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芒耀眼,刚烈一招,勇猛无铸!
刚者,上破苍穹碎邪阳,烈者,下燃圣焰烬河川,正是燕歌孤问——燕语碎
日烬长河!
渎天祸深感此招搭配众神默圣威不凡,亦不敢托大,末日王权回身怒旋,血
色锋刃一战奇诡之姿,强势对上破邪圣枪!
「本神应你——邪天鬼荡!」
但见惊世一击,圣枪、血锋双双震荡,声波惊啸,撼动天地!对招二人连退
数步,双双负创!
渎天祸抹去嘴角血丝,眼中含恨带惊,注视着拄枪挺立的玄衣少年,暗忖道:
「此子竟能将众神默威能发挥至斯,不可再留!」
墨天痕亦一抹嘴角血迹,拔枪怒横,一双正气凛然的眼,直盯鬼氛森然的人!
心中定计,渎天祸不再保留,全身鬼力狂窜,邪威飙升,四周天光为止一黯,
无匹威能蓄势待发!
晏世缘惊见此景,大叫道:「霜儿!你们根基不够,红袖添香!」
(乐2)晏饮霜瞬间会意,锦绣一凝,撩剑而起,曼妙身姿飘转腾挪,玉白
长剑环身旋舞,宛如华光玉带,照彻天仙玉颜,刹那间,晏饮霜浑身儒门正气,
阳脉真元汇成一线,直送墨天痕体内!
「这……这是……」真元入体,如沐甘霖,墨天痕只觉双脉充盈,根基骤提,
转瞬忆起金钱山庄之战中,秦有书为魏讽加持之招,正是儒门绝式——红袖添香
论孔孟!
眼前渎天祸邪威骤提,身后晏饮霜舞剑输元,墨天痕心知已是决胜之刻,随
即,阴阳双劲暴烈而启,在他身周运流如洪,随圣枪气机一道,竟现龙凤之像!
「二人根基叠加,就能胜过本神了吗?」渎天祸怨怒一语,左掌邪氛轰然而
出,宛如万千幽魂惨嚎鬼哭,黑雾缭绕,天地愁惨,仙佛皆惊!右手却是邪兵高
悬,末日王权血光参天,肃杀冷艳,再下不世邪招——万世鬼潮厉天纲!
而墨天痕得圣枪之利、源经之气、红袖添香三大臂助,功体已提至前所未有
之界限,面对咒日邪神,亦不示弱:「胜你者非是根基,而是断邪克灾之同心!」
两声暴喝,墨天痕、渎天祸足下同时开动,血色鬼兵邪光逼人,刃间宛似辟
末日,刚直神枪圣力灿然,锋芒一点势如龙!
燕歌孤问——燕华凤舞震龙枪!
极端再会,圣枪不世之力,硬撼邪神祸世之锋,两相交手,气劲暴窜,金铁
铿然!随即,染红一瞬,鲜血飘飞,竟见邪刃脱手,众神默怒贯邪神躯体!
「哈……哈哈哈……」连番阴森而又不甘的冷笑,象征咒日邪神已入败局,
圣枪所贯之处,邪神如遭炮烙,皮焦肉烂,青烟直冒!渎天祸大汗满头,对持枪
少年阴冷笑道:「不……不差……只恨我鬼狱……啊……!!」
一声凄厉惨嚎,咒日邪神眼中邪芒熄灭,浑身垂软,再无生机!末日王权亦
掉落在地,化作一缕尘烟消散!
墨天痕抽回圣枪,铿然拄地,胸中难受之意翻腾,一口鲜血喷溅而出!他虽
得三方之力加持,将根基强行拔高,与邪神只在伯仲之间,况他强行提元,内息
混乱,虽得阴阳天启容纳疏导,仍是难以自如驾驭,几轮对招过后,受创甚剧,
此刻再难压制,全面爆发!
「天痕!」晏饮霜收功回剑,上前查看墨天痕伤势,然而她方才力战邪神,
更汇全身内元送与墨天痕,此刻自己也已是气空力尽,走至半途,只觉一阵头晕
目眩,足下一软,跌倒在地!
晏世缘得佛门弟子救治,虽失血过多,但此刻伤情已不致命,见墨天痕与爱
女双双不支,忙唤道:「快去看看他们二人!」一旁两名佛门弟子忙分别前去查
看二人情况,一名佛门弟子为晏饮霜渡过佛元,调息顺气,晏饮霜煞白俏脸顿现
一丝红晕,力尽之感略有好转,而另一名佛门弟子欲将内元渡与墨天痕时,竟是
如遭雷击,大叫一声,倒飞出去!
此时,天地庭中的邪人已被三教弟子联手驱扫干净,在场众人稍得喘息,梦
颖与柳芳依忙跑来欲查看墨天痕伤势,却被晏世缘喝止道:「你们先别碰他!扶
我过去!」二女依言将他扶至墨天痕身前,晏世缘手掌微抬,在墨天痕督脉上轻
抚一顺,神色凝重道:「他体内有四股真气混乱暴冲,一时难以调和,若强行用
外力疏导,恐会伤及筋脉。」
听完墨天痕状况不佳,梦颖急切问道:「那可有法医治?」
晏世缘道:「若有根基足够之人,为其引气离体,便能无虞,但……咳,若
我未曾受伤,此事倒也好说,只是掌教他们尚难抽身,其余精英也不在城中,一
时间也难觅有此能为之人。」
柳芳依奇道:「武演终决,就算掌教不曾亲临,为何连精英也全数不在?」
晏世缘无奈苦笑道:「怕是中了调虎离山之计了。」
人群中,剑沧溟见事件已了,天地庭归复安全,建议道:「小小姐,我们离
开吧。」
陆姓女子方才全程目睹墨天痕对战渎天祸,心中已是震惊非常,此刻不禁又
多看了墨天痕几眼,方才应道:「好。」转身便拉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