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嘴,九狸哭着脸,强忍着几乎要逸出口的叫声,“呸,老狐狸”
钻石的光芒比不上两个人脸上的笑靥,迎上第一个顶峰那一刻,她止不住身体深处的缩收与战栗,只觉得前一痛。
他狠狠咬住她的嫣红,哑声道:“我想要一个你和我的宝贝”
刚刚睡过去的九狸被急促的敲门声惊醒,齐墨在边上睡得实,他运动过量,不至于尽人亡,但也卖了老命,狠狠索要了好几次,这会儿微微打着酣,手臂还紧紧缠着她。
过床头的手机,看看时间,屏幕的光准确地显示着,凌晨四点过五分。
这么早,华白想干什么,难道真是听了一夜的动静,这边刚结束,就忍不住来兴师问罪了
哼,你有什么资格。她塞回手机,想装没听见,继续睡。
又是一阵敲门声,更响更急了。
无奈,她轻轻抽出自己,生怕惊动齐墨,黑下床,走到门口。
开了门,果然是华白,他不悦地扬起眉,怒道:“你居然没穿衣服”
说完,不等她开口,驮谒身上,惹得九狸不悦,压低声音喊:“干什么我刚睡醒”
吃醋发疯也不差这一会儿,想吵架明天请早,说罢,九狸作势要关门。
华白身后有淡淡的一声咳,似乎在提醒身边这一堆别扭的男女,自己的存在。
九狸大惊,往华白身后望去。
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略显尴尬地将视线投到九狸身上,却不敢往下看,九狸光着大腿,白花花在昏暗的走廊里特别显眼。
“顾小姐,您好,我是国家安全局的律师,敝姓王,请问您认识一个叫周谨元的中国籍男子么”
她疑惑地望向华白,华白一摊手,打了个哈欠,“我不清楚,我是被门铃声惊醒的,你们没半天动静,我被烦得睡不着,只好下楼看看是什么人。”
“认识,他”
姓王的律师推了推眼镜,很礼貌地开口:“如果可以,请您现在和我出去一趟,也许以后您很难见到周先生了。”
119
五点钟的时候,下雨了,坐在车里,看见那雨滴砸在车窗玻璃上,九狸一阵心慌,坐的车又刚好是雪佛兰,她不由得有一种去美国警局受审的错觉。
夏天的早晨,才五点,就已经生气勃勃,路面车不多,那个自称王律师的男人车开得很稳。
若不是强忍着疑惑,九狸真的很想问,周谨元现在怎么会在s市,又怎么会遇上麻烦。
车拐入青年大街,车流瞬间稍显拥挤,远远望见万豪标志建筑的一角,她转过头用眼神示意。
“没错,他在那里。”
王律师微笑,颔首,看穿她的防备,淡淡道:“你可以不用对我那么大的敌意,我和他还算相熟。”
九狸点头,咬唇,默不作声。
电梯直达顶楼,单只有一组豪华总统套房,占了半层楼,由三间nei部相通的套房构成。
九狸听说过,这套房极少对外,预定都要提前至少六个月,每日要五位数的客房费用。
“等一下你要留意你的话,我的意思你懂吧”
王律师叫住九狸,刻意提醒她。
“有监视器或者监听器吗”
九狸苦笑,做什么要弄出一副fbi的那般例行公事,周谨元是做什么的,别人不知道,他的上级还会不知道吗。
“顾小姐,我理解你的心情。可是很多时候,我们不能保证卧底人员被同化,具有一种被异化了的斯德哥尔摩症候群特征。”
被绑架的人质,在长时间和不明嫌犯相处后,会对他们产生一种同情心理,继而开始协助嫌犯,成为一种特殊的犯案人群。
他是在暗示,周谨元在俄罗斯卧底期间,被收买,或者,被同化
深吸一口气,九狸试图让自己冷静,在见到周谨元之前,她不想表示出明确的态度给任何人看。
尽管做了充分的心理准备,可在看见周谨元的那一瞬间,九狸还是震惊了。
王律师冲周谨元点点头,看了一下手表,“我会掌握时间。”
然后,带上门,出去了。
“你怎么在这儿”
他缓缓靠过来,靠在她身上,但什么都没做,似是安心。
她扳过他的脸,看见他唇上的短短胡茬,虽然脸色不是很好,但仍是眉心舒展,保持着那种心思滴水不露的神情。
“我怕以后回不来,所以赶回来看看你,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
他苦笑,握着她冰凉的手。
“我不信你做了什么不在职权范围nei的事,他们一定是搞错了”
周谨元用食指点住她的唇,不叫她继续,凝视着她因激动而绯红的脸,似乎一点儿也不惊讶。“没有什么对错。一个人去装作坏蛋,装得太坏了,就是坏蛋了。”
他微微低下头,用额头抵住她的额头,亲昵的一如当年,语气淡然。
“你为什么要答应做这个”
九狸哽咽,六年前他选择离开,为什么六年后不可以,这个傻子,你走啊,走得再远一点,换一个身份,去一个陌生的地方
“因为我犯了错,犯错,就一定要认错,还要改错。人生路上,我们都想做一个中规中矩的好学生,是不是。”
他轻描淡写,一笔带过,她却不知,当年的事情,真正扛下来,压下去的人,不是顾成功,而是他,好不光彩地主动请辞,原因是渎职和滥用职权,并且主动申请去俄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