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怎的还差点儿病了?”楚昌平顿时蹙眉,拉过她的手又怪罪道,“你一个女孩子家,作甚要那般要强呢?便凭借着你与我、与皇家的佼情,也无人敢再为难你啊。真的是,非得争强好胜,将自个儿当作男儿郎去用。”
“好啦,晓得你心疼我。”她捏了下楚昌平白腻温软的柔荑,轻轻的笑,“无碍的,再熬过这几年,待宿家收拾好,朝堂上差不多也能太平了。”
“你啊你啊。”楚昌平无奈的瞧她,继而见其不听也未曾再多说,转而道,“待会儿曲宴便开了,我这还不晓得该着甚妆容、换甚衣裳。你来与我选选?”
“这不是你身边嬷嬷早该备好的么?”
“啊呀,她们选的我都不喜欢。”娇嗔一声,楚昌平起身拉着她去衣柜里看衣裳,“瞧瞧,你自个儿瞧瞧,这素淡的,如同我是农家女似的。还是那正红色才好看。”
宿欢听了不禁笑,随即又问她,“想嫁人了?”
霎时,楚昌平的面颊便泛了红。她轻打一下宿欢,又羞又恼,那副少女含情的模样着实可人,“你个好不知羞的!猜着便猜着了,怎生还说出来呢!”
“那让我再猜猜,是哪家公子?”宿欢笑着去躲,随即又在她期盼又羞涩的目光下连连道出了好些个轻俊子的名号,却皆未猜中。这般,宿欢不免困惑,“诶,这你知晓的郎君,我都说了啊,总不成……你喜欢的是我?”
又是一阵拧掐笑闹,楚昌平方才轻咳着清了清嗓子,抿唇忍着笑,用那娇糯糯、软绵绵的声音轻轻低低的道,“我和你说了,你可别同旁人说啊。”
知晓她这时难免矫情,宿欢不禁再度失笑,“那不然,你何时见过我嘴碎。”
“他啊,写诗可好了,又良善孝顺。”楚昌平娇娇软软的说着话,那音色好似白糖一般,让听着的人都甜到了心底,“明年便是春闱你知晓吧,我去问过父皇了,父皇同我说的,他的才识,定然能考上状元呢!”
细细将京中子弟筛选了一遍,宿欢顿时有了些猜想。她压下纷乱的思绪,只问她,“……是哪个?”
“还有哪个,我都说了那么多,你肯定晓得了!”含着羞轻笑,楚昌平见她不出声,这才忍着羞涩念出了那人的名字,“是祝长安。”
宿欢,“……”
“你应该听过他的名声啊,怎么这副模样?”楚昌平略微不解,用柔嫩的指尖去戳她的面颊,语气促狭,“宿小欢呀,我可问过父皇了,若他明年能考上状元,父皇就允许我聘他为驸马呢!”
宿欢,“……嗯,挺好的。”
“那可不。”傲娇又得意的轻哼了一声,她忍不住又笑,“你说,要是我嫁人了,那你怎么办啊。宿小欢,你可不能再这样曰曰夜夜的忙下去了,你得再多些女儿家的柔婉和贤淑,这才讨郎君喜欢。”
宿欢,“……那不是你最不喜的么?”
“可听讲啊,祝长安她喜欢这样的女子。”楚昌平将下巴搁在她的肩头,半揽着她的腰身,欢欢喜喜的道,“你还没喜欢过人,所以不晓得,那种喜欢啊,让人有多开心。”
宿欢,“……”
“宿小欢,宿小欢。”叠声唤着她,楚昌平又去晃她,“你今儿怎么了,和你说话都不理我的。”
宿欢,“……哪里有。”
“你安心呐,哪怕我嫁人了,也还是很很很喜欢宿小欢的。”楚昌平如画的眉眼含着笑,随即又羞笑,“若我生了娃娃,让他认你做干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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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欢:哦豁!
宿欢:哦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