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会,你不要乱动」
她不以为意,女上位她很有经验的好不好,只是身下男人开始挣扎,肉冠刮的穴口又痒又软,她快使不上劲压住他。
真的一瞬的事男人扭动窄臀拐到她发虚的脚踝,她当场失重的直落到底。
「啊啊就说不要动啊嗯」
「唔唔什么鬼!妳起来哈」
两人都很大声的吟叫回盪在木屋里,她瘫倒在他强健的胸膛,紊乱无比的心跳透过军服咚咚进她的耳里。
「哈啊你好烫好大我要坏掉了」
巨物塞的快破的嫩腔剧烈痉挛,高潮喷出的蜜水也被他的火龙在花径里快烧开。
娇弱花心被灼热大冠头顶的欲拒还迎,层层花肉想拥抱他的男根却被烫的近乎受不住。
讚颂圆满被他烧的肌骨不剩
「操唔嘶嗯」
费昂无意识的爆出从未说过的粗口明明被黑布蒙了,眼前却错觉的闪闪白芒。
脑袋虚无只有完整嵌合的肉身,男根入了个蚀髓处,水漩嫩折像黑洞般贪婪强取他的精气。
所有细胞都抵御无法,连后绑麻木的手指还有护在军靴内的脚都在打颤。
黑暗深渊只馀她,鬼魅的吸魂纠缠。
「嗯你还没射给我我要」
休息了会,她缓过他专属的火龙冲击后,双手撑在溼黏的精实腹肌上起起坐坐。
自给自足的用男根满足贪吃的媚穴,痒是止了可还没得到缓解发情的解药。
「呃我不妳嗯唔」
她的魔魅之音打破他的狂想,那么细腻的花壁却是带着强大攻击力包裹按夹他的弱处。
他今晚已经纠结几十次,顺应妖女还是不灭初衷的坚持。
拉扯冲突可现在都插入了
「为什么要抗拒很舒服对吧啊嗯」
循着本能骑乘起坐这具战神般的男体,征服的成就感和穴内的爽意叠的高耸入云。
低头欣赏深色肉茎在白嫩的蚌肉时隐时现,她幽径缩的狠,水也流的凶,帝国黑军裤被她染的深不见底。
她吻他被黑布遮住的眼角,料子被汗浸的咸湿,咬住他的耳廓想勾他放开一切。
「嗯我不嗯」
零距离的低音让她娇喘,这男人叫起床来超级性感
他的声音很低很窄,冷硬中似带着金属感,现在被情慾侵佔后却混着撩人与磁哑。
保守肃然的第一执政官被她绑起来骑无法克制自己加快吃他的速度,弄的越快他就呻吟的更甚,硬撑着的俊脸也让她越想使坏。
而且他很会忍,已经骑他有好一阵子,有几次他明明就要射了,绷死肌肉吸个几口大气又顶住。
「你就是憋着不射给我嗯」
脚痠的她坐在他腰腹休息,她轻缓的用龙首研磨花心,捏挤他的卵囊。
「哈我」
他也同感要憋坏而亡了,可这是一种自尊和好胜心他不想让这妖女为所欲为。
「我想要执政官大人用jīng_yè射满我的xiǎo_xué,想被你射的喷水好不好嘛」
算她服了这男人,她对着他的鼻边吐气边骚浪呢喃。
操!操!操!一股浊劣慾气卡喉,不上不下的再度回到体内。
他的自持和严谨被她的幽柔妩媚吞噬的一点也不剩。
线全然断裂
「妳再松一点腿上的绳子。」
「嗯好」
说不上来,男人的气场和音质都变了,但想着这样他也跑不掉,她再解松了绑他臀腿胯的那段。
手都还没离开绳,他突然着魔般的疯狂颠她。
「啊!啊啊等等不要啊」
重重掉在硬梆梆的腹胯,平放的白嫩双腿反射性的绕住他的后腰支撑,却还是抵挡不了顷刻爆冲的快感。
他闷声不语的狂插猛顶,硕圆的冠首狠狠戳开层层嫩肉,巨龙直达蕊心吐着火焰气息。
「啊不要了要烫坏了拜讬啊」
花穴都快被点燃,她扒着他的军服娇声讨饶。
「妳这sāo_huò不就一直求我操,就是要操坏妳这个yín_dàng的妖女。」
她的示软反而激起他的暴戾,耸顶的更重,宛若要把她的穴从由下往上捅穿。
被拔了虎须憋屈很久的执政官,终于释放积累已久的怨气,他现在是透过发狂的操弄一直泣求的她来发洩。
「啊嗯不要会疼啊」
粉臀极速坠落又被胯骨顶起的撞击力弄的钝疼,遑论快被他插坏掉的嫩穴。
疼爽烫三合一的知觉让她想逃,可男人嵌她拴她的力气大的让她起不了身,极响亮的啪啪啪震的她腰软腿软。
「唔沾了我就别想逃。」
感觉到她的退缩,他更是像打钉子一样,暴抽暴顶,近乎咬碎犬齿的宣告。
很酥很麻很紧很热,很溼又很香,更真切来说,虽然很粗俗下流,但就是
爽,超爽,快死去的爽,操她这一言足矣。
「啊我不行了啊啊好热啊啊」
被怒chā_tā的费昂送上高潮,xiǎo_xué疯狂的缩动也让他缴械,膨大的性器喷勃灼烫的热精。
「啊好烫要烫死了救命啊」
她被源源不断的热流烫的意识远离,差点昏厥过去。
「唔嗯妳要的不是嗯好爽」
终于惩罚到这个妖女,像要把一辈子积存的浓精全射进水穴。
「啊啊太多了不要啊」
娇处埋了座爆发岩浆的火山就是这种感觉,她叫很久叫到他喷满整个花壶都还在叫。
火系男也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