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兵队随本县追,游侠亲军尾随而来,传讯陈述命其打扫战场收降俘虏,此外,斧卫部队向四周派出人手剪除天师教斥候。”
嬴政自然不可能放任着胡帅逃跑,他并不知道胡帅心中打得什么主意,但是他知道打蛇不死反被其咬的道理,不管怎么样现在天师教大军基数尚在,若要使放任着胡帅离去,说不定还能在之后卷土重来,这对于嬴政来说那可是相当麻烦的,嬴政要避免麻烦。
游侠亲军和骑兵都充分显示出了他们的训练有素,嬴政下令就在这混乱的战场上,等到他们再次聚集在嬴政身边的时候,一切都解决了,骑兵队一个方阵,游侠亲军一个方阵,这些人虽然中间有不少的士卒带了伤,不过都是些小伤不妨碍战斗,从侧面就能够看出湖湘军战斗力的强大和天师教军力的废弛垃圾。
游侠亲军和骑兵队脱离现场一切都不重要了,反正大战已经结束,陈述手下的宜信军已经足够收拾这场面了。骑兵和游侠亲军跟着嬴政衔着胡帅的行踪往前奔走,一路上碰到天师教的军士都毫不留情的直接斩杀,不管是不是想要投降的。
他们没有空闲的时间来接收俘虏,但更不想自己的身后埋藏这几颗定时炸弹,要知道这些人虽然现在溃败了,失去了战斗意志,可那是因为主帅胡帅逃跑了,一旦有人站出来将这些人聚集起来,那么这些人就将再次成为一股可怕的战斗力,毕竟他们的人数是摆在那里的。
胡帅身边聚集起来的军士越来越多,这些人都跟着胡帅不断的朝前跑,丢掉了盔甲,怀中揣着抢来的金银饰品慌张的逃命。虽然逃得很快,但是和拥有着战马的湖湘军来说这点速度根本就不够看,胡帅眼见着后面的追兵越来越近了,心中也越发着急,两条腿是绝对跑不过四条腿的。
“大帅,我们不能在这么跑下去了,这样下去就算不被湖湘军追上弟兄们也迟早会被累死,您看想个办法出来甩掉这群追兵啊!”
前面跟在胡帅身边的两个天师教军士跑的是气喘吁吁的,眼见着后面的官军越来越近了,不由的着急了,眼中的恐惧之意那是越来越浓烈,想想之前这五十骑冲击近万大军的场面,两个人湖湘对视一眼,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恐惧。
“放心,官军想要追上来那还需要点时间,我们这么多人聚在一起,未必没有一战之力。只要再支撑片刻的功夫,就钻进深山逃亡大凉山,只要进了山,这群官军也就只能够看着我们的背影了。都是大山里的孩子,难道还有谁能够比我们更加的熟悉这大山中的一切吗?”
胡帅说道,他在不断的往前跑,就连说话的时候都没有回头,他真的很忙。胡帅不敢回头,他知道嬴政追来了,一看到嬴政他就会想起之前的那一幕,嬴政的勇武已经深深的植根在了胡帅的脑海中。
一直以来胡帅有个问题想不明白,为什么嬴政一介县令却有着这么高的武艺,带着不足五百人就干冲击近万人的大阵,而且还将大阵狠狠的砸穿,这样的胆色,胡帅不得不说一句佩服。
“好,我们听你的,大帅不如我们把这长剑扔了吧,这长剑拿着碍事。”
一名军士闻言大喜过望,提起自己手中的长剑,低声说道,就在之前他们已经扔掉了沉重的盔甲,一只手提着长剑却是有点碍事了,于是马上进言道,这个主意非常好,他的怀中此时还怀揣着从大户人家家中抢来的几十两白花花的银子,那个才是他想要的。
胡帅闻言转过身来对着这名军士就是一个耳光直接把人给打蒙了,“哼,武器乃是你立身之本,无论怎样都不能扔掉,就算你走投无路了也还能拿刀剑拼搏一下,更何况,刀剑乃是我们发财的根本,就这么扔掉了,岂不可惜?”
教训完了手下,胡帅继续转过头去看着前面狂奔,前面不远处就有一个拗口,他的亲兵就在这里等着接应,胡帅早在开始的时候就做了一手准备,不,准确的说是他对叶建全不满已经很久了,他想要单干,早就选好了接下来的路。
“可恨的嬴政,要不是你本帅现在指不定在哪里逍遥快活了。”胡帅在心中暗暗的咒骂了一句,脚下却是没有半点停留,你很难想象这样的一个人就在前一刻还被人一枪钉下了马,要知道他现在身上的伤口也不过是进行了一下简单的包扎,鲜血还时不时的往外溢出来。
求生的欲、望,真的能够激发一个人的潜能,胡帅咬牙硬撑着。
“哈哈,看看前面那群可怜的懦夫吧!垂死挣扎的戏码也演完了,该我们出场了,全军加速将谷口堵住。”
嬴政拍打着马匹,笑的很灿烂,看着前面那群慌张逃命的天师教军士,再看看前面的拗口,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山坳口有人,对于比天师教还要早到的嬴政来说肯定早就知晓了,而嬴政之所以这会儿带着骑兵衔在胡帅的后边,那是为了给胡帅营造一个他一直在的家乡,至于三百游侠亲军这会儿恐怕已经进了拗口了,嬴政已经能够隐隐听到拗口内的惨叫声了。
骑兵加速前进,两条腿跑的天师教军士根本就跑不过,面对着来势汹汹的骑兵,这些没了斗志的天师教军士连回头战斗的勇气都掀不起,只是一味的逃跑,胡帅想要派人阻挡,根本没有人听。
砸穿,杀戮,五十名骑兵冲杀两千溃兵,这比狼入羊群还要壮观,羊终究是羊,没有盔甲的天师教军士在骑兵锋利的斩马刀下基本上没有存活的希望。
“胡帅快快出来受死,”
嬴政冲在最前面所向披靡,两千人排成的长队已经被嬴政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