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白淑贞与自己近在咫尺,只有一门之隔,慌忙用手按住许茹卿的檀口,生怕她
的呼吸声瞒不过外面,不知是自己的谨慎起到了作用,还是姨妈白淑贞并没打算
认真屋子,很快那股香气就移开了,然后他听到衣帽间门被拉动的声响,
卧室门被拉开又关上,白淑贞就这样走了出去。
文龙松开捂着许茹卿嘴巴的手掌,有些后怕的在胸口拍了拍,刚才真是太危
险了,幸好姨妈白淑贞的疑心不是那么重,要是她心血来潮拉开衣橱门的话,他
与许茹卿性器结在一起的景象就会暴露在阳光下,那时候不知白淑贞会多么的
震惊,那样子的话对这两个女人的伤害不知有多大,她们之间亲密无间的姐妹关
系估计也无法维持下去了。
他重新回到那个观察口,果然室内已经空无一人,地毯上的浴巾与浴袍都不
见踪迹,想来是被姨妈白淑贞顺手带走了。
不知何时,许茹卿再次凑到他耳边,她语气有些怪怪地道:「文龙,真没想
到,你姨妈这么风骚。」
这回许茹卿话中的醋意已经昭然若揭。她那略带讽刺的话更是让他心生不满,
他沉声道:「不准你这么说我姨妈。」
「呵呵,难道我说错了吗?」
许茹卿在黑暗中冷笑连连。「你姨妈这么一个大美人,却跟自己亲外甥,不
干不净的乱搞。」
「你胡说,我姨妈怎么不干不净了。」
文龙大怒之下,出言反驳道。
「你们姨甥luàn_lún,还不是不干不净?」
许茹卿冷冷地道着,她的每一句话都好像刀子般,刺得他的心里一阵阵地流
血。
「卿姨,你还好意思说我,我姨妈好歹是个寡妇,你还不是婚内出轨,瞒着
丈夫跟我偷情,你比我姨妈好得了多少?」
文龙见她把事情给扯明了,也就毫不容情地出言讽刺道。
「你,你,你llllip;是你强迫我的,你这个混蛋。」
许茹卿语无伦次的说着,向来口舌便给的她,居然会出现口齿不清的情况,
显然被他这句话顶到了软肋。
「你什么你,就算第一次是我强迫你了,之后的那几次呢,你不还是乖乖的
分开大腿让我插入,而且每次都被我弄得达到了高潮,你敢说你跟我做爱的时候
没有感到很舒服吗?」
文龙话刚落音,手腕上便传来一阵锥心的刺疼,原来许茹卿被他说得气不过,
抓住他的手掌便在上面狠狠咬了一口,这一口咬得他手腕上多了两排深深的齿痕,
上面沁出鲜血的痕迹,他不由得松开了抱住她的双手,她不知从哪里来了一股力
气,从他怀中挣脱站起,推开衣橱门就往外跑。
文龙怎肯就此放过她,撇开手上的疼痛不顾,忙起身追了上去。只见许茹卿
赤裸着白生生的玉体,两条白藕般的长腿踩在暗金色蛇皮鱼嘴鞋内,踩着11厘
米细高跟的玉足有些步履艰难,先前在他们的xìng_ài中已经耗损了大量的体力,所
以她走在羊毛地毯上有些摇摇晃晃的,朝敞开着的衣帽间门口走了几步,脚下就
不由得一绊,穿着细高跟鞋的左脚踩歪了,整个人摔倒在柔软的地毯上。
没等她挣扎的站起来,他已经像一头饿狼般扑了上去,双手抓住她包裹在1
1厘米细高跟鱼嘴鞋内的玉足,许茹卿双足一阵乱蹬,那细细的鞋跟把他的双手
刺了好几下,借着他略微退缩的空隙,她又继续向前爬了几步。此时她一头顺滑
的青丝完全滑落了下来,通体如一具白玉雕成般的小提琴般在羊毛地毯上怕冻着,
她那对玉足上还套着11厘米细高跟金色蛇皮鱼嘴鞋,所以爬行起来的速度并不
快,虽然她并不是存心的,但那两坨桃心状的雪臀却不由得随着身体晃动在他面
前,那具嫣红充血的花瓣mì_xué在腴白饱满的胯间尤为显眼,上面粘着的透明分泌
物让他欲念更炽。
许茹卿晃晃悠悠的还没爬动多少距离,就发觉脚踝一紧,被一只如铁腕般的
手给擒住了,就这样再也无法多进一步了,任凭她再怎么发力挣扎蹬踢也无济于
事。
然后男孩的手抓在了自己的腰间,只觉得一股大力将自己从地毯上提了起来,
等四肢重新落到柔软的羊毛地毯上时,面前已经看不到敞开的门外卧室的大床,
而是背向着大门,面朝着一面落地穿衣镜。
镜中的美妇人青丝惺忪、玉脸含春,雪白细长的四肢趴在羊毛地毯上,像一
只浑身晶莹透亮柔若无骨的大白羊,而背后那个高大壮硕的男孩浑身都是毛发,
胯间粗大
◤寻∷回ˉ网a○
颀长的yáng_jù已经呈现淫猥的紫红色,上面还裹满了源自自己体内的透明
黏液,他就像一只充满了力量与情欲的公兽般,用那种择人欲噬的眼神看着自己,
一步步地向自己逼近。
「不要,我不能被他控制。」
心里突然闪过这个念头,虽然下身还带着巨茎侵入造成的擦伤,许茹卿还是
再次鼓起力气朝前爬了几下,她胸前的两对白腻雪乳随之晃来晃去,那模样另自
己羞耻难当,但她已经没有闲暇思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