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及格的同时也应该展开自我批评吧?”

陈司明还是义愤填膺:“t;,不知道那个缺心眼的还非要把这课搞成双语的,你看那老不死的用英语讲过么?满本

都是看不懂的单词,连个注解都没有,把咱们当作英语母语国家的人了,这要是在文革的时候,我就能给丫扣个里通外

国的帽子,那样丫也就只能去给牛头马面讲课了,而且人家要不乐意听,一不高兴,没准就把丫扔到畜生道里投胎去。”

我差点没笑的趴桌子上,说:“行了,这就恶毒了。有你在这废话这么半:“哦,英语,那我是否应该说toetyou?”其实我这句纯粹是没话找话,因为我已经接不下

去了,可是为了不冷场,只好硬着头皮撑下去。

周小蕊笑了笑,不再说话,我认为她是蔑视我的英语水平,也就不再说话。

老师讲完以后,就让我们开始练习。

眼看其他男的都已经把自己的舞伴给搂起来了,我还在由于自己是否应该把手搁上去,眼看那女的也不好意思,我

就咬了咬牙,问:“你男朋友没在这吧?”

周小蕊想了想,说:“应该没有吧?”

我装出紧张的样子:“那你男朋友应该不会欺负低年级的小同学吧?”

周小蕊扑哧一笑,刚准备说话,老师走了过来:“你们俩干嘛呢?怎么还不开始?”

我说:“我们是联络一下感情,找一下互为舞伴的感觉。”

老师说:“别磨磨蹭蹭的,你个男的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这话有点刺激我身为男人的自尊,我赶紧伸出手,放在周小蕊的腰上。

虽然说跳舞的时候不看着对方的眼睛就是不尊重对方,但是我还是紧张的东张西望,就是不敢抬起头来面对我面前

的那张脸,周小蕊可能看我的动作有点鬼祟,就问我:“你看什么呢?”

我不好意思说自己紧张,只好说:“我在看周围是否有哪个男的对我虎视眈眈?你男朋友真没来?”

周小蕊说:“没有没有,逗你玩的。”

“逗你玩”这三个字比老师刚才说的话更刺激我的自尊,从来都是我逗别人,这次竟然被人玩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于是,我指着健身房的玻璃说:“它在那里盯了你半机会都是留给有准备的人,幸亏我当初勇于冲破封建礼教,才有今:“得了,都是一个班的,挑个毛啊!”

我说:“你要是真想跟席飞单挑我们俩也不管,你直接发条短信给席飞,把时间地点约好,等没人的时候你们俩找

个没人的地方单练,别看我们俩在这就来劲了。你要现在单挑也行,我和陈司明出去给你把门带上。”

李雄一看势头不对,嘴里骂骂咧咧地走了。

席飞还想追上去,被陈司明拉住了:“得了,你跟丫较什么劲,你没看丫整那哪能啊?我可是一个接受社会主义教育的良好青年,与他这种堕落的小瘪三混在一起是迫不得已,说实话,

我也想揍他了,要不咱们叫上苏烨去修理一下他?

陈晨说,切,得了吧,谁不知道你们仨是一个鼻孔出气,好的要穿一条裤子,你们反过来修理我还差不多。

我说,我真的想揍她,凭什么他把美女泡了一个又一个,要是都让他泡了,我怎么办?

陈晨说,你……

我哈哈一笑,逗你玩的!我对灯发誓,永远也不会做对不起陈晨的事。

陈晨笑着说,去你的!

由于上学期挂了科,这学期我和陈司明老老实实的去上课,甚至还开始做笔记。

物理课上,我们俩正听的风生水起,不亦乐乎,一个身影夹杂着一股浓重的香水味儿坐在我们的身旁。我扭过脸一

看,原来是阮富荣,越南来的留学生,平时和我们仨混的挺熟的。

陈司明问:“你怎么迟到了?”

阮富荣一边从包里掏书,一边t;着生硬的汉语说:“我昨:“丫想的还真美,妈的,跟鬼子一t;行,见了花姑娘就来劲。”

阮富荣问:“还有什么电视里有她?”

陈司明想了想说:“西游记,我们中国很有名的一部电视。”

阮富荣说:“西游记我知道,就是有个猴子还有一头猪的,我看过的。”

我对陈司明苦笑了一下:“靠,四大名著啊,他就只记住了一头猪和一只猴子。”

陈司明说:“我本来想给丫说刘亦菲在里面演的猪八戒,没想到丫看过。”

我说:“赶紧算了,别再逗丫了,一不小心惹起外交争端你爸就罩不住了!”

正文第四十章:“车票才二十

块钱,难道还给你卧铺让你坐啊?”自从袁菲羽和陈司明分手以后,陈晨就怎么看陈司明也不顺眼,见了他总没好脸色,

在一起说话的时候也总抓住机会刺刺他,反正就不让陈司明好过,不过她跟王婧倒是谈的挺投机的,一路上俩人唧唧喳

喳就没停过。

陈司明对我喊:“孙扬,你丫还管不管你媳妇了?”

我嘿嘿一笑:“我们家讲求言论自由,她说她的,跟我没关系。”

“你他娘的是典型的重色轻友,我算是看明白了,得,当我什么都没说。”

陈晨哼了一声:“孙扬好歹没有喜新厌旧。”

陈司明泄气了:“得得得,我喜新厌旧,狼心狗肺,你都说了我几百遍了,也换点有新意的。”

我怕王婧在一边听了尴尬,赶紧出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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