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断地闭上眼,肯定是在做梦。

“这么脏的女人舔什么舔?你是本王的猎犬,不是女人们养的需要卖乖讨好别人的狗。”

熟悉的嚣张声音,傲慢语气,慕容惜闭着眼都想象的出萧沐风现在一脸嫌弃嘲讽的表情。

“动作够慢的。”慕容惜抬头看着天边露出的一丝鱼肚白,因为昨夜下过雨,所以天空格外清明。她又仰头对上勾着嘲讽的笑容的那张臭脸,他和她都是狼狈的模样,可她是从内到外的狼狈,而他,虽然衣发凌乱,可是,这场游戏,他是赢家。

包括徕福在内的王府士兵们都没有吭声,他们可不敢说王爷在这看您睡觉都看了半宿了!

“叫你的蠢狗走开,恶心死了!”慕容惜拿起凤宠儿留给她的风衣,用力地擦着脸上沾着的那只白毛敖犬的口水,直到白皙的脸蛋变得有丝微红。

白毛敖犬的兴奋劲立马恹了下去,耸拉着脑袋表情有些受伤。

“过来。”萧沐风冲它勾了勾手指,大敖犬就立刻跳到他怀里撒欢。“本王算是明白了,养人还不如养条狗,狗还知道本王是他的主人,可有些不知好歹的人,就是只养不熟的白眼狼!”

他顺了顺大敖犬的白毛,皮笑r_ou_不笑,柔情蜜意:“你说对吧,惜儿?”

“别叫得那么恶心,我跟你不熟。”慕容惜被他这一声亲昵的“惜儿”叫得后背发麻,落了一地的j-i皮疙瘩。

萧沐风斜她一眼,冷哼道:“本王叫你了吗?”他修长的手指逗弄着敖犬的下巴,敖犬舒服地直哼唧。“对吧,惜儿?”

“汪!”敖犬很配合地叫唤了一声。

“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慕容惜扯了扯嘴角,果然这家伙就是心理残缺,才会给狗取这样的名字。

萧沐风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神情是从未有过的y-in沉和肃穆:“慕容惜,这次就算你认错,本王也不会再原谅你。没有人可以一次又一次挑战本王的耐x_i,ng,包括你在内。”

“这么说来,还有什么事是不包括我在内的?”慕容惜扶着树干站了起来,头发上的雨水冻结成的冰渣子哗哗落地。她冲他高傲一笑,输也要输得漂亮,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有,从本王身边离开,不包括你在内!”萧沐风看着她挺得笔直的腰,觉得有些碍眼,“把她带回去,回府。”潇洒地跃上马背,只留给众人一个背影。

徕福哈着腰上前来,对慕容惜说道:“王妃,围剿风雷寨事发突然,没有备车,您先上马,奴才仔细些牵着马儿走。”

“让那女人自己走回去!”萧沐风隔了老远的声音传来,不怒而威。

徕福摊着手,思量着该怎么办。王妃这站着都摇摇晃晃的,从这天眼山走回王府,还不得要了她余下的半条命?

慕容惜抬起下巴,目光坚毅,柱着根树枝当拐杖就往前走。

徕福和整支军队就跟在她后面,缓慢地行进着。

徕福往前瞅了瞅,瞧见王爷的马已经停了下来,远远的望去就像是一颗静止的小黑点。想来是在等王妃。再瞧瞧王妃的脸色,一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表情。

唉,这两个人也真是,一个狠,一个倔,一个是火,一个是冰。只盼着这热火有一天能捂化这坚冰。

第二十七章 谁不原谅谁?

“王妃,您终于醒了。”慕容惜一睁眼就看见锦叶通红的双眼,舒了口气,还好不是那只叫“惜儿”的白毛敖犬。她看了眼身上,发现已经换了一套干净华美的衣裙,不由紧张:“谁帮我换的衣服?”

“王妃别急,是奴婢换的,里面的东西奴婢也替王妃收好了。”里面的东西,指的自然是离乾给的那块黑铁令牌,锦叶是个伶俐的丫头。

锦叶正在帮她的双脚上药,药膏散发出一股清凉的气味,让人闻着很舒心。从天眼山到王府,都是她一步一步挪回来的,每一步都跟踏在刀尖上一样,她也硬是没喊一句疼,也没停下过一瞬。当看到襄阳王府霸气的鎏金匾额时,一口气没喘上来,脚步虚浮,很不争气地晕了。

锦叶瞧着她磨的全是血泡的双足,有几个大的已经破了,血r_ou_模糊。本来王妃的双足是极美的,小巧又白皙,骨骼玲珑,让人看着都不由从心底赞叹上天造人的美丽。可如今……

“王妃,您忍着点,奴婢帮你把这些血泡给挑开了。”锦叶拿出一枚细针,小心地挑着那些血泡,直到全部收拾好,抹上药膏缠好纱布,王妃也没发出一点声音。

慕容惜看着红着眼睛的锦叶,并不觉得脚上有多痛,有人为她担心,为她掉眼泪,让她觉得心里很暖,锦叶的针不是扎在她脚上,而是扎在她的心脏上,麻麻的,还有点疼。

她想伸手拂开锦叶额前的碎发,右手刚伸出一寸,却发现不对劲,怎么这么沉?用力一甩手,一条手腕粗的锁链全部暴露了出来,黄金制造,手铐一头锁在床头的雕花栏柱上,一头囚禁着她的右手,手铐上还镶嵌着一圈珍贵的宝石。

“这是什么!”慕容惜神色惊惧,从舒适的大床上费力撑起身体,清冷的眼神扫视屋内一圈,琉璃玉器,黄金暖炉,还有她身下的这张大床,这分明是萧沐风的寝殿!她踉跄着想要下床,不顾脚伤,在地上才迈了三步,“刺啦——”锁链绷紧,发出沉重的声响,身体再也无法移动半步。

“萧沐风你这个变态!”慕容惜不管不顾,用着蛮劲继续拼命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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