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明日女儿打算就是带上李妈妈和玉兰、墨菊同行,届时看三公主的意思,再随机应变吧。”
韩氏想想也唯有如此。又再三叮嘱司徒娇,让她务必多看多思少说少动。司徒娇一一应下。
看看时辰不早,司徒娇告辞韩氏准备回青云阁,司徒空看了眼韩氏欲言又止,可是见韩氏压根连个眼神都欠奉。不由黯然长叹,跟着司徒娇出了韩氏的屋子。
父女俩出了梅苑有那么一小段同路,也不过三五分钟的时间。司徒空的脑子里闪过司徒娇在韩氏屋里所说的话,呐呐半晌道:“娇娇可否告诉为父。这些年府里都给了你什么?你平日里又是如何过的?”
“父亲真的想知道,其实一点儿也不难,不过娇娇没有在背后说人是否的习惯,请父亲大人谅解。”司徒娇心里有气,此时连称呼都改了。
说完对着司徒空恭恭敬敬地施了个礼,连着青竹转身就进了青云阁。
司徒娇回府的这半个月,他们父女虽然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可是司徒娇一直都用“爹爹”这个亲昵地称呼,没想到今日却用了极其疏远的“父亲”二字,让司徒空的脸青一阵白一阵又红一阵。
“侯爷,小姐说得没错,与其从小姐的口中得到这些事,不如让老奴从旁去打听,若侯爷不放心老奴,让疾风去打听亦可。”林管家小心翼翼地看着司徒空,他今日也没想到司徒娇会如此对待司徒空,想来司徒娇对司徒空这段时间的表现是极为不满的
司徒娇以前到底过的什么日子,这些年又是如何过来的,林管家作为林嬷嬷的夫君,他多少还是知道的。
其实上林管家也曾经过司徒空,只是司徒空太过相信自己,也太过孝顺老夫人,总以为老夫人是个慈和的老太太,绝对不会至他的骨肉于不顾。
林管家旁敲侧击地提醒过司徒空几次以后,反倒引得司徒空的不悦,此事被林嬷嬷知道以后,就再也不让林管家在司徒空面前提起司徒娇了。
“本侯是不是很无用,很没担当,没能耐?既护不了女儿,又护不了娇妻……”司徒空并没有回答林管家的话,目光一直盯着青云阁已经关上的大门,幽幽叹息。
“侯爷……”林管家只是呐呐地叫了声,再多就不知该说什么。
说司徒空有担当,有能耐,林管家说不出如此违心的话;可要说司徒空没担当、没能耐,林管家没那个胆量,何况司徒空还是圣上面前得力干将。
只是司徒空的担当和能耐,一面对老夫人就什么都算不上了。
司徒娇对司徒空几乎已经不抱多少希望,他若不希望一直被人蒙蔽,自然会想尽一切办法去打听,若他情愿一辈子被人蒙蔽自己的双眼,司徒娇也不会太过失望,毕竟有前世的前车之鉴,再失望也不过如此了。
因此司徒娇立马就将此事抛在了脑后,回到青云阁,就与李妈妈商量起进宫的事儿来。
李妈妈已经将司徒娇明日参加骑射盛会的骑装和需要携带的一应物事都准备妥当,听圣上传召她们主仆进宫的消息,不由也是大吃一惊:“什么三公主要召小姐进宫?还指明了要老奴随行?”
司徒娇虽然才回侯府半个多月,可是韩氏却在司徒娇刚回侯府的时候,就将她自个埋在各院里的耳目线报如数转交给了司徒娇,更兼司徒娇身边还有个“包打听”青竹,各院稍有动静司徒娇这里很快能得到消息,只是不可能做到即时传递,总还是有滞后。
不过府里发生的事,一般情况下不出半日就会汇总到青云阁来。
第一百一十章 担心
今日司徒锦在慈安苑和芙蓉苑闹出的动静,司徒空去了慈安苑等等消息,自然瞒不过司徒娇的耳目,只是有些消息没那么快传入司徒娇这里来罢了。
司徒空在慈安都说了些什么,司徒娇到目前为止并不知晓,因此她们主仆才会对进宫一事如此吃惊。
“依我分析,有可能是大长公主将咱们的医术传进宫里去了,只不知宫里到底是哪位贵人需要医治,又是何症状,如今却也不好胡乱猜测。好在明日骑射盛会,我已与三公主约好见面时辰,总也能向三公主打听一二。若打听不出来,也只得在进宫之后随机应变。”司徒娇沉思良久方道。
李妈妈一想也是这个理,何况她们在贵妇圈替人看诊,目的不正是引得更多人的关注,取得更多的助力吗?
若此次进宫真能得宫中贵人相助,甚至得圣上……
李妈妈如此想着,心里倒也平静了下来,与司徒娇商量着都需要准备些什么。
“药箱自然是要带上的,不过咱们自制的药丸一概不带,当然银针还是等带上,咱们自制的烈酒遥其他的药物就免了。
既然侯爷说明日有可能直接进宫,那么换洗的衣物就得备上,妈妈、玉兰、墨菊,你们三个人的也一起都准备上吧。”司徒娇想了想吩咐道。
身边伺候的人又是一阵忙碌,很快就将所需之物准备妥当。
等到把一切准备停当,包括玉兰、墨菊在内的几个大丫环都围在司徒娇的身边,讨论明日可能出现的各种状况,找出最佳的应对方式。
青竹明日不能去现场。心里就如同猫抓一般难受。
她只要一想到司徒锦那个不知何时会爆的炸弹,心里就有说不出的担心:“小姐,你说锦绣阁那位明日会不会有什么动作?”
青竹这话问出了屋里所有人的心声,因此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