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得章贡家人,张远直接就将他们带到了大蛎湾军营中。待得张远回来,祖昭才命人将章贡捉了来,虽然是捉了来,不过祖昭强调,不能伤了章贡,更不可以将其五花大绑。
而狱中两人也被一起带来,祖昭已经派人调查清楚二人的身份,确实是公孙度那边的人,而且这二人没有家小,一直帮公孙度进行一些刺探xing的工作。不过他们两个也真能忍得住,在狱中的时候,两人从来不交谈,没有说漏半个字。章贡也就只是派人去确认了那么一次,一直没有机会要救出他们。
等章贡被带到军营大殿之时,他看到正前面正襟危坐的祖昭,又看到那两个士兵的时候,顿时明白自己事漏,心中咯噔一下,不过他们没有表现出一副要狡辩或者是怕死求饶的样子,而是表现的很淡定。
“章统兵,坐。”祖昭指了指一盘的坐凳,让章贡坐下。那章贡倒也有自知之明,直接就说道:“属下不敢。属下对不起将军,要杀要刮,属下没半句怨言。”
祖昭冷冷说道:“我和曾说过要杀了你我为何要杀了你”
章贡说道:“将军,属下知道我所犯之事将军已经尽数查清了。我不敢奢求将军能免我一死,不过还求将军不要因为我而累及我的家小,章贡就算死也感激将军的。”
祖昭说道:“章统兵,你追随我那么多年,现在也敢于承认自己的罪行,你知不知道,出卖军情是死罪,完全可以以叛国罪判你死刑。”
章贡黯然一叹,说道:“属下知道。所以今ri站在这里也只求一死。属下不能继续追随将军,但愿来世能继续追随将军,希望来世我不要再犯这种糊涂事了。”
“既然你这么说了,依照我军律法,私自出卖军情,与外敌勾结,这是死罪。诸位,你们认为该如何处置章统兵”祖昭对在座那些谋士和各级统领问道。
张远上前一步,说道:“将军,章贡虽然犯了死罪,可是属下认为他罪不至死,还希望将军能饶了他的xing命。”
“私通外敌杀无赦,这是我军的规定,你怎么认为他还罪不至死”祖昭冷冷问道。
张远抱拳而曰:“禀将军,属下以为,章统兵追随将军多年,立下不少汗马功劳,就算今天犯下的是死罪,那也能将功抵过一部分,所以罪不至死。”
祖昭沉吟了一下,问道:“其他诸位有什么意见”
“将军我,我也以为章统兵虽然是犯了死罪,可是念及他过去战功,也不能如此轻易的处死。”其中一个统兵为章贡求情,他这一公开求情,其他人也纷纷替章贡求情,只有冯落雪一直静静的没有表态。冯落雪虽然是一介女子,可是他是越女剑传人,能力了得,而且对于军队建设和管理很有一套,所以设计军中要事的时候她出现在这里也是很正常的。
“你怎么认为”祖昭扭头问冯落雪。
冯落雪抱拳说道:“我以为,就算要用功抵过,也应该先弄清楚章统兵这次犯下这大错到底是为了,如果是为了一些利益或者这有投敌之心,那么再多的功劳也不能抵过,如果是被人威逼的而不得不做出这种事情,那么我们要问责的是威逼他的人,而他就算是触犯死罪,也是应该网开一面的。”
“有道理。”祖昭点点头,问道:“章统兵,你到底是为了何事才要做出这等犯下死罪的事情你追随我多年,过劳卓著,我万万没有想到会你是做出这种事情,莫非你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或者是你真有叛敌之心你说出来,如果你认为敌人对你比我对你好,你不得不投靠他的话,那么我直接放你走,是我自己不行,我会自己反省,因为如果是这样的话,可能今天敌人将你挖走,明天就将东营统兵挖走,后天就将南营统兵挖走,大后天就将西营统兵挖走,在后来就将北营统兵挖走,一个接一个的,到时候我的人势必全走了,这样的话,我只能怪我无能领导你们,却也实在是不能怪你们了。”祖昭说完,扫视了一眼所要在场的人。
在场之人听祖昭这么一说,心中都是一慌,急忙禀明中心,说自己中心ri月可鉴,顶不会为了其他利益而投靠敌人,言祖昭一直领导有方,胸怀大志,是他们要贡献力量,实现人生价值的追随对象,又岂会投靠敌人呢。一个个说的言辞激昂,信誓旦旦,让祖昭心中也有些感动。
不过他现在必定是在审理案件,不能表现出自己徇私枉法,要求情也是让属下们求,让他们知道这次不杀章贡是大家共同求情的结果,这好处确实多多,一则体现了自己minzhu,二来也让他们之间更团结。祖昭需要的就是一支团结一心的军队,而不是四分五裂,今天我盼着你落马,明天我盼着你战死的军队。
有功劳了,必须赏赐,有罪过了,必须责罚,这是祖昭必须要让众属下知道的事情,要不然自己以后还如何统领他们呢。
章贡听众人无一不为他求情,心中甚是激动,不过口中却依旧说自己犯了死罪,对不起祖昭和众同僚,希望自己死后,来生能在和他们一起追随祖昭,以报答这一世的知遇之恩。
祖昭厉声说道:“章统兵,你是我军营的中营统兵,我不相信你会为了什么一些利益而被判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