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适应了一阵之后开始活动了,他抓着椅子就是一下一下地往李春梅的

体内深入,每一下都摇的椅子左嗞右响的。

「不、不要停,再快一点。再快一点,我、我要……」

刘文坏笑道:「阿姨你要什么?」

李春梅含煳不清地说道:「要、要,主人的,主人的jī_bā,硬硬的大jī_bā。

「那这根呢,这根jī_bā不要了吗?」

李春梅làng_jiào着:「要,要大jī_bā,都要、我都要,都给我。」

刘文笑道:「真是贪心呢,一根都已经喂不饱你了,看来以后要给你找好几

根一起才行。」

李春梅听了xiǎo_xué中的液体顿时分泌得更多,简直像流水一样止不住,和那个

男人的每一下交合都能听见水花迸溅的声音。

「可不能把我的秋菊姐给冷落了,秋菊姐也已经很想要了吧。」

陆秋菊在一边听着妈妈和陌生男人灵肉交合的声音,早已经欲火难耐,但她

又不敢向主人提出要求,只能咬着牙忍受。

「好,我们就来比赛,快谁先把这两只母狗给弄到高潮谁就赢了。如果谁先

射了的话也算输。」

刘文话不多说,一挺腰已经把自己那暴怒的yáng_jù插入了陆秋菊的xiǎo_xué之中。

虽然陆秋菊的年纪年轻,但论起技巧来还是比不上妈妈李春梅,她的yīn_dào虽

然狭窄紧实,但不像李春梅懂得技巧,每每在刘文的yáng_jù要抽出来之时,李春梅

总是会有意识地缩紧yīn_dào,像嘴巴一样死死地吸住yáng_jù不让它离开。

刘文每次都有一种只要进去了李春梅的xiǎo_xué就会被吸干,不吸干不罢休的错

觉,总是能引起他的好胜心拉着李春梅开战。

这一下刘文在陆秋菊的体内驰骋之际,突然发现了陆秋菊的yīn_dào竟然也开始

紧紧地吸着自己的yáng_jù,惊奇之下便问道:「秋菊姐你这是从哪里学来的。」

陆秋菊高兴地回答道:「这是人家前段时候让妈妈教我的,就是爲了让主人

能够越来越喜欢干我。」

刘文笑道:「你这只贪心的小母狗,原来背地里偷偷学了新的东西,这么多

天来我竟然一点都没发现。」

「我、我就是,爲了给主人惊喜,嗯~。」

刘文淫笑着说道:「那这里呢,是不是也偷偷地自己插进去了。」

刘文用手按了按陆秋菊那随着呼吸一张一合的pì_yǎn。

惹得陆秋菊顿时呻吟不断:「不、不要,主人别摸、摸那里。我要给主人干

,屁股的第一次要给主人,往里面射。」

刘文被这挑逗的淫语勾的心火大盛,狠狠往陆秋菊的xiǎo_xué中深插了几下:「

你这个yín_dàng的母狗。一定背着我找阿财阿旺那几个狗奴才把pì_yǎn通了是不是,里

面是不是已经射满那几个狗奴才的狗精了。」

陆秋菊被刘文插得高潮连连说不出话来,连连摇头。

刘文不管这些,低下身子开始勐烈冲击。

而一边的李春梅和那个陌生的男子眼看着也已经到达了高潮的边缘。

「啊~,不、不行了,我要不行了。射给我,都射给我,射在里面。」

那个在她身上驰骋的陌生男子顿时精关一松浓稠的jīng_yè像千军万马般往李春

梅的蜜壶里奔腾而去。

在这样剧烈的运动后,原来绑在李春梅眼睛上的黑布被磨蹭得已经开始有些

松动,最后滑落了下来。

李春梅一时间接触到阳光不太适应,等到她睁开眼睛看清楚的时候才发现眼

前的这个陌生男子竟然是自己的亲生儿子陆泽男。

「阿姨,怎么样,这份礼物有趣吧。」

刘文亲眼见着自己安排的这场母子大战的好戏,心里有一种扭曲的快感。

「哦,我也、我也快不行了,要射了。」

就在刘文即将到达pēn_shè的临界点时,脑袋却像是被人用锤子狠狠砸了一下,

晕死过去。

「阿文,阿文你醒醒,醒醒。」

刘文迷迷煳煳地睁开了眼看到陆泽男一家正好奇地盯着自己看,他慌忙地看

了一下四周,这里确实是二十一世纪那个陆泽男的家。

「你怎么了吗?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李春梅关心地看了看他。

「不,没、没什么。对了,我怎么会在这里。」

刘文没头没脑的问话把大家都逗笑了。

陆秋菊笑着告诉他:「你不是过来找泽南玩游戏的吗?怎么,你自己都忘了

。」

「哦,对哦,我是过来找阿南玩游戏的。」

刘文似乎想起了自己来这里的原因。

「不过后来好像家里来了一个推销员,说是卖一种香氛蜡烛能够有助睡眠,

你好像还跑上去说要第一个试试。后来泽南和妈妈和我也试了吧。」

听着陆秋菊说起了推销员,李春梅好像也想起了这件事情:「对啊。就是醒

来之后就不见那个人了,不过他的蜡烛还真是好用呢,我现在一觉醒来身体都觉

得轻了。估计他是看我们都睡着了没得生意做了就走了吧,真是可惜。下次他来

的话一定要跟他买一些。」

陆秋菊赞同地点了点头,陆泽男突然发现了什么惊叫着:「姐,你的手臂上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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