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少军点头,同时提醒他。“冷瑜,陈暖没你想的那么纯良。”
冷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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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茗汇詹议政员的家在希望城,他是土生土长的帝国脚下的人,家里倒没有人有官衔,他是通过民选当上议政员的,而让人记忆深刻的是他带来的效益。
要说詹茗汇做了什么,他只是做了一个力挽狂澜的选择,保住了一颗星球,现在那个圣古星球的子星,就是以他名命的,如果不是他生了病,明年的换届他肯定能占得一席之地。
陈暖和王宁泽买了水果去他家,在上电梯的时候,陈暖有些好奇。“王秘书,你说在当时有那么多人提出反对意见,詹议政员是怎么使大家改变决定的?”当时的情况,恐怕不亚于昨天的安全大会,血色这支传统部队对战国家的中坚力量,是典型的以小胜多战术。
王宁泽回想当时的情形,有些玩笑的讲:“还能怎么办,当然是耍赖了。”
“抱总统阁下大腿吗?”
“那倒没有,他跳到大会桌子上,准备跳脱衣舞,并且还说要录下放出去,以身体抗议这个不仁道决策。”
陈暖:……
这么看来,她还不是最无赖的。
不过在那样的情况,应该也只有这招了吧?帝国需要颜面,而这个由民众选出的议政员深得民心,由他发布这样一则“不仁道”的决策,确实会引起不小的反响。
陈暖想到这里,对詹茗汇又多了分敬佩。
来到詹茗汇门口的王宁泽按门铃,在等的时候对陈暖讲:“你见到他一定会喜欢他的,他是名最不像议政员的议政员。”
“嗨小泽子,我又听到你在说我坏话。”大门打开,一个四十多岁,微胖的高大男人不满的讲:“你要再敢说我坏话,我就把你打得你妈妈都认不出来。”
“好久不见伙计,我保证我说得都是称赞你的话。”王宁泽和詹茗汇来了个热情的拥抱,便向陈暖使眼色。
詹茗汇重重拍了拍王宁泽的背,也看陈暖。
陈暖很上道的点头。“詹议政员,王秘书听说我很仰慕您,特意带我过来看看您,希望没有打扰到您。”
“别您您您了,这些文绉绉的玩意不适合我。”
想到他威胁帝国政员的事,陈暖一下就信了。
詹茗汇搭着王宁泽的肩膀往屋里走,很直率的问他近年的情况,又指则他为什么不常来看他。
陈暖提着东西,在他们两个聊得火热朝天时,悄悄的打量四周。
这里除了处在繁华之地外,装修和装饰都极为简朴,让人疑惑的是,这里看不出来有第二个人居住的迹象。抱病的詹茗汇一个人独居?这怎么看都不合理。
詹茗汇和王宁泽聊了会儿,见陈暖在到处看他家,就叫她。“陈二少,别看了,我这破地方你看再久也看不出花来。”
被主人当场逮到的陈暖有些尴尬,她走过去,坐离王宁泽较近的沙发,端了杯机器人送上来的茶,忍不住问:“詹议政员,这里只有你一个人住吗?”
“我倒很想和人一起住,但可惜我又没钱又不帅,没有人愿意跟。”詹茗汇大刺刺抖落这些事,一点不怕别人知道。
陈暖看对面坐没坐像,有点二痞子气质的詹茗汇,明白为什么会有那么多民众选他了,也同时明白刚才王宁泽说的那句话。
帝国的那些人,给她的感觉就是刻板的,严肃的,无趣的。现在这个詹茗汇却与他们背道而驰,完全是两个极端,这让选民们觉得亲切,尤其是这个大男孩还有可能是他们看着长大的,对他的拥护更是不用说了的。
“詹议政员你太小瞧自己了,而且我相信真正的爱情,是不看重这些物质的。”陈暖对他的戒惕没那么重了。“我想詹议政员迟迟没有找到合适的人,是把自己关太久了,你要出去走走,说不定就碰到真爱了。”
詹茗汇噗笑。“真爱这玩意,是你们有钱人才玩得起的东西。”他有些儿不待见她的讲:“说什么不在乎,陈二少你最后不还是嫁给陈家大少爷?”
这个,确实是这样没错,但她和长官是真爱呀,而且她也有钱,就是没陈少军多,更没有陈健雄多。
陈暖被这个接地气的议政员排斥,没觉什么,不在同一线上的人,总是有一点排他的,尤其是她刚才还有不礼貌的行为。
王宁泽缓和的讲:“陈少尉说的没错,茗汇,你准备什么时候出门?还是打算一辈子呆在这里?”“我可先跟你说了,我不会来给你收尸的。”
“要你收尸?后事我都准备好了,到时我往床上一躺,管家就会把我扔进焚化炉里,保证死得干干净净的。”詹茗汇说的傲骄,似是对这样的死法很满意。
陈暖看了下他说的管家。
管家是台人形机器人,有着华丽的钛合金外壳,精密的大脑,灵活的速度,想必这位议政员在它身上花了不少钱。
“死之前记得打个电话给我,我就算不能来为你送行,也会在心里祈祷你一路走好的。”王宁泽说着半真不假的话,对生死没有太大避讳。
“得了吧,你什么时候也变得和詹纲一样虚伪了?”
“在这里吧,人就要虚伪点,这样才能爬得快。”
“那倒也是,人家一下从副部长转正了,我说你上司之前是怎么想的?要让位也不推荐个人选。”
“上司就是觉得他不错,这么多年,人家不是干的好好的?你嫌弃什么……”
陈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