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小姐就是中标的太阳能会所主设计师。”陈瑞涵补充道。
“哦!这样啊。”方总突然眼中突然有了兴趣,打量我后又向石然说:“石总身边真是人才济济,有卫小姐这样美丽的建筑设计师,也有文小姐那么聪慧的绿能设计师。”他的一句话,把我和卫芸放到同等地位。如果没有理解错的话,他这是要试我和石然的关系呢!
石然笑笑并不答,转而恭维起方凯的夫人。我的心有些放松,这个问题的答案我一点都不想听。虽然我已感觉出石然和卫芸的关系有些微妙,却不愿意石然在这样的场合里说出口。
一个奇怪的念头闪过我的脑袋。真庆幸铂金包不会开口,要是当时它在lv店里跟我说:你眼前这个贵妇才是我的主人。我应该早就拿出瑞士军刀砍破它,然后自刎。
可方总还是不肯绕出话题,又问:“文小姐跟石总认识很久了吗?”
这回石然到是答得很快:“我们一个初中的。”
他的语气淡得有些疏远。这个答案没有半点谎言,只是用词有暗示大家我们不熟的嫌疑。顿时,场子里冷了一下。
一直听我们说话的秦董很巧妙地把话题扯到卫芸身上。他们开始聊石然跟卫芸在美国是如何认识的,又说起石然回国后如何三顾茅庐去苏州请卫芸来做主设计师。更多人t;到这个话题来,石然到也不回避,大大方方地跟大家聊起来。说到好玩的地方,他和卫芸还相视大笑起来。
我的心在他们的欢笑中渐渐僵硬。不知道高端花瓶们这时候该是什么表情?是不是该笑着表示非常感兴趣,适当时候恭维他们几句呢?可是我不仅做不到,还相反的想起身就走。
那个雨夜的电话石然用温柔言语打电话的声音一直在我心头缠绕,那人就是卫芸吧!铂金包真得比人好,至少我不用听它诉说自己是怎么飞到贵妇手腕上的。
胃开始犯上酸水,我以为是低落的心情所致,却发现它在快速收缩。看来下午没有做胃镜真是错误,连身体也挑上我不开心的时候折磨我,整一个欺软怕硬的东西。
藏在心底的味道再次涌上来,我不知道我的表情是不是很难看。我只是个实习花瓶,为什么要给我如此折磨呢?以后再要有人敢说花瓶容易当,我第一个砍他。
抬起头,看看坐在身边像是在认真听石然和卫芸故事的陈瑞涵,我好希望他能再给我点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