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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谓我骚浪贱作者:聘得衔蝉无

世人谓我骚浪贱作者:聘得衔蝉无

就势在他面颊上轻轻落吻,宿欢揽住他的腰稳住身子,再扶在他肩上,一下下吻着凑近他唇上。

少年郎顺从的垂首,唇瓣微启,阖着眸子任由她放肆。唇齿相依、舌尖相触,他迎合着宿欢勾缠缱绻。

半晌,她在祝长安唇角轻啄一下,再度撩得他心跳乍乱。

两人这面温存罢了,方才两相分开,理好了衣裳。

“长安何时回去?”宿欢看了看天色,与他说道,“天色不早了。”

“过会儿便该回了。”抬手将她鬓发理了理,祝长安眸底温软,“不若离京那日我来送送你罢?”

“长安也不怕旁人瞧见?好了,不差这一面。”低低笑了声,宿欢又取出锦帕与他,“将手擦擦。”

惹得他倏地耳根作烫。

默然接过她手里的帕子,祝长安又低声说了句,“你……路上小心。”

…………

这面回了宿府洗沐更衣后,宿欢与苏郎君用过午膳,便要去赴另一场约。

目光淡淡掠过她颈间明艳惹眼的痕迹,苏如故佯装不觉似的为她将鬓边发丝勾到耳后,低垂着眉眼,语气如常,“天色已阴下来了,若女郎还需出门,记得带着伞。”

“嗯。”宿欢颔首应着,又抬眼看了下他愈添倦色的面容,还是多说一句,“这几日好生歇歇,莫要再思虑多想了。”

她轻笑一声,“有甚难处便与我说,免得将自个儿折腾病了,平白遭罪。”

“……嗯。”苏如故垂着的鸦睫一颤,若非宿欢不曾挪开眸子,想来也是难以察觉的。他这才扬起唇角轻轻笑了,将眸底晦涩难堪尽数敛去,凝眸看着宿欢,让那清风霁月间都含了温软,柔情潋滟,“好。”

几分真几分假,连他自个儿也不清楚了。

…………

仍旧是那个作态,宿女郎衣着得体、姿仪端雅,娉娉袅袅下了马车。

面前是个名不经传的酒肆,因着如今的时辰而无甚来客,却可见堂中整洁严谨,连桌椅上都瞧不见半点儿污浊。

踏进门槛,便闻见冷冽浓厚的酒香。

“呦,您是来打酒还是见客?”店小二当即迎上来,不着痕迹的上下打量着宿欢,笑道,“正巧儿,店里的‘椒花雨’将将开封,寻常人还无缘尝到,您可真是赶巧了。”

“不买酒。”宿欢懒懒散散的接过话,语气轻佻,着实与她浑身清贵太过不符,“领我去二楼厢房罢,朱郎君那间。”

店小二面不改色,笑得一团和气,“您请。”

她跟在引路的店小二身后,进了某间厢房。

若说这家酒肆的大堂平平无奇,不见甚独特之处,那此间厢房便是处处雅致,布置得教人格外舒心。

容貌绝色的郎君正斜倚在圈椅上,一身胭脂色的长袍,玉带金冠,如今循声望来时,眼波流转间,更添几分摄人心魂。他身形修长,如今这般疏宕不拘的

肆意作态愈将那肩颈、腰身显得恰到好处,不浓不淡,教宿欢眸色微深。

偏生他还不似以往那般对宿欢避如蛇蝎的模样,那对儿桃花眼微弯,连同眉梢眼角都尽是fēng_liú旖旎。分明是个气度不俗的郎君,如今朝着宿欢展颜轻笑时,竟惑人得似个妖精。藏在深山里未经情场,却生来妖冶、又不沾艳俗的花妖。

他并未起身相迎,反倒更为放肆,慵慵懒懒将身子前倾,侧倚在扶手上,极尽熟稔的道,“你来了。”

宿欢:逮到把柄了~

宿欢顿时便笑了。

“朱郎君。”她并不接话,又转而似笑非笑的看着朱清绝,“郎君相邀,宿某又怎会不来赴约?”

他哑然一瞬,面上却是教人瞧不出分毫,涓滴不遗的也笑道,“站在那作甚,你自个儿坐罢。”

两人就此闲聊起来,谈笑风生间不见冷场,实则——

“郎君何必这般防着宿某。”宿欢笑吟吟的说着话,端坐在椅上抬眸看他,语气戏谑,“既是郎君邀宿某来此,又何必带着外面那些见不得光的人,若让他们瞧见旁的……未免教郎君难堪呐。”

朱清绝并未答她,只反问了句,“却不知女郎想作甚?”

轻啧了声,宿欢眉梢轻挑,以退为进道,“不敢不敢,宿某哪里敢在此冒犯郎君。”

“……”他面上的笑有些维持不住,随即更扯起唇角后又添几分虚假,连那桃花眸子里也含了讥诮,“既宿女郎这般聪慧,也该知晓某此回相邀,所求为甚?”

“哦?”轻飘飘瞥他一眼,宿欢仍是那副言笑晏晏的作态,“此事不谈,敢问上回归还郎君的玉佩,如今可见成效?”

话音落下,朱清绝心底将将冒出些许的火气便散了个干净。

那玉佩被他交由心腹昼夜佩戴,原先想着不过是水磨工夫,这些时日也看不出甚,谁知那人不过是贴身了这些天,竟已觉得头晕体乏,浑身不适。再请郎中来瞧,又瞧不出个所以然,除去配了几方温养滋补的药,便再无旁的。

尽管事实如此,在他不曾寻出此等邪物的来由时,他却是绝无可能将这些讲与宿欢的。

这般,朱清绝便半嘲半讽的道,“尚未见得。”

“那便待我此番回京后,再问此事罢。”宿欢似是无有起疑,顺着他的话往下说着,“此前郎君问某的,不若再讲一遍?”

“前面讲的,女郎如今便忘了?”朱清绝轻嗤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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