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刀。」冷目一扫,侍卫们人人自危:「今天,所有参与这事的人,不分等级,全部剥夺一切荣冠,放逐王城。」弯腰,抱起我,在侍卫的瑟瑟颤抖中,大步向外走去。
几十步后,他又将我放到地上,然后头也不回的就大步往外走。
我看着他的背影,感觉他气势汹汹的样子,心里变得暖融融的。晓得他生气了,也晓得他生自己的气,气自己没有保护好我,也气我到处乱走。总之,这个男人......生气了。
和刚才冷若冰霜不同,没有假装,没有刻意,没有身份,单单是个男人的身份,生气了。
心里欢实的笑着,小跑追了上去,抱住他的手臂,撒娇道:「喂,我的腿痛,走不了路,你抱我吧。」
鸿塘转目看我,我抬起脚尖亲吻在他的唇畔,喃喃摩擦道:「抱抱吧。」
鸿塘大手一操,将我再次抱起,口中低低的咒骂道:「妈地!早晚收拾他们!」
我噗哧一声笑开,点着他的胸膛:「你刚刚不是挺能装的吗?这会儿你倒是绷住了啊。」
鸿塘瞪我一眼:「操!你他妈地还有心情笑?都被揍成烂桃了!过两天,咱家杜娜汐颜,给你出气。如果气不过,就连她家那两个老家伙一起揍了!」
我嘴角开始抽筋,半晌,系统才恢复正常,问:「你......什么意思啊?」
鸿塘一挑眉峰,笑露一口阴森森的白牙:「什么意思?明着不能动手,暗地还不能踹几脚?」
我的眼神立刻佩服地华丽丽地:「嘿,怎么还没想到,你也喜欢玩阴的?」
鸿塘下作道:「老子就喜欢玩你的阴。」
阴风阵阵神鬼聚(三)
皇室的关系非常复杂,这个大臣,那个贵族,没准都是爹。
这话绝对没错。
皇室,如同容纳百川的交杂水稻,没准爱的死去活来的一对儿,无意间发现某些辛辣密集,才恍然明白,原来,你就我亲哥啊!
具鸿塘的可靠消息说,鑫洋和娜汐颜表面是表兄妹,实际上则是亲兄妹,这个表与亲的关系,实在够人们闲话家常下的饭后笑料。
请原谅人们的奚落与嘲笑,因为他们实在是无所事事地活着,只能靠这微薄的嘲弄,来填满自己那无穷的yù_wàng,得到短暂飞逝的满足。(江米精辟论之一)
对于娜汐颜和鑫洋之间微妙的关系,我个人倒是觉得无所谓,更是与我何干?不过,只是在心里可惜,鑫洋那么好的小伙儿,怎么会有娜汐颜那样的妹妹?可悲,可叹,遗传基因的不公啊。
被鸿塘抱回皇宫的当晚,塘爸看到我的样子,竟然笑出了声,被塘妈一记手刀砍下,当即使劲抽搐着帅脸,故作沉稳状。
塘妈一眼神过去,气势汹汹地吼向塘爸:「孩子都被欺负成这样了?你还笑?!!你这一国之君也太窝囊了,得,你不替我们娘三出头,我就领孩子们种地去!得一个地瓜,三人分着吃,也不在这受这份窝囊罪啊!」
塘爸一脸内伤式的忍笑道:「咳......关于这个问题......恩......这头发......得重做造型了。」
塘妈一愣,转头看我,然后......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齐飞......
塘爸心疼道:「心宝,别这么笑,太辛苦了,小心闪到腰。」
塘妈拍着胸自我安慰道:「没事儿,没事儿,就当联系肺活量了,没准下次我匿名报考美院,就成了呢。」
鸿塘压抑性的低吼:「爸!妈!」
塘爸立刻改变嘴脸,郑重其事道:「小米,这次做的不错,敌人剪了你的头发,你就狠狠咬掉她一口肉,这才是皇家的行为准则,坚决不吃亏。如果吃亏,也得是别人吃哑巴亏!」
塘妈一拍非常有料的胸脯,哥们义气的表态道:「放心,我这就找你个帅小伙去勾引娜汐颜,到手后就甩,甩完再追,追完再甩,没两回,我就能把她关精神病院去。」
鸿塘一拍巴掌,眼神瓦亮道:「这路子太野了吧?」
塘妈立刻变身为茶壶,一手插腰,一手指向鸿塘的脑袋:「若不是有你这个混球子,老娘用费这个心?有时间,多看看世界男模走内裤秀,多养眼啊!还有啊,你若有能耐,就把这两个女人自己搞定,如果没能耐,就被别人搞定,事情就是这么简单。」随即胖手在鸿塘脸上一模,贼兮兮地笑望向我:「丫头,你觉不觉得我儿子的皮肤不错啊?摸起来还真滑溜哈。」
我突然觉得身体不痛了,脸不烧了,嘴不麻了,精神更是不萎靡了。何谓一物降一物,我算是明白了其中精髓了。看着鸿塘敢怒不敢言的龟毛表情,以及塘爸一脸深受打击的落败无奈,我崇拜的小火苗再次蹭蹭蹿起,在霎那间明白,这就是......道行啊。
塘妈被一脸弃夫样的塘爸连哄带骗的抱走了,我抽痛这嘴脸,说道:「以前听你说过咱爸,以为他花心的不得了。从来没听你嘴里说过塘妈,害我以为她非常......不受宠呢。这......算不算是误导啊?」
鸿塘一扒头发,倒在大床上:「操!误导个屁啊?那老sè_láng从小就教育我,女人就是用来暖弟弟的,不能爱,不能宠,不然就万劫不复。这不就是他血淋淋的教训?依老子看,他就是宠老娘成习惯了,想让老子能换个发展路线。
至于老妈,你让老子说什么?老子从小就受她欺负。要是做错事了,她哭得一准儿比我声大,自从懂事儿开始,老子就没敢哭,就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