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待他抽出一只手来恶狠狠反抗,对方已是一早料到,又制住了他,烈尔泰见状反给了正面那人一拳,并一下将伸出脚去就索性将这人和自己一起绊倒在地。
s-hi滑冰冷的地面,烈尔泰和从正后方出击的那个人一起重重摔倒。
身量魁梧凶恶,嘴里发出‘唔——”一声咆哮的烈尔泰一个翻身掐住那单薄清瘦一些黑影的脖子,和他厮打在一起,又举起拳头就在黑暗中试图反抗。
可很遗憾,在场帮助后面这人伏击他的另外一人的身手明显在他之上。
不仅如此,接下来对着他胳膊,小腿和手肘的三招,隐匿在黑暗中的这两个人也没客气,直接一起合力就将烈尔泰打翻在地,又将他强行捂住口鼻就一下弄晕了过去。
翻了个白眼,直接晕过去的烈尔泰在这一霎那就倒地不动了。
他手上和腰带上的本还一大串牢房钥匙也跟着掉了一地,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那因之前和他厮打而一身狱卒服都乱了的人对此勉强松了口气,也是这时候,那从顶上跟着他一起跳下来的另一个家伙已是招呼了下他,二人又快速地将地上的钥匙和烈尔泰一起拖到了旁边的一间囚室里来。
“我提前说,我们俩现在这么做可是违反大清律的,非法劫持官府的人,事后可能会被太平府衙门追究咱俩的责任,不过你想把人暂时藏到哪儿去?我其实不太清楚这牢里到底什么情况。”
那穿着一身灰红色狱卒服的单薄黑影如此问道。
“都已经是坐牢的人,怕什么。”
“第四层左侧的那个壹佰陆拾肆号囚室,进去用门c-h-a反锁住就门就行,我听杀婴蔡说,里面原本关着的那个叫于东海的潮州犯人得了痢疾,因怕传染其他人就已转移出去了,现在那里会暂时空三天。”
“三天,那边也差不多会有动静了。”
那个一身囚犯服的黑影也回答道。
“那你是打算把烈尔泰藏起来,用那个最有风险的法子了是吧?可他们人很多,到时候要直接突围那是需要人手的。”
那狱卒服的黑影又来了一句,想想还有点不大放心道。
对于这个问题,那囚犯服的黑影没吭声,但回避掉其中一个问题却也只回答另一个人。
“我自己有别的办法,你们自己管好自己那边就行,还有,能不能帮我搭把手,我可没脱过男人的衣服。”
那说着给了对方一拐的囚服黑影也面无表情地回道。
“说的跟我脱过男人的衣服似的,谁这辈子脱过啊,行,那动作快点吧。”
“嗯。”
这短暂的对话说完,因抢夺过来的牢房钥匙已在他们俩手上手,旁边任意一间暂时空置的牢房都可直接打开进去藏人。
他们这才动了。
其中一个擦拭地上的脚印,另一个将烈尔泰的衣物官靴也以最快的速度给脱了。
也是等这两个一起弯腰合力扛起地上烈尔泰,将其身上的衣服快速换成一套囚犯服,又将双手双脚用铁链锁好,这才将脱下来的牢头服卷好带走。
可就在这两个眨眼就将现场完全善后干净的家伙面孔被监牢光线照亮的那一刻,他们到底是谁也才曝光了。
其中一个,一身吊儿郎当的囚服半跪在地上,脚上还带着叮叮当当的铁链。
一黑一灰色眼睛在暗处都发着光,面孔时常懒惰此刻却很j-i,ng神,一张脸却是化成灰都不容易忘。
因他方才一直都一声不吭地躲在顶上没做声,直到烈尔泰反抗才下来,也是他刚刚那实力压倒性的一拳,让身手原本极好的烈尔泰一下子晕死过去。
对,没错,正是某个叫富察尔济的人是也。
另一个,倒也不算面生,因这个一身单薄狱卒服的人之前也曾几次三番地在此前事件中出现过。
和段鸮第一次上赶着搭话还送人过去的那个是他。
私下收巴尔图礼,还跑上去去传递消息的那个也是他。
之前他都是个不起眼的狱卒打扮,因此就连段鸮也只当他是太平府监牢内随处可见的一个狱卒。
可这么看,这胆子挺大周旋在各方之间的小伙子肩膀消瘦,鼻梁尖,一根头发垂在耳边,年纪轻轻却天生有点没j-i,ng神地驼背。
他跟富察尔济摆明了是认识的,因为他们俩的身手确实像是从同一种地方出来的,有种莫名的一致。
而仔细追溯起这两个家伙到底是怎么在牢房里还能搭上的线。
却还要说回初七那一日。
那一天,富察尔济曾在槽口看到过一把铝勺,那把铝勺的事一度引起他的怀疑和思考,事后回来后,躺在牢房里的他却也一直在思索着事。
也是这时候,远远的东侧牢房的铁门好像开了,他就听外头有脚步声响起,接着有个类似‘狱卒’的身影在他身后停了下来。
当时这个黑影的乍一出现令他一瞬间没做声。
但等看清楚这个假扮成狱卒混进来的人到底是谁后,富察尔济的表情却也顿了一下。
“刘石庵?”
“嗯,‘八方’,好久不见。”
那梳着根整齐细辫子,跟他说话还挺客气的青年也这么回答。
“你怎么来的。”
对此见怪不怪,但富察尔济还是又问。
“长龄给做的假档案,阿桂将原先要来的那个在路上给绑了,我也是有任务在身,不过没想到会正好撞见你。”
这青年又回答。
“那他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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