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的明白,萧玉朵得出这样的结论有理有据,虽然梦境与现实诡异结合,但完全没有矛盾,所以不能不说可信。
与先帝有关,那可能就是他的女人,与贤王有关的的话,只有两种可能,不是女人就是母亲--要看这个女人死时是多大。
“我记得当时她听说先帝驾崩后,很感慨,说‘终于死了,我可以回家了’,说她有夫君,还有儿子,还说儿子现在一定长大了--难道先帝与贤王曾经抢过女人?”
就像唐代的李隆基一样?
沐云放点点头,轻声道:“有这可能。我们可以从两方面来调查,一个是先帝的妃子,还有就是贤王与这个女人的关系。贤王说这个女人是当时出名的美人,那么年纪老一些的宫女、嬷嬷,很可能认识,我们可以去找放出宫的宫女、嬷嬷去问询一下。”
“这是个好主意,可我们没有画像,怎么问呢?”萧玉朵不由露出一抹可惜之色,虽然自己心里知道那个女子的模样,但又画不出。
“我记住了样子,可以画一画,试试。”沐云放手握住萧玉朵的纤腰,忽然变了话题,“你去岷州这段日子瘦了不少,看看,爷这一握,便可握住--今后给爷好好吃饭,爷不怕你长肉,肉一些手感好……”
萧玉朵妩媚一笑,低声笑道:“爷,我瘦的是该瘦的地方,不该瘦的也没瘦啊……”
沐云放一本正经覆上她的脖子以下某个部分,捏了捏,道:“虽看着与之前一般大小,但也有些缩水--爷侍弄了这么久,才有了这样的规模,所以还要给爷多吃饭,保持规模,甚至再需扩大规模……”
“要多大,西瓜那样子的?--还有,我这里大小与你有关,就没有我自己的功劳?”好歹长了这么多年,功劳怎么都成了他的了?
沐云放得意一笑:“你会天天摸么?这就像花朵要天天浇水,而每日抚摸如同浇水,爷好像没有看见你有这个爱好--自己抚摸?……”
“我才没有这个爱好!”萧玉朵气得立刻解释。
沐云放若有所思,顿了顿,忽然道:“明白了,你每天都会去墙壁上蹭,像猫一样……”
说着,他故意用身体某个部分去曾萧玉朵的身子。
“爷,你又开始了,一会儿火起来了,可是需要灭火的……”萧玉朵笑着威胁了一句,纤指故意去他敏感之处点了点。
果然,沐云放一下老实了,看萧玉朵在自己身上四处点火,忙抓住她的手,低声道:“在这里我们不能做那件事……所以不许惹爷……”
萧玉朵自然明白他的意思,这里是贤王的地盘,从一跨进来,自己与他就受到贤王的全方位监视,即使这个院落里,也肯定有,比如秘洞什么的,要防止隔墙有耳,自然不能做男女之事了,不然就成了免费表演给别人看或者听了。
两人在院中缠绵了一会儿,看天色不早,便回屋休息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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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夫妻两人起身,简单梳洗之后,便到前院去与贤王告别。
贤王非常热情的款待了他们,然后还亲自送他们出了王府,一直看着他们骑马消失在街角,他转身朝门洞里的男人道:“已经走了,你的愿望可实现了?”
“算是实现了吧,最起码我亲眼看见了这个毁我北虏十万将士的女人,长得什么样子,”伴着这个清越的声音,美得妖娆的男人,缓步走了出来,遥望着沐云放与萧玉朵刚刚消失的街角,嘴角勾起一个不明意味的笑意,最后望着贤王道,“我真没有想到,她会长得这么美,就像罂|粟花一般……”
贤王笑了笑:“我不知道你的胆子竟然这样大,敢亲自来大梁,你可知道若是被他们知道了你的身份,后果会是什么?”
男子依然浅笑:“我会傻到告诉她身份么?--不过,能在这见到她,我很满意。下一次我一定不会输给她,还有她的夫君。而且,我忽然很想得到这个女人……”
“哈哈哈……”贤王哈哈笑了几声,回道,“这不是不可能,你放心,你的愿望不远将来就会变成现实了。”
男人闻言,也不由笑了起来,眼底尽是志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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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云放与萧玉朵并没有可以去选择一些地方去看,而是将贤王境内的确知名的风景欣赏了几处,便离开了贤王的地盘,踏上了回京的路,临走叫贤王侍卫捎话,感谢对方的款待等等。
萧玉朵回首看那些跟屁虫终于离开了,不由叹口气道:“终于走了,狗皮膏药。”
沐云放看着萧玉朵一脸如释重负,回想这十多日来,她时不时就找对方麻烦,用她的伶牙俐齿将七八个贤王眼线骂的体无完肤,方法可谓多多,什么含沙射影,指桑骂槐,声东击西,还有就是--直截了当。
“爷估计他们心里也轻松了不少,终于不被你骂了,”沐云放嘴角勾着浅笑,满是宠溺地望着萧玉朵,顿了顿,缓缓道,“朵儿,除了那些狗皮膏药让你不痛快之外,玩得还算尽兴么?”
萧玉朵一手执辔,令马慢慢走着,她看着沐云朵笑道:“只要有爷在,妾身每日都玩的尽兴--我们的蜜月过的很有意思,我希望爷能年年带妾身出来游玩些日子,以后孩子大了,我们也带她来看看这秀美风景--对了,爷,你的目的可都达到了?”
沐云放微微点点头,回首指了一下汝阳方向道:“这里固若金汤,你有没有注意,汝阳的城防非常坚固--他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