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深睁大眼睛,“那他为何要外孙拜自己政敌为师?”
沈清都拍拍她的脑袋,“这是帝王术,由不得他们,把朝中重臣的近亲佼错安置,会彼此钳制又相互顾忌,所以这次王老丞相罢相,那位少年也跟了来。”
沈云深啧啧称奇,一双杏眼在月色下晶亮闪动,“爹爹,你什么都懂。”
沈清都轻叹,“晏爷爷与王老丞相佼好,府学与王老丞相渊源甚深,来讲学,能十分纯粹最好,万一有风波,当然要知己知彼。”
“那被罢相的王老丞相是爹爹说的接下来掌教女学的人?爹爹要功成身退了?”沈云深高兴地在她爹爹面前拍手倒退着走。
沈清都笑着抬步跟,“可算聪明了。”
“身上可好了?”进了房间,沈清都话锋忽变。
“嗯?”她不一直生龙活虎?
腰上一轻,被抱起坐在桌上。
怎么突然就抱上了,手明明钩在爹爹肩上却只觉无处安放,那腿夹也不是,不夹也不是。
“我是说这里,还疼么?”
嘤,被摸了,脸红,埋头——
“嗯?”
摇头。
沈清都嘴角勾起,暧昧地凑到软乎乎的耳边低笑,“那明晚要多来几次。”
嘤嘤嘤,沈云深羞煞极了也抵不住纳闷,抬头,“为什么不是今晚?”
“——”沈清都被噎了一把,语塞片晌,“怕今天你累了。”
累?她没觉着累啊,“是爹爹你累了么?”
所以赖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