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凝细瞧了一下,才看清原来这乳上的红花后头是有个夹子的,正夹在那凸起的乳珠儿上。
而花户上的花儿,却是长着枝条,花枝儿微弯,贴着肉缝,插在那xiǎo_xué里头。
那枝条一指多粗,说粗不粗,说细不细,全靠妓子肉穴紧夹,若是xiǎo_xué被客人肏得松了,夹不住了,便不可再接客,需得调养之后,重新夹紧行走不落才可。
而前头那个唱曲的歌姬,打扮却与其他女子不同,她身上不着片缕,只一根红色的麻绳将身子紧缚起来,菱形的交错的绳带,勾勒出女子曼妙的身材,也将那丰满shuāng_rǔ勒得爆突出来,不过那rǔ_jiān的位置上,也顶着一朵红色的小花,随着她的动作微微发颤,叫人遐想万千。
女子坦露的下身也叫一根的绳子穿裆而过,深深陷入花缝中,能瞧见两片肥厚花唇突起,含住了绳子,而那穿裆而过的绳子还在顶端打了个绳结,恰好顶在女子的花核之上。
那歌姬此刻正一手揉着肥乳,一手按压着下体的绳结,玩弄着自己的ròu_hé,吟唱着小曲。
殷凝有些好奇,如此捆绑不知道会不会疼。可是那歌姬脸上哪有什么苦痛之色,反倒满是媚态,一幅欲求不满的样子。
随着曲调儿加快,她按弄花核的那只手动作更是快了,不消几下,yín_shuǐ不觉溢了出来,将那缚绳也浸透,原本鲜红的颜色,到了裤裆那块儿则变成了深红色,腿根之间也是湿哒哒的,连着指尖儿上都染满了淫液。
如此公然自渎,殷凝看的也是脸红,可那女子显然是做惯的样子,豪无愧色,仿若无人一般的自己享受着,快感的呻吟不时从嘴里溢出,夹杂在喃喃的吟唱中。
女子虽是呻吟一般的吟唱,可是嘴里的吐字却是清晰,能叫人听清每一个字,殷凝一听,却发现并非什么淫词艳曲,而是一首京城里盛行的赞花之词。
那正经的歌词,配着女子如此yín_dàng的唱法,更加听得在座的男子们心潮澎湃,有的手已经钻入了裤裆,抚弄起里头的肉根,也有的拉了一边的妓子把头按下,掏出肉柱,让她们吹箫解yù_wàng。
一曲唱罢,有带着黑色面具的男性司仪站到了台前,询问着可有哪位公子想玩今日的肏淫曲。
台下人头攒动,议论不断,虽都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却也只有两个男子上了台去。
春月楼的规矩,入楼便观的缠头,然后楼中的女子,除了花魁和几个红牌,那一夜便可随意亵玩。
而这肏淫曲,便是让客人一边肏弄这歌姬,一边让她唱曲子的一个游戏。
若是一曲完毕之时,客人能肏弄到歌姬唱错唱漏了词儿,或是发出明显的尖叫声音,打断了曲子,便算那男子获胜,可全部退回缠头。
其实来楼中玩的贵人,大多是不在乎这些钱的,不过若是能获胜,却也证明了自己男性的能力,所以这游戏初开之时,玩的人也是不少,然而获胜者却寥寥。
因为若是恩客胜了,那缠头便要歌姬补贴出来,故而那歌姬便是再难耐也要忍住,便是一些客人的掐弄也要忍住,不能疼的叫出声。
第一个客人首先登台,与那司仪说了几句之后,便有人拉下起幔帐,挡住了两人身影。
这是游戏,并非楼里的表演,并不是所有客人都喜欢那般公然被人瞧着肏穴的。今日这金主便是羞涩,叫人拉上了幔帐。
不过那幔帐半透,灯光下却还能看到两人的身影。曲儿不长,男子也没有什么前戏,叫歌姬撅起屁股跪爬下来,解去了她下身的绳子,便举着紫黑的肉柱插了进去。
幔帐内女子歌声悠悠传出,男子初入便是横冲直撞,只恨不得立时顶入胞宫,叫那女子泄身尖叫,歌姬的被他这般肏弄,声音也不觉有些发颤起来,然而三四句之后,那女子的气息也缓和了下来,竟是掐准了男子肏弄的频率,调整节奏,踩着点儿出声。
那舞台是定制的,里头发出的声音,可以最大程度的传出,叫整个大厅都听得清楚,故而男子肏穴发出的啪啪声和那yín_shuǐ绞动的噗叽声也是响彻。那噗叽和啪啪声反倒成了那曲儿的伴奏一般,听来更为yín_dàng。
一曲唱完,歌姬词儿未乱,反倒是那男子被节奏带的忍不住泄了出来,幸而幔帐挡住,众人也没看到他,他提起了裤子,便灰溜溜的下了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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