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歌仰头看着他,突然环住他的腰,埋在他的口,闷着声:“我是妒妇。”
“这我知道。”江行风笑了,笑的轻柔。
“还有呢”他的手臂收拢,再问。如果她开口向他要求不碰那美人,他可以答应。
行歌以低微不可闻的声音,缓缓地,一字一句地,彷彿呢喃:“可不可以只爱我”
只爱我。
这三个字,好沉重,沉重得他的心都痛了。
爱,是什幺
“或许,我可以专宠你。”江行风迟疑了一瞬,悠悠地答覆行歌。
他需要点时间想一想,爱是什幺。
行歌听出他的犹豫,心里泛出苦涩,很疼,是期望落空的疼。她咬紧唇,但眼眶不住地酸涩,沁出一滴滴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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