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的问,“道长,你不开心?”

楚季皮笑r_ou_不笑,“我开心得很。”

君免白暗自弯了下唇,但语气却有些愧疚,“这些日子道长在府里快闷坏了,我原先还以为带道长来邬都最繁华的地方放松些,却不想,”他拉长了语调,苦恼至极的模样,“原来道长不爱红颜好龙阳,实在令我好生惊讶。”

楚季太阳x,ue突突的挑了两下,回味回来君免白的红颜龙阳指的是什么,脸色铁青,咬牙切齿的喊他名字,“君免白......”

而不识时务的君公子还不怕死的一口咬定,“其实这并不是什么大事,我为人开明,即使道长喜欢男子,我也不会看轻道长的,只不过,”他做状用折扇挡在胸口,露出个璀璨而不失礼貌的笑容,“我喜欢女子,所以道长就不要打我的主意了。”

楚季听见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如果可以的话,他现在很想把身上的斩云剑架到面前不知死活的君免白脖子上,然后把他那张胡说八道的嘴给缝个严严实实,让他好好尝尝仓夷弟子的功力。

作者有话要说:

好的,我们的纯情小道长ok

第14章 第十四章

厢房的气氛顿时降到了冰点,楚季的脸色难看至极,咬牙从嘴里吐出一句话来,“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有龙阳之好?”

君免白嗫嚅着,“有哪个正常男人来花楼还躲开人家姑娘的?”

言下之意就是有姑娘对你投怀送抱你却不留余力的躲开,不是好龙阳是什么。

楚季脸色顿时沉下来,他在仓夷山横行霸道惯了,却没想到下了山栽在眼前的君免白手中,君免白看着温润如玉,实则每说一句话都有让人气到呕血的奇效,楚季认识他这段时日来,不知道多少次在口头上吃了亏。

于是楚季当即起身就要往外走去,君免白暗处浅笑,却眼疾手快的抓住楚季的袖子,急急道,“道长,你不要生气嘛。”

楚季面带薄怒的瞪着君免白。

“是我胡说八道,”君免白给了楚季一个璀璨的笑容,还拉着楚季的手晃了晃,“道长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别和我计较了。”

楚季见他眼巴巴睁着,本就长得迷-惑人心,如今更是一副可怜巴巴活脱被人欺负的模样,楚季心中纵然有气也不禁消了些许。

但又无法真的完全咽下被君免白调侃的这口气,努力压下自己的怒气,楚季笑了笑,清清淡淡两个字,“是吗?”

君免白喉咙吞咽了下,“是......”

“那好,既是知道自己错了,该不该赔罪?”楚季心中暗爽。

君免白表情些许古怪,但依旧扯着他的袖子不让他走,半晌才苦着脸回,“该......”

楚季这才又三两步走回原先的位置坐下,他从来就没有受了气不讨回来的道理,即使对方如何容貌惊人,他也断不可能轻易放过。

“待会自罚一壶吧。”楚季端的正经神色,心中却早已经乐开了花。

方才他在宴桌上便看到一壶酒的分量没有十小杯也得有七八杯,看君免白这副模样,三杯就该他好受的了,一壶下肚,怕是待会要喊人扛出这花满楼。

一想到邬都人称花木神的君免白会出洋相,楚季那点被揶揄的不悦顿时也随之烟消云散。

果然,他话说完,便见君免白神情一愣,继而扯出一个苦笑来,“道长,还有别的赔罪途径吗?”

楚季更加笃定君免白不会饮酒的猜想,可惜的摇了摇头,“没有。”

眼见君免白垂头丧气的模样,楚季唇角也控制不住的微扬,而低头的君公子,实在是忍不住露出八颗白皙整洁的牙,再抬头,却又是一脸担忧茫然。

待小厮把酒菜都上齐,楚季便迫不及待的将满满装在瓷白酒壶的陈年桂花酿推到君免白面前,一副你今儿个不喝我也会逼着你喝下去的模样,大有逼良为娼的气势。

君免白将酒壶的盖子掀开,醇香的酒气顿时飘散在厢房其中,与厢房里燃得正欢的熏香混合在一起,顿有如入酒仙处的错觉。

楚季单是闻这香味,便知道这是一壶好酒,他不是嗜酒之人,却也喜欢酒入喉咙的或辛辣或香甜之感。

在仓夷山上时,他没事便偷偷挖了曾蜀埋在树下的桃花酒喝,喝着喝着酿了十年的桃花酒已快见底,可怜曾蜀如今还在期盼开坛的那一日,他可不知道自己珍藏的好酒早已被自己的好徒儿偷了个j-i,ng光。

楚季好整以暇的看着君免白,做了个请的手势,君免白神态自若,语气半真半假,“既是赔罪,我定不会推脱,今日便让道长见识见识我的好酒量。”

说着姿态潇洒的将水墨折扇放置一旁,握住壶柄,将细长的壶口抵到薄唇边,扬起纤长的脖子,爽朗的将浓厚的桂花酿往口中渡,眼睛微睨放在楚季略显惊讶的脸上,闪着微光。

君免白的洒脱反倒让楚季心中钦佩起来,等目不转睛的盯着君免白把一壶酒喝得见了底,这才扬唇毫不掩饰自己的欣赏,衷心道,“够爽快。”

君免白咚的一下把酒壶磕在桌面上,唇边还残留着晶莹剔透的酒滴,听得楚季夸奖,毫不客气的收下,“那是自然。”

一人一句你来我往之间,颇有江湖豪气,楚季不免对君免白改观,想他这人虽是口无遮拦了些,却也言出必行,不失为一个君子。

上酒夹菜,酣畅淋漓,外头笙歌不绝,笑语不断,时不时还传来男女打情骂俏的浓腻声音,但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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