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军统真得假得呀既然不是贼,甩子,放了他”
甩子道:“这个老鬼就这五六分钟的时间,放翻了我们这么多兄,不行得给我打一顿出气”
程长明笑道:“也是我不好曹小哥要打就打我如何”
甩子把吊头一甩道:“你又不会还手,要我打你哼”
我眼珠一转,忽然笑道:“我说李老不死的,甩子说得对,你放翻了我们这么兄,也得有个说法不是”
李德昌很光棍的道:“要钱没钱,要命就这一条你看着办吧”
程长明笑道:“都给我个面子好吧大家折中协调一下”
我叫人搬了几张椅子来,让李德昌坐下,我也坐了下来道:“我说李特务你看看这些兄训练的怎么样啊”
李德昌把眼睛一翻道:“一b吊糟”
我把椅子移到他的面前笑道:“不如我聘你做个教习,训练我这些兄怎么样待遇好说,你先想想,然后答”
李德昌果然想了想,慢慢的抬起头来道:“我们都老了,是得有个地方养养老了,不过,还有个人,你得一併聘了他,否则的话我也不干”
我好奇的道:“是你家的老婆吗没问题反正对我来说,多个人就是多一双筷子”
李德昌眼望南方道:“我的老婆孩子早就去了台湾,我说的是叶东山,我的军统战友”
甩子傻bb的道:“吊到了,狼哥跟反动派结盟了”
我一个巴掌就拍在他的大头上,笑amp;ap;39393;道:“真是甩子,什么反动派正动派,只要我们用得着,就是好动派,你们不想以后被人砍死,就得乖乖的和李特务学,明白吗”
四五十个兄一齐答应,声震屋瓦。
我解了李特务的绳子,叫围着看热闹的兄都散了,又叫胡二德弄了些好吃的来,李德昌看见肥鸡,毫不客气的撕了一条大腿,狼吞虎嚥的啃了起来。
一大早,我是没胃口啃鸡腿,看他那个吊样,这样年可能日子过得一塌糊涂,我等他把鸡腿吃得差不多了,方才好奇的问道:“叶东山又有什么特长”
李德昌又撕了一条鸡腿,放在了嘴里,我忙打了一个响指,大声道:“那个谁进里屋找郑铃,把那瓶汾酒拿出来,侍候着老爷子”
李德昌美美的喝了一盅汾酒,方才答道:“叶东山原来是军统内部调製cuī_qíng_yào、催眠药之类东西的,一九四三年的时候,已经初步研製完成了各种针剂”
我惊声道:“什么”
要知道,注射的钊剂的药力,比起中药的汤剂来,高得可不是一个档次,就象吸食植物熬成的鸦片,和注射海洛因的药效一样。
就在我们说话的时个,胡定南、花俊、甘云龙几个老鬼一齐坐了过来,花俊那个贱人,还弄了不少瓜子花生过来,準备听人侃大山。
李德昌接着道:“还记得一九四七年的李政宣案吗”
我头摇得象泼朗鼓。
胡定南为我补充旧新闻道:“一九四七年,中国解放前夕,毛人凤那厮走了狗屎运,抓到了中共北平报务员李政宣和他的老婆张厚佩,这两个人全是软脚虾,不象其他共党那样死硬,几皮鞭一抽,就什么都招了,结果被毛人凤把北平、天津、热河、瀋阳、西安的中共地下组织连根拔起,其中还包括了胡宗南的机要秘书熊向晖”
李德昌又开始向鸡翅发动进攻,吃着鸡翅道:“实际上那个李政宣棍气得很,我们方法用尽,他就是死撑着不说,他那个老婆十根手指的指甲都被我们拔光了,你知道我们怎么对付李政宣的吗”
我笑道:“怎么对付的”
李德昌道:“我们把他jī_bā的马眼里捅入猪毛、钢针、然后把他的jī_bā一点一点的锯下来,但是就是撬不开他的嘴”
我听得浑身鸡皮疙瘩直竖道:“太残忍了那后来怎么又说了呢”
李德昌笑道:“多亏了老叶的催眠针剂,一针下去,那个受了重刑的共党处于深度催眠之中,我们问什么他就说什么了,哈哈实际上,除了各种针剂之外,还有各种片剂,被一般人吃了,也是什么都会说的”
我疑惑的道:“那为什么后来会传出他是个软骨头哩”
李德昌笑道:“这是国共作的结果”
我一愣,头脑一转,马上就明白了,当时的情况是,其实国共两党高层,都知道这么事,国军当然是为了灭共军的威风,才把李政宣夫妻说得如此不堪,而共军这边么,是决不会把国军研製出的这种针剂药品,在党内公开的,那样会引起全国整个地下组织的恐慌,所以大家都不说喽
李德昌道:“我吃着鸡腿喝着酒,可怜我那战友还在饿着哩共军恨死了我们,所以我们跑不掉时,只有隐藏下来,但是这么多年都过去了,我们两个早就想通了,但是还是不敢公开出来,只有躲在西峰山中荀且过活了”
接下来,这几个老鬼就开始说些陈年老事,我哪有兴趣听他们胡扯,打了个哈哈,转身到后院去了。
后院中的温暖的调教室中,一个漂亮的人形牲畜,穿着黑色皮质的束身胸兜,把小蛮腰儿勒得只有一握,胸兜的上面,是两团傲人的j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