癫狂,或者极具撕裂,再或者恨意连连。
那颗泪痣啊,那颗有着妖艳泪痣的男人,他……还活着。
他仍旧洞悉着我的一切,他仍旧捕捉着我的动向,他让烙七来告诉我他的一切,他要让我自己选择靠近或者离开。
如何去选?
如何能选?
靠近,便是阻止,亦是持续的生命。
离开,便是放弃,亦是呼吸的终结。
青菊泪痣!你……好……狠!
在你负了我的信任后,在欺骗了我的泪水后,在扯痛了我的心思后,再次浮出水面,让我变成干预你生与死的操舵手。只是要靠近,就是原谅;转身漠视,便是永决。
恨!牙痒痒的恨!
恨他将一切算计在内,恨他装着清高,恨他不在乎生死,恨他一步步诱惑我,恨他……让我恨!
曾经,鸿塘恨我,因为他爱我。
如今,我如此深刻的恨一个人,又该用如何虚假的接口,来搪塞这一段纠葛?
泪水扑入被褥,被蓬松柔软的棉花吸取了痕迹,独独留下一个微不可查的水痕,印证了今天的无措。
绝地反杀嗜妖色(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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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男人围着我,皆利用本身的特质,以深浅不一的方式,想掏出烙七对我说的话。
我从被子里探出脑袋,只是呲牙一笑,完全不打算招供。
尤其是白狐,更是遭遇我的瞪眼一枚,谁让他误导烙七对我叫大婶,害我刚升起对帅哥的好感就这么被砸了冰雹!这厮,果然可恶!
白狐好像明白我的愤怒由来,当即笑得风情,如同摇曳的半裸胴体般靠近,魅惑地弯着唇角,诱惑道:「米,需要美男侍寝吗?」
鸿塘一脚踹道床上:「白湖!单挑!」
白湖挑眉一笑:「我这不是为自己犯下的错误,打算以献身的方式自责吗?」
鸿塘扑到我的另一边,将我抱入怀里:「老子是害蠢货的罪魁祸首,若是说负荆请罪,老子排第一个,你得路边看着去。」
白狐双手折到后脑,往枕头上一躺:「所以说,你罪大恶极,还是自裁谢罪吧。」
鸿塘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看样子,是打算撕裂了爱玩心机的白狐。
我抬眼望向段翼,他转身向外走去。
我忙叫住他:「翼!」
段翼回过头:「我去拿新型毒品。」
白狐从床上站起,优雅地伸了伸胳膊腿,说:「一起。」
鸿塘目光一凛:「老子不玩了,让他死!」
白狐回头,笑得不染眸子:「你得回宫去,不要让娜汐磊轩怀疑到你的头上,至于接下来的好戏,这才刚刚上演。」
娜汐磊轩老奸巨猾,完全可以想象那新型药剂会放在何种难以触及的地方,怕此刻正从某个监控里偷窥着一步步走向陷阱的人。
怎么能让他们去?
这显示是……螃蟹入钳口。
一声叫停,人堵在电梯口,坚决地摇头道:「都别想去,我决定了,咬牙挺住!坚决再用药物!谁要是诱惑我,就是破坏和平,有背叛祖国的嫌疑!」
白狐拍拍我的脑袋:「我去搞无间,一颗红心向着组织。」
段翼用大拇指摩擦一下我的脸颊:「去睡觉,我们三个小时内回来。」
鸿塘将我扯开:「别多事,肚子饿不?老子给你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