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傻了,一个人口贩子,怎么可能听她喊几句就放人。
无双轻手轻脚地站起来,拎起铁壶:“哎,有杯子吗?我要喝水。”
她用说话声掩饰脚步声。
“俺们山里人豪爽,喝水不用杯,直接对壶……”话没说完,就觉脑后有邪风袭来。
他猛地转身,无双手中挥动的铁壶已到脸前,他迅速后仰,手臂前伸,大掌握住壶嘴,不过一眨眼间,铁壶已被抢了过去。那力道带得无双向前踉跄几步,耳中听得他喝骂:“好家伙,你还真打啊,把我打死了你知道怎么回家么,不是说王妃么,行为粗鲁,脑子也蠢!”
大约是骂够了,他一扬手,抛开铁壶,举起右掌,往无双打来。
可怜无双看得到,却躲不开,后颈中掌,身体晃了晃,又晕了过去。
无双一骨碌坐起来,打量四周。
她现在身处一间布置简陋的房间中。
昏迷时睡的是一张再普通不过的架子床,床前几步远的方桌上点着一盏油灯,再过去几步是对开的窗户,窗前摆着竹椅与边桌。
难道她真的被带到大山里了?
还是趁没人赶紧逃吧!
无双跳下竹塌,满屋子转悠一圈,没找到自己的包袱。
她在包袱里放了半幅身家——全部的银票和值钱却低调的首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