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你也知道我是你丈夫呀?”李骁压抑不住的不满,这个小妻子看着一副聪明相,实则有些时候迟钝得让他想撞墙的地步,“你可知为人妻的义务与责任?”
“知道呀。”如情顺嘴地回答:“生儿育女,延绵子嗣,管理庶务,侍奉公婆,教养儿女……”见李骁脸色黑沉沉的,又赶紧加上:“督促丈夫,勤奋上进,肃清内宅,治家安宁,一世太平。”
但见李骁仍是以不满的目光盯着她,不由紧张起来,“难不成,做妻子的真要十八般武艺都搬出来不成?”
有时候,李骁真的怀疑,如此聪明的小丫头,又生着副人见人爱的讨喜模样,滑头的让人又爱又恨的她,他说朝堂上的政事,她虽然话不多,却偶尔崩两句让人吐血却又有深刻意久的话来,他说起同僚的八卦,她顺口掐来一句话,刻薄却又一针见血,说起时势,她又有独到的见解,说到人情往来,也是自有一套高明招术,但这么一个面面俱到的妻子,对他这个枕边人却迟钝得可以。
李骁不止一次怀疑,这丫头究竟是故意装傻还是真的不懂。
“为什么给知义做袍子,却不给自己的枕边人做?”望着小妻子一副知错却又不知错在哪里的模样,李骁有力无处使,最终,他决定,来个诱哄吧。
如情抿唇,咕哝道:“二哥哥就只嫂子一个老婆,而嫂子要忙顾着孩子,又要打理庶务,哪还顾得上给二哥哥做衣裳?倒是王爷,香姨娘,花姨娘,还有顺姨娘都是手巧的,针线女红无不上乘,我又何苦去凑那个热闹?”想到瑞安王妃送来的那两名美人,如情很不可耻地承认,她真的很窝火。
李骁摸着下巴,瞅着小妻子平淡的面容,咂了咂嘴巴,“呃,今儿个吃了醋么?我怎么听到一股浓浓的醋味?”说着鼻子四处啾了啾,最后啾到如情脸上,一脸坏笑,“好像是娘子身上的,唉呀,原来我的小娘子……”
如情伸手就掐了他的脸,跺脚怒道:“我吃醋关你什么事?反正就算没有我替你做衣裳,自有别的女人,我又何必多此一举。”
小妻子委屈又瘾忍的模样,无端刺激了李骁的心,心头大恸,忍不住把如情搂在怀里安慰,“傻瓜,原来你在担心这个。你个没用的,别的不担心,居然还担心这个。”
如情在他怀中吸了吸鼻子,哽咽道,“自小,夫子便教过咱们兄妹一句话,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可我却是个贪心的,明明享受了王妃的风光,却还想着独占自己的丈夫。我,我不敢真的独占你,那样会被人说成善妒。可若是让我把你往妾室屋里推去,我真的做不到。有时候我都在想,我是不是真的心胸狭隘?抑或是小气自私,居然不愿自己的丈夫让别人分享?”她抬起梨花带泪的一张脸,兀自抽泣着:“虽然王爷从来没有伤过我的心,可脑海里总会浮现王爷和别的女人亲热的画面,一想到要与别的女人分享丈夫,心里就像针刺的难受。”如情一边拭着眼泪,一边暗自观察李骁的神情,似乎男人脸上并无怒气,反而有着不容忽视的欣喜若狂。
她心下一喜,又委委屈屈地道:“不过我可是贤惠的妻子,自是不会真的阻拦王爷去妾室屋子里。不过,我自会紧守着自己一颗心,决不会轻易让它丢落,啊,王爷要干什么?”身子被拦腰抱起,她惊惧地望着李骁阴云密布的脸,对她一字一句道:“你不是说要紧守着自己的心么?所以从现在起,我要把你这颗心给夺过来。”
如情挣扎无果,最终不依道:“你这人怎么如此霸道?”
李骁微哼,并不理会她的挣扎,把她抱到床上,然后身子也压了下来,但却避开了她的肚子,与她双手十指交握,并固定在身侧,俊挺的鼻尖轻轻顶着她的鼻子,霸道宣布,“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都已经嫁给我,这颗心自然也要为我跳动。”然后放开她一只手,来到她胸前,那儿有颗跳动的心,正不规则地跳动着。
如情不服气地嚷嚷:“你自己都没有心,如何还要求我把心给你?”
“谁说我没有心?”他不满地附下身子轻咬她的粉唇,柔嫩的触感使得他忍不住浅浅地吸吮起来,惹得她不驯的抗拒,他不以为意,又转战于她圆润的耳垂,成功感受到她身子微微缩了下,很是满意,又继续吻上令他欲罢不能的嫣红小嘴儿,这回刻意地把舌头伸进她嘴里,肆意夺取她的呼吸与灵魂,直到她也开始回应他,身子一震,越发激烈地吻了下去,恨不得把她整个身子都揉进自己的身心。
当激烈的呼吸越发沉重时,自然而然地发展为肢体的交缠,当双方都解除束缚时,便开始了最原始的互诉恩爱的最佳表现方式。
外头阳光依旧,海棠花也开得繁了,阵阵清香扑鼻而来,而屋子里,春意盎然,似乎永远没有尽头。
……
当然,如情做的袍子,仍是穿在了李骁身上,至于那两个美人,李骁心里也很是矛盾,送走呢,他实在舍不得,但不送走呢,小妻子的怒火与泪水也无法安抚,思来想去都不得法,不由仰天一啸,难不成自己堂堂大男人居然真是外人所说的惧内?
如情知道李骁的心思,也不点破,闺房里变了诸多花样满足男人的liè_yàn嗜好,另一方面让人好生服侍那两个美人,但却让人严防死守,不让她们接近李骁,这些年来管理王府也略有心得,她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