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情绪瞬间失控,陈默然竟一把掐住了立夏的脖子,将她抵在墙角,目光犀利而凶狠,“就凭你背着我和余恩泽在一起!你说过你不会再和余恩泽见面的,为什么还要见他!你骗我,你一直在骗我!苏立夏,你这个骗子!”
立夏被陈默然掐得快要喘不过气,脸颊憋闷得通红一片,她想要挣脱,拼命捶打着陈默然的魔爪,“我和恩泽是清白的,我们是清白的,我们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胡说!我不信!苏立夏,我真是受够了你的口是心非,我今天就掐死你!”陈默然失去理智,两眼杀气沸腾,泛起可怕的绿光,他狠狠掐住立夏的脖子。
面前的陈默然变成了无可救药的魔鬼,他当真要夺去自己妻子的性命,绝望的立夏不再反抗,呼吸已经相当困难,她突然笑得诡异而冶艳,声音虚弱不堪,“好,你掐死我吧,死了一了百了,我解脱了,你也解脱了。”
“你以为我不敢么!”陈默然面目狰狞,手上的力道愈发狠重。
立夏干脆闭上双眼,安静地等待死亡。
顷刻间,立夏的视死如归让陈默然惊了,慌了,怕了,他怔怔地望着一脸从容的立夏,不知不觉缓缓松了手,他恍然大悟,“立夏,对不起,对不起!我都在做什么?我怎么可以这样对你?
我错了,我错了!我该死!我真的该死!”懊悔不已的陈默然一边愧疚地其责,一边不停扇着自己耳光。
重获新的立夏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痛苦的眼泪哗哗掉落,她的心已经凉透。
“立夏,都是我不好,你原谅我好不好?”陈默然猛地跪倒在立夏面前,苦苦恳求她,“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发誓!”说着,他又抬起立夏的手,捂在自己的脸颊上,“立夏,你打我吧,你打我,狠狠打我!”
立夏奋力甩开陈默然的手,愤恨地对他大喊:“陈默然,你不是要掐死我么,为什么松手了?来啊,一尸两命,你掐死我吧!免得你整日对我疑神疑鬼,满腹委屈,心怀怨恨。我和宝宝死了正合你心意,来啊,你掐死我啊!”
“立夏,求你不要气了,你多为你肚中的孩子想想,气影响你和宝宝的健康。”惊慌失措的陈默然跪在地上,紧紧抱住立夏的双腿,一遍一遍地悔过,“我错了,是我错了,我认错,我大错特错!我以后再也不会了,我向你保证!立夏,原谅我,求求你!”
立夏忽然失笑,冷冷地轻叹,“默然,算了吧。”
心寒到抽痛,立夏轻轻抚起陈默然布满悔意的脸,“这番话你对我说过不止一次,你让我如何再相信你?你压根就没有真正接受我。默然,我们大家都清醒一些,行么?你还要自欺欺人到何时?”
陈默然努力为自己辩解,哀求着立夏:“立夏,求你不要说这样绝望的话。你也知晓,感情从来都是自私的。因为我真的很爱很爱你,所以,我多么希望你的心里只有我一个人。
你说我心胸狭窄也好,说我独断专横也好,我就是容忍不了你和余恩泽在一起,这是我的真心话。
只要一看到你和余恩泽在一起,我就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我会吃醋,会气,会嫉妒,会难过,所有恶劣的情绪瞬间迸发,甚至到了发狂的地步。”
“默然,你的心理为何变得如此扭曲?这样下去,我们两个怎能相处长久?”立夏难以置信地望着陈默然,“现在的你真的自私狭隘到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地步!”
“立夏,你怎么说我都可以,我只求你原谅我,我很在乎你,你对我很重要,我真心想和你过一辈子。”陈默然一直跪在地上,态度诚恳。
“你若真的在乎我,就不应该怀疑我,更不应该侮辱我。你说你在乎我,你如果在乎我,你就不会在刚才完全不考虑我还是个孕妇,一心想要掐死我了。”伤心的立夏已没有勇气再相信陈默然的话。
她不管陈默然相不相信,她都一定要告诉陈默然,她和余恩泽之间是清白的,“我今天在珠宝发布会的现场晕倒了,幸好是余恩泽及时把我送去了医院,如果没有他,或许我和宝宝都会有命危险,你今晚也有可能再也看不到我。
余恩泽担心我挺着肚子打车不安全,就又好心把我送回家。他做这一切不过是出于对一个孕妇的关心,就好比是善良的陌人遇到这种情况,也会毫不犹豫地出手相助一样。
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和余恩泽在这种情形中相遇,事情总是会充满各种巧合,由不得自己。
我还是那句话,我和余恩泽之间清清白白。明明是你自己心态不正,才非要把我和余恩泽想得那么龌龊。”
“是我这个做丈夫的不称职,是我的不对,都是我的问题,立夏,我错了。”陈默然心痛如刀割,虔心忏悔,“我以后再也不怀疑你,我相信你,永远都相信你。都说事不过三,求你再给我一次改过的机会,好不好?立夏,我不能没有你。”
看到泪流满面的陈默然满心痛悔,立夏顿时心怜悯,不得不再次原谅他,“好,默然,我再信你一次,事不过三。”
陈默然如释重负,欢喜地跳了起来,他疼惜地将立夏搂进怀中,“立夏