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再度发愣花痴的某女,黄伯对着她的头来了两记爆栗,终于敲断了她不着边际的瞎想,清醒过来。
尾随黄伯进了厨房,长长的案板上,一溜馒头排队,蒸笼放在一旁,她洗净了手,走到黄伯身边,跟他一起把馒头放在蒸笼里,放满一笼后,她就搬到专门用来蒸馒头的大铁锅上,一层一层地往上叠。
放好后,去烧火,弄了半天也没烧着,黄伯过来,帮她生好火后,又将如何添柴的方法告诉了她,结果因为操之太急,塞了太多柴,火活生生地熄了,折腾了小半个时辰,才略微掌握了点诀窍,她总结经验,落后是件非常可怕的事,烧火挑水这一类原始的活计,实在是累人又折磨人!
早饭做好后,学子们拿碗过来,依次盛粥,然后手拿两个白面馒头,去了饭厅吃饭,甄金花在书院的打杂生涯,正式开始,而一个早上才刚刚过去。
(初稿:2009.03.12)
作者有话要说: 新文幼嫩需要爱~~
☆、白玉砚
早饭过后,甄金花总算松了口气,碗是自己洗自己的,她要做的就是清理饭堂,扫地,将桌子擦干净,然后将长条形的板凳倒过来放在桌上。
做完这些,她斜倚在门边,正对着开得欢快的石榴花,再往后一点,是一个小池塘,清清水面映着阳光,波光粼粼,焕着流彩,池塘的一侧,种着莲藕,荷叶田田,花骨朵微露,正是初夏,花将开未开时,这样的景致,虽说不上极美,可是对从小生活在城市的她来说,还是难得一见的,大概只有公园可见,可是逛公园,一般和同学朋友三五成群去的,一路想着玩闹,对于景致,倒是最不留心的,此刻,有了空闲,爱极了这般宁静美好的景致。
不远处上课的学堂,隐约传来雷公抑扬顿挫的读书说解声,学子们齐诵《中庸》:“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可离,非道也。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惧乎其所不闻。莫现乎隐,莫显乎微,故君子慎其独也……”
听着晦涩难懂的古文,再加上半夜起床,劳动了一个早上,她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黄伯适时地出现在她的面前,看了眼饭堂,露出笑脸,和气地说道:“嗯,扫地擦桌子还挺快,也不是完全一无是处。”
甄金花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有气无力地问他:“是不是可以歇会儿了?”
“书院的庭院许久未扫了,还有书房,书房你就等大家吃午饭的时候去扫吧,现在你先扫院子去吧,半个时辰后回来帮我洗菜。”
闻言,甄金花恨不能晕死过去,敢情,她是穿过来做牛做马的……
“快去吧,晚了就没时间了。”黄伯提醒她道:“这么宽的庭院,你可以今天扫一个角落明天扫一个角,周而复始,如此往复,就可以了。”
“周而复始?”甄金花在心里哀嚎,为嘛、为嘛?那她还有没有自己的时间?更可怕的是没有泡帅哥的时间了呀!
“对了,鸽子我帮你喂了,中午你自己喂吧。”
“喂鸽子……”她忘了,她现在是鸟王,还管着一群鸽子呢。
“还没吃早饭吧?自己去厨房打点粥,然后看看还有没有馒头,有的话就拿个馒头充饥吧。”
“……”甄金花无语了,捧着一碗稀饭,啃着发冷发硬的馒头,心里胡乱想着:万恶封建社会,剥削阶级,一定要打倒。想着想着,就开始凄凄惨惨地唱着《白毛女》:“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雪花那个飘飘,年来到……”
“我说丫头,这大夏天的怎么唱起了《白毛女》?前朝腐败无能,官府苛捐杂税甚多,逼得很多人无法生活下去,本朝推翻前朝后,白毛女得救了,还分到了两亩田,此剧作为样板戏,唱遍大江南北。虽然你来历不明,现在唱这首戏曲,倒是突显了你的政治觉悟性,是个根红苗正的娃。”
“……”甄金花已经彻底无语了,这是□□还是□□时期?她要不要再来句“□□万岁!”意随心动,即将喊之前,猛得停住,在政治斗争复杂的时期,站错队可是会死的,于是找黄伯确认道:“这到底是什么朝代,主席可姓毛?”
“这是晏朝,主席,什么主席?”
“就是统治者。”
“统治者?”黄伯摇头。
“皇帝?”
“皇族姓白!”
甄金花彻底绝望了,综合各种现象来看,这是个不古不今、不伦不类、十万变态的架空朝代,她双拳紧握,气得发抖,这是什么跟什么?如此变态的朝代,除了于兰那个变态,谁还会这么架空?如果于兰站在她的面前,她首先就是要揍死她,丫个妖人,历史没学好,文史不精通,写什么文?整个就是误导人民大众,残害祖国的花朵,诅咒你永远是透明,写的文永远没人看~~~~~~
(骂我?恶寒,小样,等会我就整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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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总是要过的,甄金花泪眼朦胧地出门扫地,好在是夏天,并没有什么落叶可扫,庭院中郁郁葱葱,一片生机勃勃,再加上书院中的学子们,素质奇高,没有乱丢乱扔的习惯,所以,她做做样子,捡了几片枯枝枯叶,就算扫了地了。
回到厨房洗菜,坐在小凳子上,直到双手泡得发白发皱,总算洗完了菜,然后生火……
等到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