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政没有笑,可是金文琎从他冰寒的视线中捕捉到了轻蔑和讥笑。
秦政扶着墙壁慢慢的站了起来,吃力但是斯斯文文地整理自己的衣服:“说真的,我不喜欢跟懦夫打交道,被你打两下,就当做是被狗咬了,你以为我会介意?我一点都不介意,我甚至不会告诉玉真你做过这种事情。”
他把领带松开,重新系好,继而拍拍身上的白灰抹去嘴角的血痕:“我劝你,如果你还是个男人,以后最后不要出现在她面前。这对她有什么好处?你现在能帮到她什么?刚才她也说了,不要你再做什么。你知道她现在最需要什么吗?”
“她需要的是我。我就是她的左膀右臂,是她依靠的对象,我会帮着她,从困境里一步步的走出来。”lt;/div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