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变文风,可能是因为改变挺大,最初两边粉丝都还在适应,没来得及吵,后来又习惯了不吵,就显得真和睦了。”

唔……我记得你说你不是逆流粉也算不上果核粉,并不太关注他们的新闻,以前也没听你提过这两人的花边八卦,而现在……苗可真的很想采访一下已婚妇女的兴趣变化,她以前熟悉的人里没这一款的——是啦,她以前熟悉的姑娘都是剩女类的==

“结婚啊,没什么意思,不推荐你尝试。”姜涵顶着杨轩辉哀怨的眼神,这么对苗可说,完了又八卦,“怎么,你也想结婚了吗?对象是谁?”

瞧瞧你这一脸的媒婆兴致,真的不是结婚后遗症吗?苗可压下疑惑,说:“我没接触过同龄的已婚妇女,非常好奇。”

“嗯……那你可以随便先找一个顺眼的试试。”姜涵帮她出主意,“先跟他约好只试三个月,这样离婚时也方便。”

杨轩辉紧张:“涵涵,我们没有做过这种约定吧?你没有趁我喝醉或者睡迷糊或者其他无法思考的时候跟我约定过这种事情吧?”

姜涵嫌弃:“女士们谈话有你什么事啊?退散。”

“我,我是,你的所有物。”杨轩辉委屈地说,“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这很重要。”

“没、有,”姜涵拖长了声音说,“我要跟你离婚还用事先约定?”

杨轩辉的表情显得越发委屈。

苗可:“……”恐猫星人越来越小媳妇了,而爱猫星人越来越趾高气扬并向蛮不讲理方向发展了,这也都是结婚后遗症吗?那结婚真是件可怕的事情,能倍数放大负面气质。

由于姜涵的结婚,苗可突然对婚姻产生了兴趣。不,这并不是说她想结婚了——再说就算她真的想了,她也还没能找到人娶,所以这个话题先放放——她只是对婚姻这个事件本身产生了好奇。

婚姻作为一种延续了几千年的社会制度,它并不源于人类的本能,而是遵从于道德与责任,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它也许还是违反生物本能的——或许这也是为什么当人类的自我意识越盛,婚姻就越得不到保证。

以前出于对圆满结局的追求,苗可在自己的文涉及到感情戏时往往都会以‘男主与女主结婚并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为结尾,但说实话,这样写一次两次觉得温暖,写多了却就成了惯性,没什么感觉了,只不过由于对虐文的排斥,所以她也很少写有情人失之交臂之类的结局,两相中和,她倒是经常会写写无cp的文。

不仅是写文,以看文来说,她也对感情戏越来越忽略,纯感情戏的文就更不用说了,几乎就是无视。

现在反思,苗可在想,会发生这种情况,会不会是由于她不理解爱情?传唱了数千年的美好感情,应该不是那么容易让人觉得无聊的东西才对吧?延续了数千年、古今中外绝大部分地方皆通用的社会制度,也不应该是那么轻易就变得可有可无的玩意吧?

苗可困惑,下意识地她就要顺着来到二十三世纪后养成的习惯,一有问题就去请教姜沛,不过消息发送前她反应了过来:这种问题似乎应该跟闺蜜讨论,而不是去请教异性老师?

苗可删掉没发出去的消息,开始想自己的闺蜜……好吧,女性朋友,排除掉启发她思考婚姻问题的姜涵,然后……

……

……

然后,好像就没有人了?尤琳算朋友,但她们俩一向不讨论私人问题的,突然探讨婚姻什么的,哪怕是纯学术探讨,也略有些过界了。

朋友稀缺的苗·死宅·交际障碍·可囧。挠了挠头,苗可嫡舅α烁鑫侍猓等了两分钟,等来两条无关广告、三个社交网站链接和五个婚介网站链接以及数条诸如‘楼主要结婚了吗?’‘结婚愉快、离婚愉快’等无意义留言后,她一边反省自己真无聊一边关掉了网站,然后打开粒给自己的状态做了修改,说自己接新娘化妆工作,基本费用设定在平均线之下,附注是:本人手生,委托请慎重,要求精益求精的委托请勿入。

“你这是……在为自己的出嫁做准备吗?”某天,苗可完成一个化妆委托回来正碰到彭宜,他笑吟吟地问道。

苗可表情茫然地看着他。她正觉得身心俱疲,强烈地呼唤着休息。

婚礼总是热闹的,而她早已经习惯了安静,虽然最近出委托的时间有点多,但她显然还习惯不了热闹,而且随着委托次数的增多,她反而是越来越不适应,每次都在琢磨着要不要这次完成了委托就回去把化妆师状态改回到‘拒绝一切委托’上。

不就是观察新娘新郎吗,她完全可以在家看视频,何必非要忍着头痛看现场呢?

“你不是在接化妆委托吗?还仅限于新娘妆。”彭宜解释。

苗可叹了口气:“其实我是在给我的文做实地考察,我觉得我写的结婚太假了。”真好,彭宜是知道她笔名的,不用另编理由了,她现在一团浆糊的脑袋还真不容易扒拉出合理的借口来,她也没想到会有人来问她这茬。

“哦,我倒是没仔细看过,你有写结婚吗?”

“写过……”虽然不是重点,但不止一篇文写过。真好,仅有的两位知道她是喵呜嗷呜的人都不算是她的读者,相处起来没那么尴尬,哪怕她写了些情情爱爱肉麻兮兮的东西,面对他们时她也不会觉得不好意思——要是姜沛作图时可以不要敬业地看文就更好了。

彭宜想了想,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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