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宴会之盛大,让三夫人忙得是头晕晕的,刚忙完,还来不及坐下来休息一会儿,便有人来通报说小花亭这边出事了,于是三夫人便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
三夫人的话音刚落,还没有人回答,便听到两道声音响起
“榕儿,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曼儿,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儿”
两个衣饰华丽富贵的妇人从三夫人的身后走了出来,各自走向自己的女儿,满脸的心疼和担忧。
司徒曼对着司徒夫人摇了摇头,道:“娘,我没事,不关浣榕姐姐的事儿,是我说错了话才会惹得浣榕姐姐生气的。”
司徒曼虽说没事,但是却每句话都拉上了叶浣榕,分明就是将责任指向了叶浣榕。
司徒夫人见自己的女儿被打了,当即指着叶浣榕怒骂道:“你们叶家的姑娘都这么不懂事吗怎么可以随便打人呢”
叶夫人见叶浣榕除了衣服和头发有些乱了之外没有什么事儿,便放心了,听到司徒夫人的话,冷笑一声道:“你刚刚没听到你女儿的话,要不是她说错话的话,我们家榕儿又怎么会生气”
闻言,司徒曼的眼里闪过一丝得逞的光芒,她就知道只要她一挖坑,叶浣榕两母女就肯定会跳的,果不其然。
司徒夫人听了叶夫人的话,不怒反笑,道:“好,那曼儿你说说,你刚刚说了什么话让叶小姐生气了,若是让我知道是叶小姐借题发挥的话,那么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刚刚我瞧见这位妹妹脸色不对,一问才知是被浣榕姐姐训斥了,我想大概是因为浣榕姐姐的生辰没有办成,所以心里才不舒服,便告诉她我已经让人把礼物送上门了,哪知道浣榕姐姐听了之后便便说”
司徒曼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忍不住掩面哭泣起来了,那五指印在白皙的脸上愈发的明显,却不减弱她的美,反倒是增添了几分柔弱美。
“曼儿,你别哭,告诉娘,她说了什么”司徒夫人一边搂着司徒曼安慰,一边冷眼的看着叶夫人和叶浣榕。
“浣榕姐姐说皇后娘娘说我和姑母都是贱人,只会勾引男人,还说要让皇后娘娘把我指婚给工部侍郎任泽”
说罢,三夫人身后紧跟而来的夫人们闻言便是一愣,随即看向叶浣榕和叶夫人的眼神里透着几分惊讶和幸灾乐祸。
司徒曼说的这些话,问题可以往大的说,也可以往小的说,但是不管往大还是往小的说,对叶氏和皇后娘娘来说,都会是一个污点。
叶氏的嫡小姐竟然用权势压人,言语中更透露出几分皇后娘娘帮亲不帮理,糊涂行事后宫之主,又岂能要如此糊涂之人
这事儿要是传到皇上的耳边,怕是会治皇后娘娘一个滥用私权之罪了。
“叶夫人,你可是听到了”司徒夫人一脸嘲讽的看向叶夫人,冷冷的道,“今天这事儿你们要是不给我们司徒家一个交代的话,那么就别怪我们状告到皇上那儿去了,我们司徒家倒要问问,我们司徒家的女儿凭什么被你们叶家的人糟蹋”
工部侍郎任泽
哼
她们也敢说出口,若是她们真的敢这么做的话,那么就别怪他们司徒家的人找上皇上来评理了
叶夫人的脸色一僵,似是没想到叶浣榕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番话,她哪怕再傻,也知道这番话要是传到皇上耳边会是一个怎么样的后果了。
这叶夫人仗着叶氏是皇后一族的人,行事就如叶浣榕一般,异常蛮横嚣张,哪知道今日竟然遭遇滑铁卢了
见叶夫人没开口,司徒夫人更加的嚣张了,嘲讽的笑道:“怎么现在事情已经很清楚明白了,难道叶夫人不打算给我们司徒家一个交代”
叶夫人反应过来,要她在这么多人面前说出低三下四的话,她面子肯定过不去了,所以再怎么样也不能够把这个错揽上身,道:“这不过是你们的一面之词罢了,谁知道是不是真的再说了,我们榕儿堂堂一个叶家嫡小姐,至于和你们司徒家的小姐一般见识吗”
叶夫人说着话,简直就是在拉仇恨啊
卿姑娘在假山上听着叶夫人和司徒夫人之间的唇枪口舌之战,莫名其妙就想起了二夫人,这叶夫人的性子可不就是和二夫人一样嘛,仗着自己的身份就嚣张蛮横,说的话也是完全不经大脑的。
果然是有什么样的娘就有什么样的女儿,叶夫人如此,她的女儿也是如此,而司徒曼的小白花特质怕是继承了司徒夫人的了,听听她说的话,一句又一句的把事情扯到了司徒家和叶家上面,分明就是想要把她闹大了
“想要让我给司徒曼道歉”叶浣榕指着司徒曼,一脸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样子,“切也不看看她有什么资格而且她刚刚还自己承认了,她要和我抢百里哥哥,真不要脸”
说罢,叶浣榕一脸鄙视的神情。
听到叶浣榕的话,在场的人都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到底谁才是最不要脸的那个啊分明就是叶浣榕一直嚷嚷着要嫁给百里青,更对那些爱慕百里青的女子出言羞辱,驱赶一切的靠近百里青的姑娘。
“还有”叶浣榕话锋一转,对三夫人道,“三夫人,你们卿家是请我们来做客的,怎么连一些阿猫阿狗也请来了刚刚要不是她的话,我也不至于这么狼狈。”
叶浣榕的言语之中,根本没有半分她错了的自觉,把所有的责任都往别人的身上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