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不起……『你』别生气,我不会的……我没想到会弄痛『你』了,对不起呀……」他低声说,露出愧疚的神色,几乎要哭出来的样子,喃喃地道歉了几次:「对不起……」
可怜的模样真教人心疼。
事实上严心岚并没有多大的同情心,他弄痛她了,道歉是应该的,内疚也是应该的;不过,她也不是特意要让人难受的人,所以见他如此,也没有再责怪他。
啧,她就说她是好人。
「看就不用看了,你去拿药来给我,我自己来。」
听到她的话,玄兰的双目好似要闪出光彩般灿亮,高兴地说:「『你』不责怪我了吗?」
「如果你保证我是安全的。」
「一定!」玄兰神色严肃,认真地点头。
然後玄兰先是倒了杯茶给她、叫人准备了洗澡用的木桶给她泡澡──还有花瓣,加了消除疲劳的药份、准备了饭菜和甜点,他自己还什麽都没吃,就去了张罗药品。
当他带了药回来的时候,她还听到他的肚子发出轰隆、轰隆的声音。而且他也没有食言,让她自己涂药,虽然他在门外不断问著:「可以吗可以吗可以吗需要帮忙吗?」但终究也没有进来,他们开始聊天,她发现他的话不少,只要不是看著他的脸,他也没有那麽奇怪,说话跟平常人没两样,只是带些生涩和天真,隔著门板,他说著进来了蓝月的事情。
是她毫不意外的──被欺凌、戏弄、看不起……例如把昆虫放到他的饭菜、把他困在地牢里不让他出来等之类绝不新鲜的欺凌方法。
她都觉得他可怜了,他却说:「他们只是觉得好玩。」
好玩就可以把痛苦建筑在别人身上麽?她都生气了,想说些什麽,只听见他淡淡地说:「这些事情连莲华和牺烙都不知道喔,我就只告诉『你』,别告诉牺烙,牺烙会发飙的……」
她不禁要想,他还是玄兰的时候倒不讨厌,虽然羞涩古怪,但倒是温柔贴心。
完成了一系列的事情,吃完饭菜已经是入夜了,她的体力还没有恢复过来,整个人还是累极了,加上身体疼痛,玄兰又抱她回到床上,自己睡在地上,她看著天花,很快脑海就一片混沌,昏昏沉沉的……
只听见他以很轻很轻的声量说道:「明天带『你』见牺烙……」
之後他还说了一句话,可是睡著的严心岚已经听不见了。
如果她听见了,她一定睡不著。
至於玄兰却是整夜无眠。
能够聆听他的话的人,不多;好多话,他一直藏在自己的心里,对谁也说不出口。蓝月其他的人不喜欢他,觉得他是莲华的跟屁虫,对著牺烙和莲华,他更是不能说出来,怕会连累到其他人,怕他们担心。
难得有人愿意听他的话,他自然高兴,自从莲华走了以後,他就觉得好寂寞。在「他」面前,他也不知道为什麽他会一直在说,他平常也没这麽多话的,也许是因为「他」会在他说到让他自己都要生气却告诫自己别生气的事情时,先为他生气了,所以他就那麽自然而然地说下去。说著不敢说的事、说著闷在口里的疼痛。
月儿高挂,投著月影,乐曲早已停止又再奏起,变成了煽情的乐音,有些房间里的春情正浓,似远还近的呻吟声袅袅传来,撩拨著某些人的心思,是谁呢?
****************************************
上星期更得很快,一直在写龙国,蓝月都停滞不前了。呼。给苋井再多一点时间。此时龙国既然写得兴起就先继续写著。
这章回有点短。先凑合著,走一点剧情,请继续支持,苋井好困,晚安了。
两一起来?(h)
放浪煽情的呻吟声传来:「大人、大人……啊啊,你、你好大……那、那里……会出来的、不行、不行啊……」
「不想要更多吗?」男人邪恶的低语。
「要、要……给我、给我……太厉害了……我不行了……」
「也不够吗?想要吃吃木棍吗?」说罢,发出了怪异的「啵」一声,女人突地尖叫:「啊啊──不要啊、不要啊……啊啊……」
显然是男人实现了他的提议,那木棍大概是塞进女人的身体了。
此时还正是白天,地点是花园的凉亭,光天化日之下,一对男女毫不害羞的交合,响起阵阵激烈的体拍击声音与放肆的呻吟声音,无比痛苦,又无比欢愉,两个人的欢爱持续了好一阵子,不住传来女人的浪吟和求饶的声音,声量大得连整个园子都能听见,放浪的程度足以让听见的人也感到火辣。
她好奇地微微探头,一看,哇──不得了了!这是什麽体位呀?女人的身子俯向,上身就这样被搁在亭里的长板凳上,两不住摩擦著木板,都被磨红了,两手牢牢的捉住木板,显得那麽吃力,男人从後的进入女人,猛力的抽,女人雪白的腿向後缠住男人的腰,男的向内不断的抽,一手还抽著木棍,男退出来的时候木棍就进去,女人不断呼叫,身体不断摆动。
男人沙哑地说道:「前後两个都咬得这麽紧……不过,红,是不是近来做多了?你好像有点松了……」
「啊啊……别、别这麽说啊……」听到被男人这样批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