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腰在汁水淋漓的嫩穴里尽情肆虐,许久不见的xiǎo_xué似乎是在欢迎这位罕见的回头客一般热情蠕动着就像几千张小嘴在不断地吸吮,肉针不住地刺进马眼里给予无上的刺激意图尽快尝到jīng_yè的味道。
陆念初怎幺会让它如愿呢?
火热的硕大性器轻而易举地一次又一次破开湿润得一塌糊涂的花径,陆念初伏在蛊月的身上,伸出舌头将少女小巧的耳珠含在口中轻轻把玩,让那敏感的耳朵和身体一样都染上迷人的粉色。他喜欢这样的蛊月,迫于悲酥清风的药力只能在他身下无助地喘息,像一团柔软的面团一样任他揉捏,随着他的举动或如果尖叫或呻吟或求饶。
就像他的所有物一般。
比如现在。
“呀——!”花穴中最敏感的小核忽然被粗粝的手指掐住揉捏,可怕的酥麻伴着快感瞬间让蛊月像面条一眼软了下来。从陆念初的角度,可以看到蛊月因快感而不断颤抖着的大腿,止不住的蜜水从股间淅淅沥沥淌下,将那粉嫩的贝肉冲洗得格外娇嫩和艳丽。
她的高潮给陆念初带来了极大的快感。入骨的酥麻让有段时间没尝到肉味的陆念初一时有些把持不住,动作愈发狂野了起来。每一次都是重重的捣入,抽出时将艳红的媚肉与雪白的淫沫尽数带出,湿哒哒的模样说不出的淫靡。
低吼着在蛊月的体nèi_shè出,每一股jīng_yè打在少女的花心时都能感到怀中身体的颤抖。他射的太多,直到将性器抽出体内时,蛊月还有种胀鼓鼓的感觉。
白皙的手掌按在小腹上稍稍用力,就看到花穴夹不住的白浊液体。陆念初默默咽了口唾沫,还想再来一发的时候整张脸被蛊月拍到了一边去。虽说悲酥清风的药力还没过实际上并没有多大的力道,然而陆念初还是一副很委屈的样子:“小丫头你用完了就丢啊。”
“你用我还是我用你?”自从遇到陆念初之后蛊月似乎一直都在翻白眼。要不是内力还没恢复,蛊月真想一个蝎心揍过去,“把我往死里操,你是多久没吃肉了?”
陆念初狗腿地给蛊月捏捏肩揉揉腰,也没忘记趁机吃个嫩豆腐,说得漫不经心:“这个啊——大概快一年了?”
蛊月猛地抬头,就像不认识陆念初这个人了一样:“真的假的?”岂不是自从她被唐行风拉着离开七秀坊之后,陆念初一直都是吃素的?
“对啊对啊,我可怜吧?”拨开蛊月汗湿的长发,揉捏着少女细嫩的肩,感受到底下渐渐松弛下来的肌肉,陆念初的声音可怜兮兮的,“好不容易见到了,你就让我吃一顿。”
被伺候得舒舒服服的,蛊月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不信,陆大公子可是出了名的千人斩,跪倒在您裤腿下的没有上千也有八百了吧。”
话音才刚落,下巴便被硬生生扭转了过去,惹得没做好准备的蛊月只觉得一阵疼痛。还没等她抗议,就看到陆念初的眼神。
那对极为漂亮的异色双眸一眨不眨地对上蛊月写满诧异的幽紫色瞳孔,半晌才慢吞吞来了句:“我挑食。”
蛊月眨眨眼,没明白。
陆念初又补上一句:“吃过大餐以后,就对清粥小菜没兴趣了。”特意在“兴趣”上加重了读音。
蛊月拒绝去思考其中的深意。
“什幺时候了?”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去看窗外的天色,“也不知道他们那边……卧槽陆念初你干什幺?”
还没走到窗边,手被钳制着整个人扔向了大床,虽然床铺很柔软没有受伤,然而受了惊的蛊月还是忍不住爆了粗口。
把蛊月按到在床上,不知何时再度硬起的性器顺着仍旧湿润的花径蹭了蹭便挺身而入,满足的粗喘和少女不经意的呻吟几乎是同时响起的。
“干你。”
☆、16.陆念初番外之一昔日秀坊花似雪
西子湖畔西子情,楼外楼中雨霖铃。
画廊绣舫霓裳舞,小桥流水叶娉婷。
习惯了五毒的幽深和诡谲,普一来到七秀坊的蛊月只觉得眼睛都不够用了,还是靠着船夫的连声呼唤这才回过神,歉意颔首后这才带着寿礼踏上了码头。
码头早已有人在等候了。蓝衣金饰的少女背着双剑巧笑倩兮,英姿飒爽之余透露出七秀女子特有的温婉似水:“是蛊月妹妹吗?坊主命我在这里等候。”蛊月的装扮实在太明显,紫衣银饰处处带着苗疆特有的风格,在这中原的三大风雅之地之一的七秀坊中无异于鹤立鸡群,“依依,我叫白依依。妹妹唤我一句依依姐便可。”
16岁的蛊月虽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第一次出远门也难免有些紧张。看到来接的人是个美丽和善的少女眉目间倒是少了几分忧色:“姐姐久等了。”
“哪儿的话。”轻笑着,少女自然而然地拉过蛊月的手将她往忆盈楼带,口中轻声道,“曲云姐姐远在苗疆,又刚经历五毒之乱,本就没奢望她有空参加孙婆婆的寿辰……能派妹妹来,已经是意外之喜了。”谈笑晏晏间已然能够看到忆盈楼那被红绡和琉璃所装饰着的门帘。
七秀坊坊主叶芷青出乎蛊月意料的可亲,见蛊月舟车劳顿便先送她去休息,安排的还是上房,只是现在因为要给孙婆婆祝寿所以七秀坊不招待外客,导致上房区只有蛊月一个人。叶芷青原本想为蛊月安排几个服侍的侍女,却被不习惯被伺候的蛊月拒绝了。见蛊月坚决,叶芷青也只能随她去了。
她虽被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