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可怕的怒棍

无情地撞击着娇嫩的花心,妈妈痛苦的哀吟回荡在屋子里,虽然在警校曾经受过

系统的体能训练,但经过连续的高潮和长时间的奸淫,此时也只剩一点力气了,

但仍本能地紧紧搂住大牛,因为一放手就可能会往后摔倒。

妈妈插着粗大的ròu_bàng震了这么久,早就已经陷入虚脱状态。

被蹂躏过久的嫩

穴周围泛起白泡,夹着男人粗腰的yù_tuǐ肌肉彷佛抽筋般紧绷着。

哼……啊……可怜妈妈神智不清地哀叫,声音说不出的凄美哀婉。

那些混混听到这样美妙的诱惑,哪还忍得住,从四方围拢过来,几十张手扶

着妈妈腰背,油腻的口舌如雨般落在她小嘴、rǔ_fáng、柳腹上,妈妈原已筋疲力尽

的身躯又饥渴的扭起来。

这时大牛正进到最后关头,挟着如火山喷发般的强烈快感冲刺,根本无暇去

管别人怎么调戏他在搞的女人。

妈妈的娇躯就如接受狂风暴雨摧残的花朵,不久,大牛发出野兽般的吼叫,

火烫怒茎暴涨,两片油亮黝黑的屁股用力缩紧,滚热浓精源源不绝地射进子宫深

处,妈妈彷佛要被熔化般大声哀啼出来。

换我们了吧!混混们等不及大牛在她体内丢完精,就抢着把妈妈抬开,

只见一条浊汁从翻肿的xiǎo_xué黏出来、连在大牛紫涨的guī_tóu上,龇裂的马眼还在一

抖一抖地涌出烫精。

大牛爽完后,摊在椅子上喘着粗气。

欲火焚身的混混们也顾不上飞机之前的规定了,妈妈被一群人团团围住,只

看得到露在人墙外的两段洁白小腿,在赤条条的人缝中激烈摆动。

靠,围得这么紧,我他妈都看不到了!飞机跳上桌子,才知道她像一条

被捕获的小鹿般,被人一前一后平抬着,嘴里含一条jī_bā、屁股也插进另一根,

抬着她的两个小弟正合作无间地享用她上面和下面的嫩嘴。

妈妈嗯嗯呜呜地闷叫

着,有人钻到下面咬住摇晃的rǔ_jiān,还有不少只手争抢着抚摸汗黏黏的玉体。

妈妈对男人粗鲁的摆布所造成的疼痛早已彻底麻木,在他们合力不停的奸淫

下,惟一的感觉,是yīn_dào被轮番进出的铁柱磨擦到快溶化,暖烘烘的浆液不断注

入无力收缩的子宫和口腔,全身轻飘飘地,像是在作梦……@@

第九章、阴谋

呼……好爽!混混们或躺或坐,横七竖八地堆满了整个屋子。

你们几个,把她弄到车里去!飞机皱着眉看向满身精秽、瘫软在地上的

妈妈,表情中有些嫌恶。

她的yīn_hù因为遭到激烈的chōu_chā,直到现在仍没有完全闭

合起来,嘴角溢满了白花花的液体,整个赤裸的身体几乎都被jīng_yè覆盖了。

也许任何一个男人,都不愿意碰触其他同性的jīng_yè吧,那几个被抓了苦力的

小混混自然也不愿意,可是因为地位低下,不得不听从老大的指挥,只好抬起妈

妈,把她塞进面包车里。

小子,你的腿没断吧,自己爬起来上车去。

飞机看了看一脸木然的我,

冷笑道。

几辆车呼啸着直奔b市而去,只留下几个小弟打扫着一片狼藉的战场。

喂,我可告诉你们,回去以后,如果不想死的话,就别跟虎哥说起咱们玩

那个女人的事,知道了吗?飞机坐在副驾驶位置,回头对小弟们说。

是,飞机哥,跟您来的兄弟们都是您一手带起来的,在我们眼里,只有您

飞机哥!一个小弟谄媚地笑道,其他几个马仔也不住点头。

操,你他妈胡说些什么?我也是跟虎哥混才有了今天的地位,你们第一要

听虎哥的!飞机笑骂道。

飞机哥,最近听外面传说,虎哥和赤龙哥有些不愉快,是不是真的啊?

黑皮陪着笑了一阵,小声问道。

别他妈胡说,你不要命了?飞机脸色一变,怒斥道。

黑皮撇了撇嘴,不

说话了。

飞机点燃了一支香烟,深吸一口,脸望向窗外。

如今天门势力愈见壮大,渐渐地连市政府也无法遏制,只能用怀柔安抚的政

策,加上一些不痛不痒的压制,才保持了社会治安的短期稳定。

可是社团里的两

个龙头大哥,赤龙和色虎却在社团的发展策略上出现了分歧。

赤龙是由经商转入黑道的,本身资金实力雄厚,有着商人的精明和狡诈,主

张整个天门低调行事,在一些正经生意和人脉关系的庇护下,干点走私之类的勾

当。

可是色虎是从街头一刀一枪地拼上这个位置的,他想把天门变成美国的家族

黑帮模式,野心要比赤龙大上几十倍,两人志向不同,偏偏又把持了天门的最高

权力,摩擦日渐增多,两人的关系也随之逐步恶化,这是黑道上人人心照不宣的

事实。

对于他飞机本人来说,自己是跟着色虎从街头收保护费的小混混,一步步爬

上来的,理应站在老大一边,可是飞机也看出来了,色虎这个人,什么都说得过

去,却有一个最大的缺点——好色。

按理说,是男人都好色,别说色虎,连飞机也不例外,要不然,他就不会把

柳雅带到这里来奸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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